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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孫女已經(jīng)將此事和世子爺說了,他就算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您且寬心,素表妹會沒事的?!?/br> 喬若嬌眨巴著眼睛,不知為何,她覺得自家長姐說的話似乎不太靠譜。 起碼,她沒有看出文天佑的抉擇會受到喬若婉的影響。 喬老太太手里的佛珠戛然止住,她緊閉著的雙目漸漸張開,那眸底的血觸目驚心,只聞她沉著有力的聲音道:“來人,去衙門送信給大爺,二爺,還有大公子,就說是我老太婆讓他們回府!誰要是不想法子救了我的嬌嬌外孫女,誰就給我滾出喬家!” 喬若云和喬若婉聞言,覺得此話很是刺耳,一個表姑娘罷了,救不了她,連喬大爺,喬二爺,甚至喬家最有前程的后生也得滾! 與此同時,喬若嬌和喬若惜倒是覺得喬老太太的話沒什么不妥。 眾人正各懷心思時,王姨娘匆匆而至,她一貫的奢華做派都沒來得及準(zhǔn)備,就從丁香苑趕了過來。 前腳剛踏入門,她便道:“有錢出錢,有力出力,我王家有的是銀子,就算我王鳳傾家蕩產(chǎn)也得把素姐兒弄出來!” 王姨娘的豪言壯志總是能無形中讓陶氏顏面無存。 喬老太太雖不喜王姨娘紙醉金迷的過活,此刻卻是頗感欣慰:“難得你有這個心意?!?/br> 陶氏微垂著臉,她穿著一身去年京城時興的白底撒碎櫻的褙子,十二幅的湘群也是泛著黃的,并非是喬家短了她的用度,只不過陶氏自幼秉承婦道禮數(shù),認(rèn)為主母本應(yīng)如此持家方是正理。 可惜看在喬老太太眼里,只覺她不識大體,反倒丟了喬家的顏面。 陶氏偷偷拿回娘家的銀子足以讓她穿戴的風(fēng)光無限了。 這一下,她聽了喬老太太對王姨娘的贊許,心中五味雜陳! 遂逢迎道:“是啊,你倒是有心了,也難怪素姐兒平日里最喜與你接近?!边@話是想說王姨娘幫襯若素是因為兩人的交情好,絕非是王姨娘比她這個正室考慮的周祥。 王姨娘面紅潤,羊脂玉一般的肌膚油光華亮,看上去比陶氏這個正妻更像正妻! 她道:“夫人要是有什么話想說的,盡管直說,用不著拐彎抹角,妾身乃粗俗商賈之流,豈能懂夫人肚里那些個歪歪腸子?” 陶氏聞言一凜,涂著姜紅的唇動了動,突然沒了說辭。 王姨娘連jiejie都不稱呼了,這會子倒是知道嫡庶尊卑了?陶氏頭一次聽王姨娘自貶自己為粗俗商賈之流。她竟不動聲便暗指自己心懷不軌? 一向傲慢,無視禮數(shù)的王鳳,怎滴一下子像變了個人? 陶氏帶著不安的情緒看了一眼喬若婉。 喬若婉心系文天佑那邊的近況,未作思量便道:“姨娘這是何意?我母親說什么話還要和你匯報么?” 王姨娘挑了挑丹鳳眼,她倒是忘了給這位嫡長女請安了,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似的,驚呼道:“哎呀,大小姐歸省,妾身竟是一點也不知,還望大小姐莫怪?!?/br> 喬若婉自小就和王姨娘過不去,但使了好些個陰招,都被她見招拆招了,她氣的身形一頓道:“你!” “都給我住嘴!”喬老太太喝道,真是后宅不寧,家門不幸。 府中接連諸事,已經(jīng)令得她憔悴不堪,只有她身邊的容嬤嬤才知道喬魏氏已是快要油盡燈枯的時候了,眼下不過是靠著湯藥支撐著罷了。 “老祖宗,您吶...就放寬了心,表小姐吉人天相,定會無恙的?!比輯邒吲闹鴺蚶咸谋车馈?/br> 褚氏神情悠哉,似乎這一切都與她無關(guān),她只需靜候著洞岸觀火便是。 白若素!一個殺了人,又是敗落官家的小姐,還能有什么未來可言。 她若是能僥幸度過這一關(guān),余生也只能尋座寺廟,守著青燈古佛了? 褚氏覺得莫名痛快,她看了一眼喬若云,心道:失掉褚辰這樣的金龜婿,這個仇,總算是有人替她報了。 “老二媳婦,素姐兒此次也是因為二房才出的事,你回去抄寫百遍法華經(jīng),以求菩薩保佑若素這次能逢兇化吉?!眴汤咸珔柭暤溃瑢μ帐系牟粷M盡顯示眼底。 “....媳婦這就回去謄抄?!碧帐弦Я艘а?,有氣也只能往肚里撒,這些年要不是喬老太太擋著,王姨娘早就爬到她頭上了。 對此,陶氏從不會明面上忤逆了喬老太太的意思。 喬魏孟是先于喬大爺和喬二爺回到府上的。 他因在外多年政績顯赫,且又有督察院僉督御史林大人舉薦,便順利謀了詹事府府丞的官職。 雖只是個六品的品級,比不得他遠(yuǎn)調(diào)時的官位,可詹事府府丞再怎么說也是京官,且自先帝以來,詹事府便成為翰林官遷轉(zhuǎn)之階,只要再熬上幾年,可謂前途無量。 “大哥,素表妹的事,你都聽說了?可想出什么法子救她了?”喬若嬌一見喬魏孟便拎著裙擺,不顧形象的噔噔噔的跑上前問道。 此時,陶氏,褚氏,以及喬若婉等人早就借口離開了莫雅居,唯有喬若嬌,魏茗香和王姨娘尚在。 而喬若惜則被陶氏勒令回了閨房,此事一出,她進(jìn)宮之前恐怕再也沒有機會走出喬家這片四方天地了。 “五妹,你瞎鬧什么,快回去!”喬魏孟自然知道這個胞妹的性子,只要她不搗亂,就是幫了大忙了。 還未及喬若嬌反駁,喬魏孟幾步便走到喬老太太跟前,行了禮方道:“祖母,孫兒這才從大理寺打聽了消息回來,素姐兒暫且無事,人正在押往大理寺的路上,有文世子護著,理應(yīng)不會有人責(zé)難她,只不過這次死的人是曹家人,上頭的意思是要徹查此事。” 喬老太太瞇了瞇眼道:“曹家如今不比往日,不過死了個不成氣候的長子,怎么會驚動了上頭?”還把人帶去了大理寺? 需要徹查什么? 喬魏氏也并非善類,年輕時也是在權(quán)勢爭奪中走過來的人,看事情的眼光并不比旁人差。 她所說的上頭和喬魏孟所指的都是同一股勢力。 在場的喬若嬌和魏茗香根本就是云里霧里。 魏茗香稍稍對喬魏孟瞥了幾眼,她有些緊張,只是乖巧的坐在一旁,不搭話也不動作,安靜的像不存在一般。 喬魏孟大抵知道些實情,但礙于喬老太太的承受能力,只道:“許是這曹貴遷與廢后還有牽扯,他又是個痞子之流,想必大理寺少卿會對素表妹會網(wǎng)開一面?!?/br> 嫡長孫的話總算令得喬老太太緊繃的神經(jīng)得以稍緩。 至于還未見蹤影的喬大爺和喬二爺,她是不抱指望了。 這時,王姨娘才清了清嗓門站起身道:“妾身給大少爺請安。” 喬魏孟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回禮,他對父親和二叔的妾室一向都是這般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既不鄙夷,也不打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