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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喜歡她,為何不嘗試著交流,只因喬若婉的一句話,就曾將她關在柴房里整整一個月!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這樣的‘喜歡’,若素不想要! 總算啊總算,文天佑最終還是離開了,只留下一張未曾用過的膏藥,和一室的威壓和凝重。 ---------- 褚辰在秦滿樓找到了褚紀,此外還有喬魏遠。 隔間里充斥著脂粉味,鶯歌燕舞,豐-**-肥-臀,各色美人爭先邀寵。 老mama涂了一臉的胭脂水粉,笑盈盈的道:“官爺,咱們樓里最好看的姑娘都在這兒了,官爺隨便挑,盡情挑啊?!?/br> 褚辰皺眉,屏住了呼吸,只覺**骯臟。 褚紀和喬魏遠已經夠吸引眼球了,褚辰一到,秦滿樓的姑娘都巴望著能得君賜一**,銀子是一碼事,而褚辰這樣的公子哥,在秦滿樓這樣的地方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尋春的客人,不是中年鰥夫,就是肥頭大腦的男人, 姑娘們正掏空心思,一展媚-色時,褚辰突然喝道:“滾出去!”中氣十足,威懾與無形中。 褚紀醉意闌珊,看見兄長來了,方才的得意立馬就慫了:“大...大哥,怎么會是你?你不是不好這一口么?” 褚辰一把揪起了褚紀的后衣領,將他整個人扔了出去,強大的沖擊力撞壞了一門隔扇,姑娘們頓時花容失色,尖叫著跑出了隔間。 喬魏遠放下杯盞,昏暗的光線擋住了他眸底的陰損和戾氣。 他恨啊,上輩子被文天佑奪了喜歡的人,這輩子又遇到褚辰這樣強勁的對手,竟叫他無法可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人再度嫁為他人婦。 “喬三公子,你好歹也是舉人,這等地方,今后還是少來為妙?!瘪页骄固嵝蚜艘痪洌@超乎了他自己的意料,想來也是因為喬魏遠是素素表哥的緣故。 他這人最是‘愛屋及烏’,有關她的一切,他覺得都是可以接受的,但前提是這些‘表哥’們沒有旁的心思! 喬魏遠掩去了眸底的異色,拱手道:“多謝太傅大人教誨!在下定銘記于心?!?/br> 且等著,終有一日,他會奪回本屬于他的一切! 褚紀被捉回了鎮(zhèn)北侯府,樣子極為狼狽,被侯夫人罰跪祠堂一夜才算了事,他第二天還要上衙,否則還要接著跪。 這廂喬若云讓丫鬟從小廚房端了碗燕窩過來,她終于走到褚辰所居的院子,此處修葺的風格和裝飾與府上其他院落有天壤之別,更顯大氣莊嚴。 王璞叫住了她:“四太太,世子爺已經歇下,您這是....”王璞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卻知趣的不點破,后宅一向jian情高發(fā),但他知道自家主子對這位曾經仰慕他的表妹沒有絲毫的興趣。 喬若云臉上顯露難堪之色:“我想親自感謝大哥找回了四爺,要不是大哥,四爺指不定被哪個狐媚子勾搭去了,這好小廚房頓了燕窩,便想著給大哥送一份?!?/br> 王璞是個粗人,不懂如何與婦人‘搭訕’,他是褚辰的貼身侍衛(wèi),也不便與喬若云多說:“四太太將東西交給在下便是,世子爺不喜旁人叨擾?!备幌才舆M入這個院子。 喬若云咬了咬牙,覺得非常恥辱,沒錯,她是借著褚紀這個幾口,來和褚辰靠近的。 “那好吧?!彼龔娧b著無事,把燕窩遞給了王璞,便攜帶丫頭離開了。內心覺得無比羞辱,傲慢如她,何曾在一個下人面前這樣低聲下氣過。 褚辰,我喬若云待你一片癡心,可你呢?她越想越不服氣。 這廂,王璞端著燕窩上了小閣的三樓,褚辰正端坐著闔眸練氣,他耳里過人,聽到了方才院中的聲音,仍閉著眼,淡淡道:“你拿去吃了吧?!?/br> 王璞也不客氣:“多謝世子爺,今后有這等好事,您可得多想想屬下?!?/br> 褚辰睜開眼來,眸中疑惑一閃而逝,是自己近日的心情太好了,對待手下也比以往‘仁慈’,所以他們的膽子也跟著大了,如今是什么話都敢說了! 王璞陡然察覺到了一絲冷意,忙站直了身子,一派嚴謹:“主子放心,四太太下回再也不會出現在這座院子里?!?/br> 這還差不多! 褚辰心情好,便暫且饒過了王璞。 王璞松了口氣,正轉身離開去享受美食,卻被褚辰叫住:“喬家三公子這些天與素素可還有來往?”他總覺得喬魏遠這人.....說不清的陰暗。 此人危險! 王璞道:“回主子,喬家三公子自從那日被退了聘禮,再也沒與白姑娘私底下見過。” 最好如此! 褚辰再度闔眸,將所有可能發(fā)生變故的人,再度梳理了一遍,他能夠重生歸來改變一些事,不代表旁人沒那個能力。 如有必要,提前鏟除才是明智! 第228章 何居心 3 第三日,龍體大恙,太醫(yī)院一片手忙腳亂。 此事,要從前一天射獵說起,老皇帝攜太子前往圍場捕獵,另有權臣和愛將陪同,老皇帝年輕時喜武,如今又特命褚辰加強太子武學造詣上的培養(yǎng),朝中諸臣隱隱嗅出了某種改天換日的味道。 太子自嶺南一行歸來,再不復往日懵懂無知,面上對老皇帝崇拜有加,遂請教射獵一事。 人在高位久了,難免會忘了他也是個凡人,老皇帝自詡天之驕子,必有天佑,特取弓弩,要展示雄風一番,加之又有群臣在一旁逢迎拍馬,老皇帝一下子用力過猛,傷了腰椎不說,內臟也有所損傷,一箭射出,人也跌下馬匹,吐血昏迷。 整整一天一夜,皇宮內可謂人心惶惶,諸臣與后宮嬪妃跪在老皇帝寢殿外,面露憂心,卻是各懷心思。 司禮監(jiān)太監(jiān)劉慎嗓音顫抖:“皇上醒了,文大人,褚太傅,幾位大學士,且隨雜家進來?!?/br> 這幾人皆是朝著的頂梁柱,文天佑和褚辰自不必說,兩家各握半塊虎符,文老將軍與褚北嚴各自堅守這軍事要塞多年,積威甚重,而幾位大學士,同時身兼兵部,禮部,戶部尚書一職,是內閣里說話算話的,只是首輔一職一直空缺,當真叫這幾位年過五荀的老臣心有不甘。 太子跪在最前面,他身邊還有兩個兄弟,皆是性子溫吞,一直不曾引人注意。 隨后便是端妃,喬婕妤,還有其他幾個位份稍高的女子,皆退去了美衣華服,精美首飾,似乎準備好了哭喪一場。 喬若惜心情復雜,挺著大肚,精心算計著每一場游戲,可老皇帝現在萬萬不能死,她的孩子還沒有出生,就算是個男孩,也抵不過太子在朝中的地位。 這廂,老皇帝總算睜開了眼,面無血色,交代了幾位大學士幾句之后,才讓文天佑與褚辰靠近。 “皇上福澤浩天,此番必定無礙。待精心安養(yǎng)幾日,必會痊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