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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帶著些懵懂,但說出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靜怡為人子女,居然如此粗心大意,連太后病了都不知道,實在有違孝道。” “來人。”他忽然喚人過來,“帶公主下去閉門思過,暫時禁足……嗯,就三年吧。至于這次賞花會,就由……七公主主持?!?/br> 聞言,原本憤恨的靜怡公主表情瞬間轉為驚恐,猶豫極度恐懼,表情顯出幾分猙獰。她不甘心,她有一肚子的話想說想問,她想要吶喊,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不知道什么時候到她身邊的侍衛(wèi),在她腰間一點,她就軟軟昏倒過去。 這…… 眾人驚駭! 攝政王不理會眾人,直接將池糖帶走。這神來一筆搞得眾人一愣,連池糖都呆愣愣的。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畢竟和大師兄相處很多年,對他這個人還算了解。 他這人掌控欲強,做事隨心所欲,根本不可能被陸母和靜怡公主幾句話挾持。而他占有欲強烈,對自己的東西看的非常重,不許別人觸碰分毫。 十分不幸的,池糖現(xiàn)在就屬于他的所有物。 攝政王身材高大,肌rou結實,四肢修長有力,帶著池糖像是裹著個小雞似的,都被提溜起來。 池糖只顧掙扎著要自己腳尖挨地,等她回過神時,已經(jīng)被帶到僻靜處。 這是哪里?晃神的功夫,攝政王已經(jīng)將她抵在了粗壯的樹干上,強勢又不容拒絕地盯著她。 “你……你……”池糖突然有點結巴,話沒說完,就被封住了口,“唔——” 13被惡魔纏住的少女13 他的吻跟他的人一樣,退去表面的溫和,只剩下強勢和兇狠地索取,吸吮力道之大,池糖幾乎覺得整條舌頭都被他吞食入腹。 強勢霸道的一吻結束,池糖已經(jīng)嬌喘吁吁,眸光水波點點,身體軟成一攤,根本無法動彈。即便她學了十年的武功,躋身高手行列,在攝政王手中仍然如小雞仔一般孱弱,毫無還手之力。 她仰起頭看他,面對那張英俊的容顏,腦海里卻想起原主的記憶和心愿。 想要完成任務的心情如此強大,池糖卻依然畏他如虎,身體僵硬,內心叫囂著想要逃跑。 “師兄?!彼0椭笱劬Γ蓱z兮兮地賣萌,意圖討好。 可惜事與愿違,大師兄看她的目光反而更加兇狠了,像是一頭餓狼猛撲上來,對著她的唇舌就是一陣肆虐。同時用膝蓋頂開她雙腿,強勢抵近。 大舌在她口中翻攪劫掠,尖銳的牙齒在她嫩唇劃傷好幾道傷口,最后還不滿足,居然將她的小舌叼回自己口中。 那種兇狠,仿佛要將她的舌頭嚼吧嚼吧,吞入腹中。欺負完舌頭,他又開始欺負她柔嫩的肌膚,火熱濕滑的舌頭在她臉上舔來舔去,像是猛獸一般,意圖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氣味。 池糖好恨,好后悔早上出門時沒有化妝,沒有涂一層厚厚的鉛粉,錯過這個讓他鉛中毒的機會。 前方壓力太大,池糖被重重壓在樹干,攝政王力道之大,幾乎將她釘在樹上。池糖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后背肯定通紅一片,被磨破了皮。 與此同時,他囂張的大手也探入她衣襟,那手火熱無比,但池糖卻打從心底地感到恐懼,陰冷的感覺從脊背攀沿直至遍布全身。 大手在她肌膚上攀爬,然后覆在她最柔軟的地方狠狠地揉捏凌虐,不見一點憐惜。 正在發(fā)育的池糖痛得登時嘣出了眼淚。 嗷嗷嗷,疼死她了! 死混蛋,死變態(tài),快松開她。 見池塘拼命掙扎,淚水滾滾流下,攝政王突然松開她,輕笑出聲:“琦兒不是喜歡師兄么?怕什么?” 誰喜歡你這個變態(tài)?池糖氣勢洶洶地瞪回去。 她的眼神對攝政王而言,半點殺傷力都沒有,倒是逗得他嗤笑一聲。從她衣襟內抽出大手,轉而覆在她臉上,大拇指抹去她的淚珠珠。 輕笑開口,“你乖一點,就不會疼了?!彼恼Z氣溫柔,帶著幾分威脅和森然,聽得池糖寒毛都快豎起來了。 嗚嗚嗚,果然對付高智商的變態(tài),手段不能太蠢。 剛剛她的所作所為,在對方眼里,就跟小孩子鬧脾氣耍氣一樣。護肯定是要護著,但同時心里也會不痛快,惱恨她的任性妄為,所以得湊她兩下,給個懲罰。 果然還是她太天真了么,居然妄想自黑讓他討厭自己。 這怎么可能呢?即便他厭了自己,不想要了,也不會輕易放過她。作為他曾經(jīng)的所有物,怎么可能輕易松手,便宜別人。 如果他厭倦她,她的下場也只能有一個——那就是死! 池糖還算機靈,明白自己的處境之后,果斷放棄之前的愚蠢想法,立刻轉變策略。她揚著下巴對攝政王甜甜一笑,“師兄——”聲音里仿佛含了八斤的糖,甜得要膩死人。 “乖!”攝政王很滿意池糖的識趣,伸手拍拍她的腦瓜頂,像是給寵物順毛一般,揉揉她的額頭,又撓撓她的下頜。 劫后余生的池糖被帶到筵席上,整個人有點發(fā)蔫,怏怏不樂,提不起精神。 嗚嗚嗚,胸前好疼啊。 這具身體才15歲,小包子剛剛發(fā)育,平時自己無意間碰到,都疼得直抽氣。更何況被如此大力摧殘,池糖覺得里面的小硬核都要碎了。 現(xiàn)在還沒嫁過去呢,就被如此家暴,池糖已經(jīng)不敢想象自己的婚后生活到底有多么水深火熱了。 劇情中,那些女子被橫著抬出去,絕壁是因為身體太弱,經(jīng)受不住摧殘。她身體倒是健壯,可是有什么用呢,不過是死去活來而已。 池糖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后悔,后悔自己去習武強身,要這么強壯的身體有什么用,還不如直接被磋磨死了痛快。如今倒好,受那鈍刀子割rou,想死又死不成。 齊三娘坐在她身邊,目光審視,似乎想要從她臉上看出什么端倪。 陸大娘母女三人已經(jīng)離場,被攝政王如此下面子,她們根本就待不下去。何況有靜怡公主的前車之鑒,她們心中懼怕難言,只有早日歸家,方能獲得片刻心安。 靜怡公主被禁足,便臨時拉了七公主來主持這賞花會。七公主才是10歲的年紀,并不受寵,連個封號都沒有,只能七公主、七公主的叫著。 乍然過來,還有些無措,若不是身邊的教養(yǎng)姑姑幫扶,連話都不會說。 齊母見了直嘆氣,這皇家公主若是論起不受寵來,連小門小戶都不如。感嘆完公主,緊接著目光溜到池糖身上,齊母又是一陣嘆氣。 說起來,她這個母親更不夠格,連女兒都教養(yǎng)不好。 “五娘,過來?!彼靥钦惺帧?/br> 池糖受了傷,如今正脆弱著,希望人撫慰。是以齊母一招手,她就順溜溜過去,將腦袋靠在齊母懷中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