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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一腳將白衣男子踹開,順手牽了柳月的手,站到了柳月身前。 這一連串動作快到都只是在一瞬間就完成了。 白衣男子痛的滿頭大汗,一手扶著自己脫臼的手腕,一邊大聲叫喊道:“小五!小四!” “小五,小四!” 他重復叫道,沒兩聲便見兩個家丁自人群里擠了進來。 “少爺!”二人見白衣男子如此,緊張的叫道。 白衣男子目光只落在世誠身上,齜牙說道:“給我上!” 二人順著自家主子的目光看去,鎖定了世誠。目中兇光一閃,提拳就撲了上來。 “?。打架了!打架了!~” 周圍傳來驚呼,圍觀的人群紛紛躲遠,避免被誤傷。 柳月被他護在身后,只見他伸出手掌接住迎面而來的拳頭,然后緊握自己的手掌,抓住那拳頭反手一扭,與此同時另一手像叢林里潛伏的毒蛇般突然襲擊,眨眼之間一拳砸在那家丁眼眶上。 那家丁一陣頭暈目眩,還沒來得及反應又是一拳砸來,直接砸到了鼻梁上,那家丁只覺天黑地眩,接著一拳又一拳像墜落的流星一直砸在他的臉上。 這時另一家丁自世誠身后襲來,但世誠似背后長了眼睛一般,推開身前的家丁,側身閃了兩步就輕巧的躲開了襲擊,然后抬腿橫掃而過,一腳踹到那家丁膝蓋上。 后面襲來的那家丁還未得手便撲了個狗吃.屎。 那家丁還有勁兒,沒摔疼他,倒地之后立馬就是一個翻身躍了起來,三兩步就沖了過來,一副魚死網破的樣子。 世誠一點也不懼,身形穩(wěn)當,站在那兒如同一個看戲的路人而已,等那家丁靠近。 無非就是拳打腳踢,那家丁一拳他便一拳,他一腳,他也一腳,就看誰的拳頭硬,誰的腳步穩(wěn)當。兩三下對招過后那家丁揉了揉自己的拳頭。忌憚的看了看眼前的男人。 世誠冷看著那家丁。 “你不出手,我就出手了?!?/br> 一句冷言過后,只覺一陣疾風起,兩三步之間一身黑衣的男人便到了那家丁面前,讓那家丁想都想不到的一拳自他側面打來,直擊在他一側腦袋上。那一拳就像公牛的角力,仿佛帶著萬斤之力,只見那家丁身子似墜落的風箏,直向一邊倒去,不省人事! 轉眼間,一個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另一個紅著眼睛捂著自己流血的鼻子。 街邊圍觀的人紛紛叫好。但在白衣男子那要吃人的眼神下都默默無言閉上了自己的嘴,不敢再叫。 世誠走過來,牽起了柳月的手。 他眼神溫柔,看著柳月,“我們走?!?/br> 看著柳月二人離去的背影,白衣男子恨的咬牙。 “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仍放著狠話。 世誠沒有理他,牽著柳月的手走出人群。 二人沿著石板街一路走。 就這條石板街柳月剛才還一個人剛走了一遍,現在又走了一遍,只是現在和剛才不一樣,剛才是她一個人,帶著一種離別的悲傷,現在是兩個人,并且還是他牽著她走。 柳月現在的心里既緊張又驚喜,就這樣任憑他拉著自己的手一路走,一直走到前面沒有了路。 “你怎么又回來了?” 二人停下了腳步,柳月問著他。但自己手仍被他牽在手里。 他不放手,柳月也不刻意收手。二人都不提這點,就像完全沒有發(fā)覺一樣,似乎這兩只手都不長在二人身上一般。 “我落東西了?!?/br> 他回道。 “落東西了?落在這里了還是在村里?”柳月替他著急。 他反倒不急,依舊一臉淡定的看著柳月?!拔乙膊恢缆湓谀膬海颗d許是在村里吧?” “什么東西?很貴重嗎?” 他看著柳月,目光變得溫柔,很認真的回道她:“是的,很貴重。” “那怎么辦?”柳月急了,怎么也想不起來他到底還有啥什么東西,落在哪兒了? “你受傷的時候,我叫隔三兒幫忙換的衣服,他發(fā)現的東西已經給我了。他不會是那種拿人家東西的人。”柳月極力說道,隔三兒和她一個年紀,多少有過交道,老實巴交的一個人,不可能會做拿人家東西這樣的事。 而且他身上有玉,人家都沒收藏,難道還有比這貴重的東西? “是什么東西?你怎么以前沒說起過?”柳月生怕是在自己家里掉了什么很貴重的定西。 柳月替他著急,他卻只是看著她,遲遲沒有回答。 想了一陣后,實在想不出什么,柳月恍然間想到自己懷里東西。然后她將懷中的玉摸了出來,遞到他面前。 “若是舍不得這玉,你就拿回去吧?!?/br> 看著柳月這番動作,聽到柳月這番言語,世誠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但只一瞬間,之后就又變得溫柔起來,直到最后甚至還帶著一絲莫名其妙的笑。 柳月看著他沉著臉到笑,不解的問道:“不是這玉嗎?” 他搖了搖頭。 柳月一臉尷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她還以為他舍不得那塊兒玉了。柳月又小心翼翼將那玉收了起來。 “那是什么?你不急嗎?”柳月又問。 “急?!彼隙ǖ幕卮?,之后又變的無力,“但急也沒有用,現在找不到,說不定過段時間它就自己出來了。” “還有東西自己跑出來的?”柳月嘟囔道,不贊同他說的話。 “是啊?!彼^續(xù)說道,“有時候你想找某樣東西時,它偏一直找不到。當你快忘記它的時候,不經意間它就出現在了你眼前。” 柳月仔細想了想也是,有次她家小鋤頭不見了,找了好幾天還是沒找到,后面有一天它自己就出現在了屋邊的某個角落。別說這話還有點道理。沒想到他平時話不多,今日還說了這么些話,而且句句都很有道理。 柳月點了點頭,又贊同了他的說法。 “走吧?!彼f道。 “去哪兒?”柳月看向他。 “回家啊?!?/br> 柳月:“……” 這三個字一出,柳月突然覺得臉上變得guntang了起來,連同著手間的溫度也變得燙了起來。 柳月慌忙抽出手,但卻不想他握的還緊,沒能一下收回自己的手,柳月又不好意思再讓他拉著自己,便只能又使了點勁兒。沒想到這一使勁兒拉動了他的手臂,他卻明顯的手臂微收。 看他那輕微的異舉,柳月便發(fā)覺了不對勁兒,連忙詢問,“怎么了?”連想到剛才的一番打斗,柳月的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是不是傷口又裂開了?” “我看看?!绷轮钡木腿グ嗡路?/br> 他卻擋了不讓看。 “我看看?。 绷录钡?,又不敢對他用勁兒。 看著柳月都快急哭了,他才敞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