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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攝政王的不甘之心就消減一半,尼瑪,連這樣的女子都看得上,顯然攝政王的水平也不咋樣! 池糖還在得瑟,雙手插腰地抖腿,歪著腦袋,揚(yáng)著下巴,一副無賴相:“我告訴你,別惹我,姐是你惹不起的人!” 眾人:(─.─|||(#--)/.( ﹏ )~………… 12被惡魔纏住的少女12 池糖也不想讓自己變這么二的,這副無賴**絲模樣在她原來的世界,別說做了,就是連想都不敢想。 但同時(shí)她心里也不得不承認(rèn)一個(gè)隱秘的事實(shí),那種想要脫離束縛,不顧及他人眼光,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種灑脫肆意,是她做夢都向往的人生。 從前每當(dāng)在學(xué)校里被人欺負(fù)受了委屈,晚上回到家躺在被窩里,她都要在腦海中進(jìn)行一次場景重現(xiàn)。 這時(shí)候,她不再隱忍,不再躲避,而是直接一耳光打過去,一腳將對方踹倒在地,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睥睨對方。 這種只能在幻想中獲得的爽快感覺,如今終于能在現(xiàn)實(shí)中感受一次了。 老早以前,池糖就想嘗試一下“你瞅啥?”“瞅你咋地!”“找削??!”這等霸氣測漏、酷帥**炸天的牛、逼話語。 今天終于如愿以償。 老天給了她快穿的機(jī)遇,她不拿去享受一次,真是白來一趟。 在場眾人,包括齊家一行、陸家一行還有其他貴婦人以及宮女內(nèi)侍全都被池糖給鎮(zhèn)住了。 其實(shí),別看池糖外表得瑟,心里還是有些發(fā)虛的,畢竟這么多年走的都是軟萌路線,如今一朝發(fā)威,還不太能調(diào)整心態(tài)。 不過,飯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池糖不急,她相信自己總有一天會成為霸氣御姐的。 此時(shí),攝政王已經(jīng)走到眾人面前,陸大娘沒有開口告狀,只是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垂頭只拿絹帕拭淚。 陸母則是拉著陸七娘的胳膊,上下打量她有沒有受傷。 齊母看見攝政王過來,眼皮突突直跳,恨不得將池糖塞回肚子,當(dāng)沒生過她。 “諸位怎么還在這?”攝政王開口,他生得俊美,豐姿出塵,淡淡往這一站,就如珠玉在側(cè),讓人禁不住生出自卑之感,對他心悅誠服。 聽見這話,陸母很想冷笑。 為什么在這?還不是因?yàn)槟隳谴拄數(shù)奈椿槠?,打了人居然還是一副兇悍模樣,不知悔改,無可救藥。 眼前場景,一女在哭;一女受傷,滿身塵土;一女雙手抱胸,霸氣測漏。兩方人成對峙之勢。 一般人見到此種情形,多半會問清楚緣由。 但攝政王卻只字未提,只道:“靜怡之前還在念叨大家,諸位請?jiān)琰c(diǎn)過去。” 他居然問也不問! 一股邪火猛地竄入心頭,陸母再也忍不住,厲聲道:“王爺難道是想包庇她么?” “陸夫人?!睌z政王目光如冰,冷冷地掃向陸母。 為母則強(qiáng),為了兩個(gè)女兒,陸母已經(jīng)豁出去了,直接冷笑道:“王爺?shù)奈椿榉蛉顺鍪謧宋壹移吣?,難道王爺不想主持一下公道?!?/br> 攝政王的目光移到池糖身上—— 池糖低頭裝死。 