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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掌嘴什么的比起來,自然還是行禮劃算! 她久久未讓我起身,我也只能保持著那個別扭的姿勢在心里把她祖宗都艸了十八遍!我稍稍挪了一下腳,她才悠悠發(fā)話:“瞧我這記性!倒忘了jiejie還行著禮呢!快坐吧!” “豈敢!”我客套,巴不得趕緊走人! “不知公主召蘇秦,所為何事?” “父皇生辰將至,紫韻想繡幅松鶴圖給父皇祝壽,怎奈我昔時憊懶,手藝不精。素聞jiejie心靈手巧,便想求jiejie幫我繡好那仙鶴的雙眼,紫韻不甚感激!” “蘇秦惶恐!”我趕緊跪下,連連拒絕,“蘇秦手腳笨拙,只怕不能為公主效力!” “這么說,jiejie是不想幫本宮了?” 聽著她冷冰冰的語氣,我深知大事不好,只得把頭垂得更低:“望公主贖罪!” 她冷笑一聲,伸手抬起我的臉:“不知死的東西!本宮抬舉你叫你一聲jiejie,你就真以為我治不了你?”她尖尖的指甲劃過我的臉,“自我入府后,你日日誘著老爺去你院里,當(dāng)真不把本宮放在眼里!” “含蕊!”她撒開手,用絲帕仔細(xì)擦拭指尖,語氣淡漠,“拉出去,掌嘴一百 ?!?/br> 我蹭的站起來,猛的出手揪住她的發(fā)髻:“你特么還想打我?門兒都沒有!”伸手便給了她兩個耳光。 她顯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生生受了兩記耳光后,才扯著嗓子大叫起來:“你們都死了?!還不趕緊把這個瘋婆子拉出去?”含蕊如夢初醒,趕緊過來拉我,我掙開她,又順手給了公主幾記耳光…… 當(dāng)我被七八個丫頭死死拽著跪在地上時,看著鬢發(fā)凌亂,雙頰紅腫的公主,心里滿是一種我自橫刀向天笑的豪邁!然而,我這樣作死的結(jié)果就是,由掌嘴變成了一百大棍! 當(dāng)我被綁在長條凳上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這一百大棍打完后,我的穿越生涯估計也就交代在這兒了……似乎也沒什么可留戀的。我閉上眼,等著棍子的落下…… “你只當(dāng)我癡戀蘇琴,卻不知我心悅你?!?/br> 第一棍落下的時候,沒由來的,我竟想到了那日他跪在我面前的情景,心中一顫,便落了淚——一定是因為太疼了! 第二棍落下。 “我只愿為蘇小姐鞍前馬后。”哼!鞍前馬后個鬼!你特么這會兒死哪了?怎么不替老子挨板子?臥槽!真尼瑪疼! 第三棍。 “愿佛祖保佑我與蘇小姐舉案齊眉,白頭偕老?!笔裁窗最^偕老?你再不回來,只怕連最后一面都見不上了!不過好像沒剛才那么疼了! 第四棍。 “若有來生,便讓你在上面?!眮砩课椅⑽⑿α诵?,今日被打死,便是身形皆滅了,哪里有什么來生? 第五棍…… 第六棍…… …… 其實也不怎么疼了,只是覺得背上燙得很,喉間仿佛含著塊冰疙瘩,噎得人難受…… 第十棍…… 十一…… 十二…… 終于將那塊冰疙瘩吐出來了!我舒了口氣,費(fèi)力的抬起眼皮,卻沒看見什么冰塊,只覺得眼前的地上,紅的有些刺眼…… 十六…… 十七…… 怎么還沒到二十?我勉強(qiáng)眨了眨眼,瞥見了一角白色的衣袍……子曦?是你回來了? 終于等到你了!我心間一喜,便任由自己陷入了的那片黑暗中。 ☆、怎么肯了呢 似有若無的香味…… 我吸了吸鼻子——特么的地府還焚香?檔次有點高?。?/br> 悠悠的睜開眼,看到的是一片漆黑。 “完了完了!還是掛了!”我伸手想拍拍額頭,沒想到才微微動了動,后背便像撕裂一般,痛得我倒抽一口涼氣! “做了鬼還會疼嗎?”我疑惑,咬牙把頭抬高了些,才發(fā)現(xiàn)我正臉沖地趴在床上。 “怪不得那么黑呢!”我松了口氣,又猛然想到,“我果然還是死了吧?楊柳院的地可是灰色的!” “什么是灰色的?” 這聲音……我扭頭:“祁王?” “不然呢?”他微微一笑,拉了張凳子坐到我旁邊,“若不是我救你,你可要被公主打死了!” “怎么是你?”我嘀咕,“子曦呢?” 他冷哼一聲:“裴大人官拜尚書,怎還有空搭理你?” 尚書? 我低頭,突然感覺有些茫然:“那我這是在哪兒?” “我宮里?!彼f給我杯水,“你睡了這么些天,總算醒了?!?/br> “還不如不醒!”我揉了揉酸澀的鼻子,強(qiáng)作笑顏,“你救我,豈不是得罪了你的公主jiejie?不怕她和皇后找你的麻煩?” “jiejie當(dāng)時救我也沒嫌麻煩?!?/br> 這也算是善有善報? “你救我容易,只是日后……”且不說公主有沒有后手,單單是我被祁王救走,怕是也足夠那些腐儒口誅筆伐一番了。 “日后怎樣,也得你養(yǎng)好了身子再說!” “多謝祁王了!” 這頓板子挨得確實實在!我在床上趴了整整一個月才勉強(qiáng)能下床走動。不知不覺間已是陽春三月,我在祁王的注視下乖乖喝下一大碗苦藥,然后開始笑瞇瞇的開始提條件:“我就去御花園看看總可以吧?” “遇見母后怎么辦?”他淡淡的,遞給我一塊蜜餞,“我好醫(yī)好藥的救你,難道是為了讓你送死的?” “當(dāng)然不是!”我吐吐舌頭,訕訕道,“我不出去不就好了?” 他淺淺一笑:“聽說jiejie的糖葫蘆做的不錯,不如給我也做些?” “祁王想吃?我這就去?!背隽碎T,才覺得有些納悶——他聽誰說的? 等待糖葫蘆冷卻的時間,我又隨手鹵了一鍋雞蛋。這些日子照顧我的桃染吸著鼻子,一個勁兒的夸我做的東西好香。我微微笑了笑,給她盛了兩個雞蛋,又塞給她兩串糖葫蘆后,徑直端著雞蛋和糖葫蘆去了祁王房里。 他正坐在案前作畫,我揶揄他:“祁王這是在畫哪家的美人兒?” 他手忙腳亂的收起畫卷,紅了臉掩飾:“不是美人兒!” 我抿著嘴笑他:“是美人兒又如何?祁王這個年紀(jì),也該娶妻了!” 本是再平常不過的一句話,他卻不高興了!看著他板著一張臉坐在一邊生悶氣,我早就計劃好的話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了,猶豫了一會兒,我試探著問他:“我什么時候能出宮?” “出宮做什么?” “我到宮中許久,十分惦念院里的花草、池里的王八、我的丫鬟還有我女兒。” 他冷哼一聲:“只怕最惦記的還是裴尚書吧?” 我張了張嘴想反駁他,卻發(fā)現(xiàn)他說的,確是實話,便閉了嘴,老老實實的點頭。 他嘆了口氣:“他未必等著你回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