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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認(rèn)錯(cuò)討?zhàn)?,那樣的話就算阿父的巴掌揚(yáng)起來要揍她,往往最后也是輕戳她腦袋一下,罵一句“小炮子你能??!”就沒啥事兒了。 于是她張嘴就來,嬉皮笑臉地說:“好啦,好啦,郎君你大人有大量,絕不會計(jì)較我的對不對?” “說說看,我今日要跟你計(jì)較什么?”羅逾問。 楊盼撇撇嘴,強(qiáng)自笑著說:“我知道約談阿翰羅有些危險(xiǎn),你也最擔(dān)心我被他挾持。不過,聽你一直以來說到他,還是個(gè)忠厚君子,所以,他不會那么大膽,突然在你的地盤里搶你老婆,對不對?所以,我雖然大膽,但是也是有計(jì)謀的!” 羅逾點(diǎn)點(diǎn)頭:“不錯(cuò)。還有呢?” 楊盼絞盡腦汁想了一會兒又說:“我知道你珍惜和你父汗之間的感情,但是昨晚上你也說了,事情情急,不能以一般論之,現(xiàn)在我們?nèi)裟苷瓶刂鲃樱瑢砟阋㈨樐愀负?,也是可以的嘛。?/br> “還有呢?” “還有……阿翰羅能爭取就爭取吧,雖然和你昨天的思路不同,但是我覺得我這法子更好……” “嗯,還有呢?” 楊盼臉一呆:“還有?” 終于逼急了:“我一心一意都是為你著想,你還要我怎么辦嘛?不就是不愛惜自己這條罪過嘛?我就是不長記性了,你要揍我,隨你好了!我問心無愧了!”眼睛一閉,視死如歸。 話這么說,哪那么傻乖乖等著挨揍??!眼睛還留了一條縫,見他真的過來了,楊盼腦袋一低,從他胳膊旁邊“刺溜”鉆過去,打算從門里逃出去——他現(xiàn)在是太子殿下了,總不至于捉小雞似的飛奔出來追她吧?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她郎君的動作講究的是“穩(wěn)準(zhǔn)狠”,在她即將到達(dá)門邊的瞬間,整個(gè)人被他抱住了,然后就被扔在地上鋪陳的厚榻上。 他伸手到她裙子里頭,幾下就把汗巾解開,小衣剝掉了。 “別,別?!睏钆螔瓴贿^他,于是趕緊求饒,“其實(shí)我記住了,‘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我以后不敢了!再擔(dān)心你也不敢自作主張了,真的!要是下次再犯,我閉著眼睛挨揍也不敢再討?zhàn)埩恕!?/br> ☆、第二一零章 楊盼被他翻過來壓在榻上, 說不委屈是假的, 但現(xiàn)在首要是害怕了。討?zhàn)垱]用,只能是軟軟地哭泣, 以期求得一些同情:“逾郎,你不能這樣對我。我一顆心都是為了你,我哪里對你不好?……” 他伸手過來擦掉她的眼淚:“你還真哭啊?” 然后說:“你對我不好, 昨晚上對我不好?!彼挛宄忾_衣服, 拉過她的手摸他胸口那還消不掉的幾個(gè)牙印兒:“屬小狗的么?喏,你咬的。我要咬回來?!?/br> 張嘴咬她的耳垂,咬得癢而微痛, 又有熱氣噴過來,帶著他身上的冰片的凜冽香氣,楊盼渾身一軟。 “還有,你昨晚盡欺負(fù)我, 今早還哄我早些起來,說去看什么‘士兵cao練’,叫大家跟我‘混個(gè)臉兒熟’, 萬一兩方兵戈相向,還要多猶豫猶豫……”羅逾捏了捏她臀上的rou, 滑不留手的,乘勢往里滑了一下, “小騙子!原來是要哄走我,好約別人來會面?!?/br> “瞧你這話說的!”楊盼梗著脖子說道。 