不要看她,趕緊懲罰她吧,對她失望吧,趕緊解除婚約。 陸母要攝政王主持公道,齊母可不想,她扯了池糖一把,將她拉到身邊,訓(xùn)斥:“還不趕緊給七娘道歉,快去?!?/br> 小池糖雖然想成為霸氣側(cè)漏的大海洋,但她并不打算和長輩對著干,就像是她只欺負(fù)陸七娘,卻不跟陸母對上一樣。 跟同輩別扭,頂多被說一句不懂事,小孩子間的吵鬧。但若是跟長輩對上,那就是品性、心性有問題了。 池糖別扭著,既不想道歉,又不想違逆齊母,只能死死閉著嘴不說話。 齊母偷偷看了眼攝政王,再瞧瞧突然發(fā)神經(jīng)的小女兒,都快要急瘋了。這孩子,怎么一點(diǎn)也不懂事呢,她這是在為她好,為她好,知道么? 正僵持著,突然又來了一群湊熱鬧的。 靜怡公主帶著一群人迤邐而來。 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攝政王,立刻嬌笑:“三哥~,原來你在這兒呢,人家一直在找你,想不到你居然躲這兒了?!?/br> 說著明眸一轉(zhuǎn),目光落在陸大娘身上,上前幾步,伸手挽住陸大娘的胳膊,俏聲道:“阿皎也在?咦!眼圈怎么紅了,是誰欺負(fù)你?!膘o怡公主柳眉倒豎,“阿皎放心,有三哥和我在,看誰敢欺負(fù)你?!?/br> 陸大娘不說話,只垂眸拭淚。這時(shí)候,陸七娘跳出來,指責(zé)池糖:“還不是她,陰險(xiǎn)小人,拐著彎辱罵我jiejie,還推了我一下,實(shí)在可恨?!?/br> 靜怡公主順著陸七娘的目光看向池糖,清麗如水的眸光在池糖身邊的齊母和齊三娘身上一掃而過,立刻便明了池糖的身份。 她是聰明人,沒有直接和池糖對上,而是將主持權(quán)交到攝政王手中。 “三哥。”她輕聲喚道,歪著頭,有點(diǎn)撒嬌的小兒女之態(tài):“你來得早,可看清了事情經(jīng)過?” 其實(shí)攝政王早就不耐煩了,雞毛蒜皮點(diǎn)的小事,也值得大動(dòng)干戈。若不是有池糖在,他早就甩袖離去。 他輕斂眉梢,眸色帶著幾分壓抑,但表情依然云淡風(fēng)輕。 聽見靜怡問他,他偏了偏頭,視線落在池糖身上,直接上前拉住池糖的手將她攬入懷中。這會,他身上沒有一點(diǎn)陰霾之氣,表情十分放松,看起來心情不錯(cuò)的樣子,就是手勁有點(diǎn)大,勒得池糖腰痛死了。 大手還在池糖臉上揉了揉,似乎被那細(xì)滑的觸感所惑,一貼上去就不想離開,指腹甚至滑到池糖唇邊。 好羞澀,這么多人呢! 池糖倏的偏過頭,錯(cuò)過他的手指,指腹沿著細(xì)嫩的臉頰滑到下頜。 沒有碰到紅唇,攝政王臉色驀然一黯,眼中的陰鷙之色濃厚,涼薄的聲音帶著金戈殺伐之氣:“怎么,幾位是想審問我的未婚妻,未來的攝政王妃么?” 他居然如此明目張膽地偏袒池糖! 靜怡公主神色一冷,手上力氣加重,掐得陸大娘胳膊刺痛。 陸母已經(jīng)完全被激怒了,大女兒被退親,小女兒又遭羞辱,登時(shí)不管不顧怒吼起來:“王爺也不要太過分,齊五娘傷我小女,王爺若是不能主持公道,那就稟明太后,讓她老人家為我做主?!?/br> “太后?”攝政王聲音陰涼,池糖離得近,感知最為敏銳,那語氣就仿佛一條陰冷毒蛇在身上游走,“太后身體不好,這幾日不見客,對吧,靜怡。” 他將問題拋給靜怡公主。 靜怡公主還不知道自己的好日子要到頭了,被嫉妒蒙蔽了理智,不甘心攝政王偏袒池糖,望向池糖的目光嫉恨交加,“母親一向身體康健,我怎么不知道她病了?” “是嗎?”攝政王蹙著眉頭,表情疑惑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