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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耀寧假裝沒聽見,又重起了一個話頭, “不過陳落英說得也有道理, 她沒理由殺吳逍遙啊,總不至于真的因為被叫去卸貨, 所以心生怨恨, 就殺人吧?” “那她殺死樊子安的動機呢?” “???”韓耀寧愣了一下,“她自己承認(rèn)殺了樊子安和劉云昌, 我們知道劉云昌對她動手動腳是肯定的, 那樊子安不是也差不多?而且他還住在招待所里,這招待所呢, 平常就黃嬸和陳落英兩個人,一入夜,黃嬸回家了,剩陳落英一個,這天時地利人和都有了?!?/br> “不可能?!?/br> 肅海和沈亭暄異口同聲。 “嗯?”韓耀寧看了他們一眼,先點了沈亭暄,“你先說。” “你沒見過樊子安,但是我跟他接觸過,可以看出來他非常喜歡他的女朋友,所以他是不會做那種事的?!?/br> “……暄啊,這理由太主觀了,我就不跟你站一起了?!表n耀寧又朝肅海示意了一下,“你呢?” 肅海用看白癡的目光看著他,“你會在殺死對自己圖謀不軌的人之后還耐心地給他畫像嗎?而且這三個死者當(dāng)中,只有樊子安是被妥善地埋了起來,劉云昌和吳逍遙都曝尸荒野,兇手根本沒想著處理他們,這怎么解釋?總不能是兇手一回生二回熟,后面作案的時候膽子就大起來了吧?” 韓耀寧沉默了一會兒,為了證明自己的智商沒什么大問題,腦海里飛快翻滾著這種可能性,隨著無聲的倒數(shù),最后定格在了其中一格上,“說回吳逍遙的話,有沒有可能是李牧指使陳落英殺了吳逍遙?” “嗯?”顧少茴覺得他這個說法很新鮮,露出些感興趣的模樣來,“說來聽聽?!?/br> 韓耀寧咳了兩聲,還在拼命地組織著凌亂的思緒,從一堆亂糟糟的線團里找出最初的那根線頭,“李牧具備殺死吳逍遙的動機,但是根據(jù)我們之前的推測,他沒有作案時間。而陳落英正好跟他相反,她完全可以在吳逍遙叫她去卸貨的時候趁機將其殺死,這也解釋了她為什么會在吳逍遙死亡時間前后出現(xiàn)在案發(fā)現(xiàn)場附近,以及吳逍遙為什么會和劉云昌、樊子安死狀相同。因為下手的確實是陳落英,但想要他命的卻是李牧。” “那李牧和陳落英之間就應(yīng)該存在著某種聯(lián)系了?”顧少茴順著他的思路往下說道,“并且這種聯(lián)系還必須足以指使陳落英去殺人?!?/br> “會不會是陳落英在之前作案的時候,被李牧看到了,李牧以此來威脅她?”沈亭暄說。 “啪!” 韓耀寧打了個清脆的響指,沖沈亭暄點點頭,“暄啊,這次你懂我?!彼又f道,“我也是這個意思,李牧目擊了陳落英殺死樊子安或者劉云昌的現(xiàn)場,他一開始出于某種顧慮,并沒有說出來,——更有可能的是他那時已經(jīng)對郭雄川等人動了殺心,不當(dāng)時戳穿她就是為了后面給自己留一個替罪羔羊。后來他做完自己的事情以后,記起了吳逍遙的存在,發(fā)現(xiàn)這個人不得不除,于是有了他和吳逍遙深夜談話的那一幕。但吳逍遙并不傻,對他早有防范,不愿意跟他去別的地方,兩個人只能在院子門口進(jìn)行談話,這樣隨時可以驚動屋里的人。李牧沒找到合適的機會,然后,他就想到了陳落英?!?/br> 韓耀寧說完,抬著頭去看肅海,從眼尾處泄露了一絲自信的光芒,一閃而過地藏進(jìn)了深邃的瞳孔里。 “嗯,”肅海對他的說法不置可否,又提出了新的問題,“那李牧跑什么?他完全可以把替罪羊推出來,自己置身事外?!?/br> “他怕陳落英把他說出來呀?!?/br> 肅海罕見地在分析案情的時候露出些笑意來,平時他都是一臉冰冷嚴(yán)肅的模樣,額頭上都仿佛寫著“沉重”兩個字,這時卻有些融化了,從硬邦邦的冰雪塌成碗里絨絨的冰沙,一點草莓醬的點綴,頓時可愛了不少。 他搖了搖頭,聲音里帶著幾分打趣,“你是不是忘了,之前你分析到這里的時候,關(guān)于李牧為什么逃跑,說法是陳落英撞破了他的殺人現(xiàn)場,兩個人距離相對較遠(yuǎn),他追不上,只能眼睜睜看著陳落英離開。他知道自己的事情敗露了,所以才不得不逃走?!?/br> “是啊,所以怎么了?” “如果說這個推測還算合乎情理,我能夠認(rèn)同的話,你現(xiàn)在說的就有點太離譜了?!泵C海說道,“我來串一下你關(guān)于李牧的所有假設(shè):在最開始,他撞見了陳落英的殺人現(xiàn)場,但出于某種原因,他保持了沉默;接著,他伙同郭雄川一起,將金鵬殺死,之后他又殺了郭雄川,在做完這兩件事以后,他記起來了吳逍遙,并且認(rèn)為吳逍遙是能把他和金鵬、郭雄川聯(lián)系在一起的人,所以吳逍遙也不能繼續(xù)活著,但他找不到合適的時機下手,就威脅陳落英,讓她去將人殺死?!彼f著,看了一眼韓耀寧,“我說的對嗎?” “嗯,沒錯。” “好,那我們再來看一下陳落英這邊。她先是殺了樊子安,并且悄悄把他埋了起來,之后因為不堪劉云昌的sao擾,她又殺了劉云昌,而這一次她卻沒有掩埋尸體,讓死者在光天化日之下躺了將近六個小時。我們現(xiàn)在不去探究她兩次作案為什么差異這么大,總之,在這兩次中的某一次,她被李牧看見了,但是她自己并不知道。接下來呢?” “什么……什么接下來?”韓耀寧被他突如其來的這一通分析弄得有點摸不著頭腦。 “接下來金鵬、郭雄川相繼死亡,但陳落英并不知道兇手是誰,直到李牧找到她,要求她去殺了吳逍遙,她才推測李牧是那兩起案子的兇手。”沈亭暄明白了肅海的意思,接著說了下去,“但問題在于,從頭到尾,陳落英沒有一點證據(jù)能證明金鵬和郭雄川的死和李牧有關(guān),就算是后來趙華能夠證實李牧和吳逍遙在深夜里有過一番不尋常的談話,但吳逍遙確實是死在她自己手上。她沒有任何憑據(jù),就算一口咬定李牧也是兇手之一,也沒辦法指認(rèn),所以李牧根本不需要逃走,他只要等到案子塵埃落定,就可以輕輕松松去過新的生活了?!?/br> 韓耀寧皺著眉,“可是如果陳落英說出了李牧,我們難道不會懷疑嗎?為什么這么多的人,她偏偏就認(rèn)準(zhǔn)了李牧?這樣往下再調(diào)查,就查出來了呢?” 肅海又恢復(fù)了那種表情,冷漠里帶點對他智商的感嘆,“哪有光憑著警察的懷疑就主導(dǎo)辦案的?嚴(yán)格說來,我們現(xiàn)在做的就很不應(yīng)該,——在不屬于自己的區(qū)域,沒有任何證件和手續(xù),就去大規(guī)模詢問群眾、搜查人家的房子、審問甚至隔離嫌疑人,真要是計較起來,我這身衣服脫下來都不夠,恐怕也要去里面住上一段時間了?!?/br> “……” “所以還有一件讓我比較掛心的事情,從我們打電話報案到現(xiàn)在,三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