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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自己以前,被邀請入南門,他也沒有親自出面,只是叫他的手下田文正來接觸的??磥?,陶圓圓的面子還真是大。 陶圓圓回轉(zhuǎn)神后,忙道謙道:“不好意思,我剛才不是想說您的壞話,我只是道聽途說?!?/br> “沒事,這些小事我不會放在心上,只是,我剛才路過,見你根基純正,是修真界難得的好苗子,如果你看得上胡某,我可以收你為徒?!?/br> 陶圓圓聽他這么說,有些受寵若驚。 她為了接近戚昊天,想方設(shè)法拜楊壘為師,可是,他們師徒嫌棄她,一個說不收女弟子,一個更不承認是她男朋友。 也罷,暮日隨風(fēng)是什么人物?想當(dāng)當(dāng)?shù)哪祥T觀主,有自己綜合的虛空法術(shù)農(nóng)場,提升修為的丹藥無數(shù),有了他的幫助,自己還怕斗不過吳玄月嗎? 陶圓圓想到此,隨即跪地便拜,“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br> 暮日隨風(fēng)很滿意,微笑著點頭。 吳玄月聽得真真切切,南門觀主要收陶圓圓為徒。以前,他身邊的田文正想收自己為徒,被她拒絕了。 沒想到,南門觀主會自己出來主動找弟子,難不成,圓圓真是修真界難得的好苗子嗎?如果真如他所說,楊壘那不收女弟子的破規(guī)矩,是不是就為北門損失了一個好的門徒? 吳玄月在樹后站了那么久,怕被他們一會兒發(fā)現(xiàn),就控制身邊光線的折射,隱了身形。 以免一會兒尷尬見面,自己還得拜會觀主。 只是,陶圓圓以后就成了觀主的近身弟子,在自己面前就會更加趾高氣昂了。 不過,吳玄月不怕,她的修為在陶圓圓之上,自己又有秘術(shù)和護身符,怕她才怪呢,她找誰做靠山都沒用。 正文 第二百八十五章 無事找事6 ().., 吳玄月見他們遠去后,才現(xiàn)身出來,他們?nèi)サ姆较?,是牡丹街十三號,那是南門在z市的修行之所。各師父級的尊師在里面都有一片凈地,就算吳玄月現(xiàn)在去,也不會碰上他們修行。 本來上回到西山坪的事,是陶圓圓搞的鬼,她把夏雨當(dāng)槍使。 后來見她們態(tài)度還好,夏雨主動給死者家屬送去大筆撫血金,吳玄月才沒有追究下去。 畢竟開槍的人是獄警,大家都沒想到會是那樣的后果。 聽說監(jiān)獄暴動,又有領(lǐng)導(dǎo)和學(xué)生在場,獄警們過于緊張也是無可厚非。 現(xiàn)在,吳玄月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跟著去了牡丹街十三號,但是,她進入牡丹街十三號后,沒有見到以前見過的那道光門,沒有進入到法術(shù)練習(xí)場。 眼前就是一處普通的民居,與旁邊任何一處民居一樣普通,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吳玄月好像是被南門屏蔽了,再也走不進練習(xí)場。 吳玄月退了出來,給師父胡宏川發(fā)去一條信息。 “師父,我怎么進不去牡丹街十三號了?我需要你指點?!?/br> 催命神君答非所問:“你最近一段時間身體怎么樣?” 吳玄月:“我很好,沒什么大礙?!?/br> “那就好,你回去吧,先不忙修煉,休息一段時間再說?!?/br> 又是這句話,這一段時間以來,她師父都是這么說,自己要原地踏步等著別人超過她嗎?才不,沒有師父,她自己也能修煉,她在虛空法術(shù)傳承空間中,對著母親留下的筆記,不是一樣能學(xué)到符修的許多要領(lǐng),上次要不是梁教授和師父說出那個陣法的法眼,憑她的能力,同樣能破陣走出陣法。 “好吧。”既然她師父不見她,也只能先這樣了。 吳玄月出了老城區(qū),坐車回到學(xué)校。 自從上回夏雨在吳玄月的監(jiān)督下賠了一筆撫血金后,最近一段時間老實多了,也沒來找她的茬。 今天回宿舍,在樓下碰到她們,夏雨也當(dāng)沒有看到吳玄月一樣。 她們知道斗不過自己,裝沒看見更好。 吳玄月回到宿舍,宿舍的幾位室友都在。蔡琪看上去臉色比前些天好多了。 蔡琪開心地迎上來,“玄月,你今天也回宿舍住嗎?我們今天還很默契,一起都回來了?!?/br> “我不回宿舍住,我給你們帶些好吃的來。” 吳玄月說著,把一大包零食倒到桌上。 “還是玄月好,每次回來都給我們帶吃的?!倍∈┮婚_心拿過一包薯片,撕開來吃。 蔡琪嗔道:“我不好嗎?我每次回來也不是空手的。” “是,你們都好,誰讓我們是室友呢?!?/br> 陶圓圓破天荒沒有冷嘲熱諷,而是笑盈盈地走上來,拿了一包零食打開就吃,還不忘表揚道:“玄月就是心好,不開心的事在心里擱不過三天,你這大方的派頭,是被帥哥劉建峰感染來的吧。說句心里話,我很看好你們兩個喲?!?/br> 吳玄月對她的不計前嫌有些不適應(yīng),她這是表明她和七哥的關(guān)系很穩(wěn)固呢?還是做了南門觀主的徒弟后心胸變得開闊了,人也變大氣了? 反正,對陶圓圓的好心,吳玄月都心存戒備。 不過,陶圓圓提到劉建峰,她確實有些愧疚于他,給了他希望,卻又經(jīng)不住戚昊天的誘惑,那晚,要是自己再狠下心,戚昊天就不會輕易得手。自己瞞以為,他會給自己一個滿意的解釋,沒想到,第二天他又什么也不說,又消失了。 “失陪,我出去一趟,改天再來看你們?!眳切抡f后,就離開了宿舍。 她們一頭霧水,陶圓圓懵地看向她們,“我說錯什么話了嗎?她現(xiàn)在不是和劉建峰同居了嗎?這話還是上回蔡琪你說的?!?/br> 蔡琪瞪大眼看著陶圓圓,“你別亂說,我只是說劉建峰在玄月家睡保姆房。” “你不在的時候,劉建峰會心甘情愿睡保姆房嗎?孤男寡女**。你在文化家里,堅持了幾天就滾到一張床單上去了?說來聽聽哦。”陶圓圓好久沒這樣俏皮了,說到后來還開起蔡琪的玩笑來了。 “哎呀,你怎么扯到我頭上來了?你壞死了。” 說到這里蔡琪臉都紅了,她記得文化帶她回他家的那天,文化整個人都是很興奮的,他的興奮感染了她,經(jīng)不住他的示好和熱情,第一次去他家就在沙發(fā)上兩人就發(fā)生了關(guān)系。 可是文化每次見到她的身體都是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