他這會兒就是不講理了,手折騰夠了, 上身就伏在她背上,一個(gè)挺身就叫她“哎喲”一聲重新軟下脖子來:“好逾郎,我錯(cuò)了,我不該騙你?!?/br> “怎么了?”他在她耳邊吹氣,仿佛沒聽見她剛才的認(rèn)錯(cuò),文不對題的,“這樣子不喜歡?” 楊盼咽著唾沫:“不是……是昨晚上,太……太累了……” “那今兒你別動。我來?!?/br> 楊盼說:“大早上的……” 壓著她背的男人伸手捋了捋她的秀發(fā),含笑親了兩下她的后脖子,然后壓低聲音把那沉沉的嗓音送到她耳朵眼兒里:“不管阿翰羅那邊問得怎么樣,我也就這會兒有閑工夫,馬上就要忙了。早上怎么了?一日之計(jì)在于晨,不能荒廢這大好的光陰是不是?” 凈說瞎話! 楊盼想告訴他“一日之計(jì)在于晨”不是這么用的,但是說不出來了,被他按得動彈不得,全身的感覺只能集中在某一處,昏昏然又異常敏銳,漸漸被“折磨”得只有“呼哧呼哧”喘氣的份兒。臉埋在地榻上鋪的羊毛褥子里,有些透不過氣,腦子里盡在綻放煙花——引線從下頭直穿到上頭。 他這早晨的“一日之計(jì)”叫他神清氣爽,也叫本來就琢磨了一夜怎么約談阿翰羅的楊盼累得昏昏欲睡。 羅逾起身后脫掉太子袍服,換上一身絲綿襜褕,絳紅色特別襯他的肌膚。接著是穿戴明光鎧,這家伙什兒十分沉重,楊盼從榻上掙扎起身想幫他,他指指系帶說:“鎧甲太沉了,你幫我系上帶子就行了?!?/br> 最后是領(lǐng)口的斗篷帶子,楊盼微微踮著腳尖,嘟著嘴專注地幫他扣了一個(gè)花結(jié)。羅逾瞧著她細(xì)心專心的模樣,笑問道:“你真的不怕?” “不怕。”楊盼抬眼凝望著他,小酒窩出現(xiàn)在臉頰上,“我和你在一起。你父汗有一句說得對,只有沒有軟肋,才能無所顧忌。如果,真的到了推車撞壁的時(shí)候,你不要管我,素和能為阿翰羅而死,我也能為你死?!?/br> 上一世死在他的劍下,不情不愿;這一世卻心甘情愿為他而死。 羅逾搖搖頭:“不,唯有我擔(dān)心害怕的時(shí)候,才會更加勇敢。”他認(rèn)真看著她的眼睛:“你不能有事。為了保護(hù)你,我要不惜一切代價(jià)?!?/br> 他必須奪_權(quán),他決不能再像哥哥那樣,被父親控制,不得不走上不歸路。 他把楊盼一把抱在胸前,明光鎧硬邦邦的胸甲頂在楊盼胸口,涼涼的不舒服,但她舍不得離開。然后感覺男人的手探到她裙后,輕薄了兩下,說出來的話低低的,但倒蠻正經(jīng)的:“我已經(jīng)把南秦的士兵都調(diào)集到你附近。今日與阿翰羅有個(gè)了斷,如果他雖聽了你的話,仍不改初衷,我就設(shè)伏殺他,然后挾持我父汗。禁軍可能會有嘩變,這里可能會血流成河,但是,你不要怕?!?/br> 楊盼微微色變,但是堅(jiān)定地對他點(diǎn)頭:“我不怕?!?/br> “再親親?!彼駛€(gè)大男孩一樣索吻。 楊盼踮腳抬頭,讓他親了親嘴唇。身上繚繞著彼此的甘香味。 羅逾仔細(xì)看著她的臉,仿佛要印在眼睛里、腦海中。但終于得說那句平凡而又叫人心思百結(jié)的話:“我走了?!?/br> “嗯?!睏钆喂郧傻攸c(diǎn)點(diǎn)頭。 目送著他揭開帳門,低頭跨了出去。 楊盼追到門邊,看著他步伐橐橐,握著他的短劍走到那片營地的轅門邊,指揮著什么,然后帶著一些人往外而去。絳紅色的絲絨斗篷,被秋風(fēng)刮起,他高高的身形,落在碧藍(lán)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