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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年不至于拿這種事開玩笑,那就是真有男朋友了。歐陽開了一罐啤酒,“恭喜脫單!” 張玉衡和秋杭杭也拿起啤酒:“尖刀班脫單第一人?!?/br> 陳年本來不打算喝酒的,可在他們的慫恿下,還是意思意思著喝了兩口,開始覺得唇間苦澀,慢慢地變成了淡淡的甘甜,剛好壓過了之前吃的水煮魚的辣味。 一罐啤酒快要見底,陳年的腦袋就開始暈乎乎了,連眼前的歐陽都變成了一個半,還不停地晃,晃得她更暈了,她軟綿綿地趴在了桌上。 “臥槽不會這樣就醉了吧?”歐陽驚呼。 張玉衡皺著眉,喊了兩聲她的名字,沒反應。 秋杭杭打了個響亮的酒嗝:“那接下來該怎么辦?” 歐陽和張玉衡面面相覷。 陳年忽然又抬起頭,臉紅撲撲的,眼睛四處對焦找人,然后雙手捧著自己的臉開始唱歌。 “采蘑菇的小姑娘,背著一個大竹筐,清晨光著小腳丫……” 三個大男生哭笑不得,看得停不下來,原來喝醉的陳年這么有趣。 程遇風電話打過來時,陳年正好唱到“聽mama講那過去的事”,電話是歐陽幫她接通的,程遇風一聽她聲音就不對勁:“喝酒了?” “沒有啊。”她傻乎乎地笑。 張玉衡在一邊說:“她喝了一罐啤酒。” 程遇風叮囑幾句就結束了通話。 半個小時后,程遇風出現(xiàn)在包廂里,三人一眼就認出他是照片上的人,心里想法也大同小異,沒想到陳年的男朋友居然是這種社會精英人士。 他身上那種沉穩(wěn)的氣質,哪里是他們這個年紀的男生能比的? 看到程遇風出現(xiàn),陳年把臨時充當麥克風的酒瓶丟掉,張開雙手上來就要抱抱。 程遇風穩(wěn)穩(wěn)地把人接住,陳年像個樹懶一樣掛他身上,閉上了雙眼,嘴里還哼著輕快的旋律。 “我先帶她回去?!?/br> “哦!” 三個男生如夢初醒。 程遇風把陳年帶走了,送到宿舍樓下,陳年不肯下車,“不要上去。” “那你要去哪里?” “哪里都不去?!彼樕霞t云密布,從朦朧視線里透出來的眼神帶著一絲嬌憨的媚意,靠到他肩上,咕噥,“想和你在一起。” 程遇風心底的某個角落轟然崩塌。 最后,他還是把陳年帶回了自己的公寓,一來擔心她喝醉了在宿舍不方便,二來是他有分寸,不該發(fā)生的什么都不會發(fā)生。 車子開進公寓地下車庫,陳年已經睡了過去,程遇風只好把她抱上去,除了開門時遇到了點困難,其他都很順利。 陳年的身子一挨到床,還是會下意識去分辨氣息,很熟悉,很令人安心,她連最后一絲顧慮都沒有了。 程遇風進浴室打了一盆熱水,擰干毛巾幫陳年洗臉洗手和腳,她乖乖地配合。為了讓她睡得舒服些,他把她的外套脫了,放在一邊。 程遇風又進浴室倒水,剛出來就看到陳年不知什么時候坐了起來,正脫著身上的薄毛衫,他想阻止都來不及了…… 毛衫被隨意丟在地上,此時她身上只剩下一件胸衣。 少女的胸`脯已然發(fā)育得很好。 兩團軟雪,白得晃人眼。 程遇風是個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而且對著的是自己的女朋友,他不可能做到心如止水。 ☆、第60章 第六十縷涼風 第六十章 程遇風疾步走過去, 趕在陳年解開胸衣扣子前一把捉住了她的手, 陳年動作受限, 又仿佛被手心里傳來的灼熱溫度燙到了,她睜開一雙還迷蒙著的、透著濕漉漉水光的眼, 定定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程遇風被她這眼神看得喉嚨、小腹發(fā)緊,將近三十歲血氣方剛的男人,溫香軟玉在懷, 自制力已然到了失控邊緣。他用力閉了閉眼, 壓下`體內某種洶涌的情緒,重新把人塞回被子里,又去衣帽間拿了件干凈睡衣替她換上。 做完這些, 程遇風在床邊靜靜坐了十幾分鐘,陳年翻了個身, 背對著他又乖乖睡了過去,他摸摸她額頭探過體溫, 沒什么異樣。 他關掉大燈, 只留了一盞小壁燈, 然后進浴室洗澡。 這個澡洗得比以往久很多。 花灑里的水迎頭澆下, 沿著流暢的肌理線條流落, 在地板上積了淺淺一層水, 水光瀲滟。 淡淡水霧中,男人靠在墻上, 上身微微弓著, 在這個隱秘空間里, 他放任自己沉入旖旎的世界。 許久后,一聲低而壓抑的喘息得以從喉間釋放,漸漸地,水聲也跟著停了。 程遇風從浴室出來,頭發(fā)只是隨意用毛巾擦過,看起來有些凌亂,更添了一絲慵懶意味,他扣好睡衣扣子,抬頭看到床上的人,不由得又是微微失笑。 陳年不知何時踢了被子,纖細的身體被過于寬大的男式睡衣襯得格外嬌小,她皺著眉心,手不安分地動著,似乎還沒放棄要解除掉胸前的束縛。 可能是真的很不舒服吧。不解開的話,她大概一晚上都睡不安穩(wěn)。 程遇風花了三秒時間做出抉擇。 雖然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好在他領悟力極好,經過簡單摸索,很快就解開了三排扣子,只是,后面出現(xiàn)了一點意外。 束縛感消失,陳年眉心也松了,愜意地翻轉過來,正好把程遇風還沒來得及撤退的大手壓在身下…… 觸及那片柔軟肌膚,牛奶般的質感,在掌心緩緩流淌著,程遇風的眼神也柔和得一塌糊涂,女孩子怎么能嬌嫩成這樣,好像真是水做的,輕輕一捏……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他動作猛地一頓,緩緩把手抽了回來。 今晚,他已經失控太多次。 陳年兀自睡得香甜。 程遇風掖好被子的邊角,關上門出去了,他穿過偌大客廳,推開落地窗,倚在陽臺邊。月亮藏在銀灰色的云層后,周圍點綴著幾顆亮星,夜空上有航空器的燈光一閃一閃,底下是溫暖的萬家燈火,車水馬龍。 秋風也冷得正好,十分仗義地驅散了程遇風體內的燥熱,他站了很長時間,直到所有的情緒徹底平息后,才轉身回了客房。 夜深了,整座城市都陷入沉睡。 主臥的大床上,陳年呼吸均勻,睡顏恬靜,她正做著一個夢,夢回了自己十三歲那年的秋天。 那時路招弟剛好來了初潮,沒人教過她那是什么,她害怕極了,以為自己快要死了,誰也不敢告訴,白天穿兩條褲子去上學,晚上用塑料袋裹著睡覺,甚至還寫了一份遺書。 幸好班上的女老師通過路招弟椅子上的痕跡發(fā)現(xiàn)了端倪,把她叫去了辦公室,讓她趕緊回家找mama。 路招弟稀里糊涂地回到家,鼓起勇氣把事情跟mama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