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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老師的反應(yīng)不好猜。要么,這就不是事,趙老師會護著他。要么,趙老師大發(fā)火,那鄭凱……”林美也拿不準(zhǔn)趙老師可能怎么做,她更奇怪的是:“你們也是,喝什么酒???還喝醉。喝醉了別往學(xué)校里送啊,叫輛出租給他送家去不結(jié)了?” 何棋也后悔啊,真是早知道就送鄭凱回家了,而且他也覺得冤啊,“沒喝多??!那小飯店的老板一眼就認出我們是學(xué)生了,就拿了兩瓶啤酒,我和張煦還喝了半瓶呢,他就喝了一瓶半就醉了!誰想到他的酒量這么淺!” “這是借酒澆愁啊?!绷置绹@道。 何棋也是長長一嘆,“是啊。梅露也真是的,走之前跟他說一聲啊。鄭凱說是他打電話去梅家,想跟梅露約一起到學(xué)校,這才知道她早就走了!你說鄭凱這能不難受嗎?你打個電話來也不多,鄭凱又不會拉著不讓她走?” 林美替梅露說了句話,“可能是沒顧上。” 何棋不信,臉上就寫著“你就瞎說吧,知道你向著你們女生”。 林美說:“出國也不是小事,臨出發(fā)前混亂得不得了,忘了什么都不稀奇?!彼?dāng)年坐上飛機后還想起忘了把她的保險給解除了,早點去還能退點錢出來。跟林mama一說,林mama去保險公司問說必須本人去退險才行。只好算了。還有她之前還約了朋友一起出去玩,這下也忘了通知對方了。幸好那時通信發(fā)達,她后來安頓下來后立刻想辦法發(fā)信給她了。 何棋還是不信,林美只好換個方向說:“說不定她也是說不出口,等她在那邊安頓下來之后,看會不會寫信回來吧?!?/br> “那也只能這樣了。不然能怎么辦?人家早就踏上美國的土地了?!焙纹鍍墒忠粩?。 七點晚自習(xí),林美就一直站在講臺上,等人差不多到齊后,用新領(lǐng)來的板擦拍拍桌子,說:“安靜一下!現(xiàn)在先排座位,大家先出去在走廊按高低個排隊!” 跟當(dāng)年趙老師的方法一樣,全班呼啦啦出去排好隊,然后進來坐好,沒來的座位當(dāng)然就只能坐后面了。然后登記姓名排座次表。 最后何棋和張煦幫她發(fā)書。 結(jié)束之后,林美指著黑板上讓張煦抄好的課程表說,“明天正式上課,這是課表,大家抄一下。每天早上七點自習(xí),記考勤。晚上同樣是七點自習(xí),看新聞,一直到九點下晚自習(xí)。平時不能回家,要回家就找我請假,交假條,不然算曠課?!?/br> 剩下還有值日之類的瑣事,至于選班委就等到下周再說吧。因為林美發(fā)現(xiàn)除了課代表之外,剩下的主要班委都在,只有勞動委員去文科班了。勞動委員的任務(wù)就是管大掃除,林美跟何棋商量了下不如就從他們原班的人中找一個愿意干的干了算了,專為勞動委員開個選舉好像很沒必要。 鄭凱今晚一直沒說話,從來了以后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扮沉默。林美讓何棋勸勸他,何棋:“怎么沒勸?那天晚上去吃飯就一直勸!我和張煦的嘴都說干了,我是沒詞了。要不你去說說?” 林美本著同學(xué)情誼愿意關(guān)心下失戀之人,但去勸好像有點撈過界。 