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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我先教你如何控制光的折射。只要能控制光的折射,你的隱形**就成功一大半?!?/br> “控制光的折射?”吳玄月一聽,就有些懸浮。 “對,就是控制光的折射。別人看不到我們,就是因為我們控制住了光線的折射?!?/br> “哦……”吳玄月很受教地點點頭。 于是接下來逍遙道君就教吳玄月如何控制光的折射,教了一些口訣和修煉的心法和要領(lǐng)給她,并且讓她回去以后慢慢修煉。 并先她以后讓自己對著鏡子修煉。站著不動的時候先控制住靜止的光線,只要靜止的時候能隱形,慢慢移動的時候控制住移動的光線,掌握起來就得心應(yīng)手了。 吳玄月一直跟著逍遙道君學(xué)習(xí)潛修心法要領(lǐng),直到天亮以后才回去。 她回去之后,劉建峰就迎上來,有些生氣的問道:“你們倆跑哪去了?大清早的,就不見一個人影?!?/br> 吳玄月疑惑的道:“你怎么會說我們倆?我一個人在后山呼吸新鮮空氣,只有我一個,沒有倆?!?/br> “七哥沒和你一起?”劉建峰似乎放心下來。 “沒有啊,我干嘛要和他一起?” “七哥把早飯做好了,但不見人影?!?/br> 吳玄月聽說戚昊天又不辭而別,說道:“不管他,我們吃早飯吧?!?/br> 戚昊天確實一張紙條也沒留下,就走了。 吳玄月越想越生氣,他就像上次一樣,得手之后,又會不見蹤影。果然是這樣,接下來幾天,戚昊天就沒再來到她的家。 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吳玄月也沒空理他,自己一個人開始修煉潛修隱身**。反正她師父現(xiàn)在也不教她修行。自己練一點防身術(shù),打不過別人的時候,逃也逃不掉的時候,自己先隱身遁了還不行嗎? 正文 第二百八十四章 無事找事5 ().., 吳玄月對著鏡子,照著逍遙道君給她的口訣慢慢修煉。最后她看見鏡子里的自己慢慢變得有些模糊。她很興奮,證明這個方法是正確的。 她又試了幾次,最后終于在鏡子里看不見自己的時候,她興奮得跳起來,當(dāng)她移動的時候,馬上就現(xiàn)出了原形。 接下來幾天,吳玄月又開始在移動的時候控制住光線。開始能控制住很短的距離,然后慢慢增加。只是,控制光線是相當(dāng)累人的,很耗費功力和精力。 現(xiàn)在她功力尚淺,隱不了多久就支持不住了。再加上有些技術(shù)不到家,還需繼續(xù)修煉。 吳玄月的師父胡宏川許久沒有叫她去修煉,也沒有檢查她的修為,他讓吳玄月停止修煉,說是為了養(yǎng)病。 吳玄月閑來無事,就到老城區(qū)這片閑逛。突然見到前面有個熟悉的身影,“那不是陶圓圓嗎?她鬼鬼祟祟在干什么?” 吳玄月跟了一段時間,還發(fā)現(xiàn)陶圓圓也在跟著一個人,那個人很像是戚昊天的師父楊壘楊警官。 陶圓圓以前不是跟著戚昊天身邊轉(zhuǎn)嗎?現(xiàn)在不跟著戚昊天,卻來跟蹤他師父做什么?難不成跟著楊壘能找到戚昊天? 吳玄月跟著她想瞧個究竟,跟著跟著,他們進(jìn)入舊城區(qū)一個小公園,公園這時人很稀少。 這個時候,吳玄月見陶圓圓突然跑上前去,攔住楊壘,然后‘撲通’一聲跪在他面前,并且跪下便拜。 “楊警官,我是戚昊天的表妹,我叫陶圓圓,上次我找過你,你就收我為徒吧,我表哥根基純正,我們同一祖宗,我的根基也錯不到哪里去。你就收下我吧,我不但能洗衣擦地,還能做飯,我什么都可以做,只要您讓我跟著你修行就行。” 陶圓圓說后又拜,楊壘兩邊望望,見沒有人注意他們,說道:“我已經(jīng)說過了,我不會收你為徒,我從來不收女弟子。” 楊壘說后,轉(zhuǎn)身消失。吳玄月知道,他一定是在轉(zhuǎn)身之間,招出御劍離去。 陶圓圓想找戚昊天的師父學(xué)修行,無非就是想跟在戚昊天身邊。 吳玄月從樹后出來,正要上前去奚落一番。突然閃爍之間,從天上掉下個人來,站在了剛才楊壘站的位置。吳玄月隨即又躲回樹后,想看個究竟。 陶圓圓抬頭,見轉(zhuǎn)眼之間就換了個人,她嚇得坐到地上。 隨即質(zhì)問道:“你誰?。織罹倌??” “楊警官我沒見到,只見到眼前有一顆誠心被你自己肆意踐踏了。” 他說話很慢,每一字都那么淡定,從淡定中透出真誠來。 此人并非等閑之輩,他就是南門觀主暮日隨風(fēng)胡坐林。 “你什么意思?你是誰啊?我和楊警官的事,怎么在你眼里就成肆意踐踏了?” 陶圓圓不開心地從地上起來。 沒想到,前面這位一點不生氣,平和道:“我只是為你報不平,這個世上,修為在楊警官之上的,大有人在,你干嗎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誰啊?我怎么沒有見到修為在楊警官之上的人?你怎么會用修為這兩個字?難不成你也是圈內(nèi)人?” 暮日隨風(fēng)負(fù)著手,來回踱了兩步,回道:“我確實是圈內(nèi)人,南門聽說過嗎?” 陶圓圓還是帶著情緒地回道:“當(dāng)然聽說過,南門,北門,東門,西門都聽說過,只要是圈內(nèi)人,都知道,誰沒聽說過,這有什么稀奇的。” 暮日隨風(fēng)繼續(xù)慢悠悠道:“暮日隨風(fēng),聽說過吧?” 陶圓圓點點頭,“聽說過啊,以前是南門左護(hù)法,遮遮掩掩不敢承認(rèn)自己是觀主,與北門左護(hù)法皓月長空打了一架后,雙方都撕掉了對方的假面具,北門左護(hù)法就成了北門觀主,南門左護(hù)法也成了南門觀主,隱居了幾十年就這樣現(xiàn)身,裝神秘也裝不下去了?!?/br> 陶圓圓說著,看了一眼前面這個有些得意的人,問道:“你一會兒南門,一會兒暮日隨風(fēng),你不會是南門旗下一個什么小舵主吧?” 暮日隨風(fēng)笑道:“南門小舵主也都是很出色的,不過,我是大一點的舵主,我就是暮日隨風(fēng)?!?/br> “你就是南門觀主暮日隨風(fēng)?”陶圓圓有些驚到了,看著眼前這個高大的人,半天說不出話來。 吳玄月在樹后只見到暮日隨風(fēng)的一個背影,只覺得聲音聽起來很熟悉,確實像南門觀主的聲音,聽他自己這么一介紹,她也有些吃驚了,這南門觀主,他找陶圓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