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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來發(fā)現(xiàn)這不過是青春期的一時迷失,既不是喜歡,更不是愛情,她要如何掙脫出來?受到傷害后,又要多長時間才能走出陰影,去接受另一份感情? 程遇風也是第一次處理和感情相關(guān)的問題,感覺比飛行特情還要棘手,他選擇的是所有方案里能把傷害性降到最低的一種,也不知道小姑娘能不能領(lǐng)會自己的意思。 “你現(xiàn)在正值人生的重要階段,我建議還是以學業(yè)為重,至于感情問題,可以等上了大學以后再考慮。” 陳年心里微微失落,卻不覺得沮喪,機長真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呢,就連拒絕也是春風化雨、潤物無聲,既不會讓她感到尷尬難堪,又能讓她明白他的意思。 他覺得她現(xiàn)在心性還不成熟,怕她只是一時沖動,更怕她會因此而受到傷害。 陳年垂下視線,膝頭落著一片陽光,明亮刺眼,她鼻翼輕輕翕動,心里有很多話想說,卻沒有一句能說得出口的。 兩人間只剩下沉默。 許久后,程遇風又開口:“這樣吧陳年,等你20歲以后,如果你覺得還有必要跟我談這個問題,那到時我們再好好談一談。” 這是…… 陳年猛地抬起頭,撞入一道漆黑的視線里,她從他深邃眸底看到了呆若木雞的自己,剎那間只覺得周圍的一切都悄悄隱去了,只剩下他和她。 她的心跳撞得胸腔都開始疼了,耳朵里綿綿密密回響著的都是程遇風剛剛那句話,每個字都不愿意錯過,一遍遍地解剖分析,終于確定他是什么意思。 明明之前這個男人還在彼此間劃下清晰界限,幾乎阻斷了接下來的任何可能性,可現(xiàn)在他告訴她,你是可以越過來的,不過有一個條件,要等到你20歲,如果那時候你還愿意越過來…… 他把主動權(quán)交到了她手上。 陳年心花怒放,又有種想哭的欲望,又羞又喜地對上他專注的眼神:“20歲以后……就可以?” “也不一定,”程遇風話鋒一轉(zhuǎn),“我這里的入學考試很嚴格的?!?/br> “沒關(guān)系,”陳年用力握住拳頭,臉上的笑容越發(fā)明媚,“我會很努力的!” 程遇風也揚唇笑起來,低低地“嗯”了一聲。 風吹入屋,滿室都溢滿了金燦燦的陽光。 中午吃過飯后,陳年把外婆送回舅舅家,她還有幾套卷子沒做,打算提前回學校。 路招弟難得見陳年一面,話都沒怎么說上幾句,她就又要走了,心下很是不舍。 “沒事啊,等我放月假就回來。” 路招弟問:“那你什么時候放月假???” 這個陳年也不是很清楚,他們班情況特殊,聽說整個暑假都要留在學校特訓,不過特訓前肯定會放假的……吧? 程遇風還在等著,陳年和路招弟聊了一會兒就準備走了。 她有些不放心,“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外婆啊?!?/br> “我知道,”路招弟用力點頭,“我不會再讓昨天的事情發(fā)生了。” 陳年上前抱了抱她,路招弟也緊緊回抱,兩姐妹所有想說的話都在這個擁抱里了。 陳年離開后,路招弟抹著眼淚進屋,聽到爸媽好像又在房間里吵起來了,她拿了書和作業(yè),推開奶奶房間的門走進去了。 苗鳳花掐著路吉祥耳朵惡聲相向:“你這個窩囊廢,交待你辦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早知道我就自己動手了?!?/br> “陳年送她外婆回了房間,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就走了,”路吉祥忍不住為自己喊冤,“我哪里有機會……” 何況還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弄到她的血液,這怎么可能?! 雖然路吉祥不知道老婆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要想知道陳年是不是那個富商的女兒,直接帶人過去不就好了,還搞得這么麻煩。 苗鳳花顯然有自己的盤算,她冷著臉想了想,眼底突然迸發(fā)出兩道光,“頭發(fā)!” 她記得大哥說過,除了血液以外,頭發(fā)也是可以用來做親子鑒定的。 于是,在陳年和程遇風離開不久,苗鳳花偷偷翻過矮墻,里屋用的是多年的老鎖,用石頭輕輕一砸就開了,苗鳳花目的明確地走進陳年房間,成功地在她枕頭邊找到了幾根頭發(fā)。 苗鳳花到底還是留了個心眼,又打電話問了大哥,得知只有還帶有毛囊的頭發(fā)才能派上用場,她眼神銳利地掃視了一圈,視線落在梳妝臺上,她終于在梳子上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為了萬無一失,她又順手把陳年用過的牙刷也一起帶走了。 ☆、第23章 第二十三壇花雕 第二十三章 周日下午三點左右, 程遇風的車停在市一中門口, 陳年解開安全帶, 朝窗外張望一眼,估計很快就要密閉集訓了,機長平時也很忙的,也不知道下次見面會是什么時候。 路上程遇風開車, 她怕他分心,加上自己的心一路都是飄著的,所以兩人就沒怎么講話,如今校門口就近在眼前了,她卻想多和他說幾句話。 “機長,你今晚還會在S市嗎?” 程遇風點點頭:“明天一早飛巴黎?!?/br> 飛國際航線啊,而且還是一早就飛, 這不是意味著他天不亮就得起床了? 別看機長對外形象都是光鮮亮麗, 穿上制服往那兒一站就是一道風景線, 大多數(shù)時間不是在飛機上,就是在去機場的路上,平時還要多次接受嚴格的訓練, 背后承受的壓力非尋常人能想象。 好辛苦。 陳年暗想, 機長今天本來難得休息一下的,卻因為她的緣故, 不僅昨晚沒睡好, 還要等到中午送她回S市, 她心里的負罪感更重了。 小姑娘把什么都寫在臉上, 程遇風看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牽唇笑了笑,意有所指地說,“你覺得我不情愿做的事,還有人能逼我去做?” 工作上處處精細,一點兒也出不得差錯,精神經(jīng)常高度集中,生活中他就隨意多了,何況也有自在的資本。 他總是能輕而易舉就把她的心情哄好。 哄? 陳年為這個莫名透著親昵的字眼心跳快兩下,她又想起他的那句話,忍不住想再確認一遍,她伸出小拇指,朝他勾了勾—— 雖然這個動作很幼稚,但她就是不管了,睫毛往上翹起來,澄澈的眼底滿是認真:“機長,說好了,兩年后我來參加入學考試。” 程遇風眼底有笑意一閃而過,他從來沒有和人用這樣簡單純粹的方式定下約定,倒也覺得挺新鮮,他微微傾身靠過去一點,接著,兩人的尾指勾在一起,共同完成了一個承諾。 陳年的笑容比外面的陽光還要燦爛,兩顆酒窩也跟著一閃一閃的,她又伸出兩根手指表態(tài):“機長你放心,我會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 他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