她一猶豫,何棋說:“去吧去吧,你是女生,你跟他說說梅露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就一直想不通這個,覺得自己是被梅露給耍了?!?/br> 她怎么知道梅露是怎么想的?是覺得鄭凱就那么回事?是近情而怯不敢說再見?是心懷愧疚所以一直不敢說只能瞞到最后? 林美還是搖搖頭,“這任務(wù)太艱巨了?!?/br> 何棋沒辦法,從昨晚三人被教導(dǎo)主任撞個正著后,鄭凱就一副生無可戀的架勢。其實叫何棋說他也確實太倒霉了,失戀就失戀吧,喝個酒還被學(xué)校老師給抓住了,還不知道之后要不要請家長說處分的事呢,真是倒霉到家了。 這么倒霉的兄弟,何棋認為必須關(guān)心下。 女生都靠不住!何棋忿忿不平的下了晚自習(xí)去校門口的烤羊rou打包了兩個燒餅夾烤腸——主要是他也餓了。 回到寢室里,只見寢室里幾個哥們鴉雀無聲的縮在自己床上,鄭凱的床上連蚊帳都拉起來了,擺出一副睡覺的架勢。 何棋夾裹著烤腸的香味進來,幾個人立馬坐起來咽口水,看著何棋手上提的塑料袋。何棋擋開這些伸過來的狼爪,走到鄭凱的蚊帳前跟小太監(jiān)見老佛爺似的親切溫柔的問:“鄭凱,我給你買了烤腸你吃不吃?” 身后伸來一狼頭趴在何棋肩上,口水潺潺的小聲說:“我吃!” 何棋鐵面無私的把這人的腦袋按回去,繼續(xù)溫柔的對鄭凱:“吃不吃啊?” 蚊帳里的鄭凱冷冷的說:“我不吃,你給周憲吃吧?!?/br> 何棋溫柔夠了改鬼畜了,“我靠!不就是個妞嘛!你這是連哥們都不要了?”說完上前拉開蚊帳鉆進去。 鄭凱正臉朝里躺在床上療情傷,不想何棋鉆進來就踹他,“過去點,給你帶的吃的!” 烤腸微甜的香味一下子就侵略了這方小小天地。 這心再傷,也礙不著肚子。鄭凱頓時被這香味勾引了,不自覺的坐起來。顯然他還沒傷心到茶飯不思的地步。 其實他就是覺得有點丟人所以不想見人。 何棋把一個塑料袋給他說:“吃吧,剛烤好的?!?/br> 烤腸還在冒油,上面灑了厚厚的一層孜然粉和辣椒面,濃香撲鼻。 鄭凱咬了一大口,臉都撐變形了,何棋放心道:“對啊,天涯何處無芳草!” 外面的人看這烤腸實在沒他們的份,又被這香氣勾引了腸胃,只好紛紛帶錢包趁還沒熄燈前去覓食。 等屋里沒了人,鄭凱有件事憋在心里很久了,一直沒找著人說。何棋的關(guān)心讓他十分感動,決定跟好哥們分享下。 他三兩口就把手里的燒餅吃完了,擺出一副“我要懺悔”的樣子跟何棋說,“其實……梅露跟我分手這事吧……也不能怨她……” 何棋嘴沒鄭凱大,吃得慢了點,聽了之后秒懂道:“明白,你劈腿了?” 鄭凱臉上的表情太復(fù)雜了,有點難受、丟臉還很不好意思的說:“……我跟莊茜茜又聯(lián)系上了?!?/br> 何棋怔了下,大聲說:“莊茜茜?!” 鄭凱以餓虎撲食之勢撲上去捂住何棋的大嘴,“別說??!” 何棋掙扎出來,奇怪道:“你們怎么會聯(lián)系上的?她去找你了?她最后考到哪兒了?你們見面了?然后被梅露碰到了?我靠哥們你可以?。?!” 林美這邊也在說悄悄話,她跟周罄小聲說:“莊茜茜?那不是鄭凱的前女友嗎?我聽說她是考到七中了。” 莊茜茜其實也是附中的好學(xué)生,在她那個班是數(shù)得著的。按說以她的成績,進省一應(yīng)該是有希望的,但最后卻淪落到七中去了。七中在市里應(yīng)該算是個中等高中,說好不算頂尖,說差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