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0
嗎?陸言的母親怎么樣,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br> “陸言和你也無仇啊,所以我想不通你究竟要做什么?”要是自己沒記錯,jiejie生日那天,丁馳和陸言還坐在同一桌上,看上去也沒多敵對的樣子。 和莫名其妙上門討伐的女人周旋,丁馳沒有多少耐性,口氣不太好的丟出一句,“想不通就少想,女人太cao勞不是好事?!?/br> 小敏不像俞夕,她處事的方式比較圓滑,見丁馳好像生氣了,立刻態(tài)度一轉(zhuǎn),道,“丁警官,你以前那么英勇,我一直都很崇拜你。希望你不要因為陳熙的死而走上歧途?!?/br> “三天。”丁馳突然伸出手指,稍作停頓后又補了句,“不出三天,你就會知道答案?!倍●Y冷淡的臉上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 陸言回到陸家,一進門就嚇了一跳。 才一天沒見,母親就像老了十歲,黑發(fā)中好多銀絲冒出來,眼角也似乎有了皺紋。 他有些被嚇到,立刻上前抓緊白槿的手,“媽,你怎么了?” 白槿的目光特別的沉涼,她看了陸言一眼,抬手撫摸著他的側(cè)臉,良久才落下。 她站起身,拉起陸言的手,走到書房門口停下。 陸言的心突然很不安,進門之前扯了扯白槿的手臂,“到底怎么了?” “跟我進來。”她嘆了口氣,隨后推開了書房的門。 白槿在凳子上坐下,抬頭看向站在面前的陸言,她伸手,拉住他的手,先是嘆了口氣。 “媽,你想說什么?” 白槿闔了闔眼,無力道,“照片里那個男人,不是我原配丈夫?!?/br> 陸言愣了下,“媽,你在說什么?” “小言,昨晚我想了很多,有個忙,只能你來幫?!卑组鹊囊浑p老目中染上了過分濃郁的期許。 他皺眉,“什么忙?” “我想知道我自己的孩子現(xiàn)在在哪?”白槿沒了往日的氣焰,說得極度卑微。自從警察找上門來,她對那個孩子的下落就愈發(fā)好奇。 秦伯年會突然讓她和陸言做親子鑒定,一定知道什么內(nèi)幕,而她已經(jīng)不知道還能有多少時間能安然得待在陸家了。 一旦警方要再次逮捕她,她真的很怕這輩子都見不到那個孩子一面。 陸言的心稍稍有些泛著疼,親生的總歸是親手的,不是親生的到底不是親生的。 他的眸光黯淡了一瞬,“有,有什么線索嗎?” “我知道秦伯年現(xiàn)在住在哪。而且從他的住所里進進出出的幾人居然來回出現(xiàn)在一個制毒工廠里,現(xiàn)在工廠雖然關(guān)閉了,可我想來想去,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白槿的話說的很含蓄,但暗指什么陸言心里很清楚。 他想了一會,立刻道,“我知道怎么做了。” …… 下午的時候,秦伯年在陸氏的辦公室里踱步。俞夕在邊上看著他,有些納悶,“你走來走去的干什么?” “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心里很不踏實?!彼髁搜劢锹渖峡湛盏霓k公桌,目光停滯了好一會。 公司的人告訴他,自打那天他出去追那個老頭,一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出現(xiàn),不單單是陸言沒有出現(xiàn),昨天一天和今天上午,公司的人都沒有看見白槿。 俞夕站起身來,一拳砸在他胸口,“你能不能不要總是胡思亂想啊,這幾天都還算平靜,沒有什么事發(fā)生啊,而且你說白槿有可能對付我,她也沒有對我下手啊,所以我說,其實咱們倆有時候是不是把人心都想得太復雜了?其實是我們自己的心復雜了?!?/br> 他看她一眼,輕輕笑了,抬手捏住他的鼻子,“你說得都對?!?/br> 兩人的笑容還掛在唇邊,這時候秦伯年的電話響了,來電是自己的母親。 他一臉淡然地接下,喊了聲,“媽。” 電話那頭傳來的嗓音快速又驚慌,每個字都像是釘子似得扎進了男人的心上。 秦伯年嘴角好看的笑意一點點僵下來,掛掉電話的時候面色鐵青。 俞夕嚇了一跳,立刻問,“怎么了?” 秦伯年的面色沉得像個死人,雙眉緊皺得看著俞夕,“十幾分鐘前陸言帶著警察去了我家。我媽當時不在家,只有左安和幾名手下在。有名機靈點的手下從窗戶上跳出去逃走了,把過程告訴了我媽。” 俞夕聽得一頭霧水,“等等,我沒聽懂,陸言帶警察,什么,什么?” “簡單來說,可能是之前工廠的事被捅破了。警察還在我家找到了紫闌珊。我現(xiàn)在擔心的是左安,左安被抓進去,萬一之前的案子被翻出來,他只有死路一條,到時候要是把我媽供出來,那……”秦伯年欲言又止,要是不出意外,很可能警察下一個要光顧的地方,就是陸氏了。 他才想到這點,辦公室的門被人打開,沖進來七八名警察。 ! 第210章 審訊室的不速之客 “秦先生,現(xiàn)在懷疑你和一起制毒案有關(guān),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睅ш牭木煊直锪搜矍夭晟砗蟮挠嵯Γ坝嵝〗阋驳米咭惶??!?/br> 秦伯年看了她一眼,淺淺一笑,目光中蘊含著極安定的力量。 俞夕的眉不過微微蹙起了一瞬,很快就舒展了。 他的淡然是俞夕未曾料想到的,或許他在遇見陸婷婷之后早就做出了最壞的打算,可這一切實在來得太突然了。 兩人在警察的看守下走到陸氏門口,上警車之前,俞夕瞥見了墻角那張?zhí)^驚悚的面孔,但那個姓陸的男人很快就縮回了腦袋,等俞夕再看第二眼的時候,墻角那空空的,她還一度以為是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 兩個坐在警車里,誰都沒有說話。 畢竟被警察帶走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們心里都很清楚一個知情不報就能牽扯出包庇和窩藏兩條罪狀。 第310條第2款有明確規(guī)定,犯窩藏、包庇罪,事前通謀的,以共同犯罪論處。 在這種情況下,即使共同犯罪所犯之罪的法定刑低于窩藏、包庇罪的法定刑,也應(yīng)以共同犯罪論處。 而秦伯年之前還是警察,知法犯法。 對明知是有罪的人而故意包庇不受追訴,又在原本的兩條罪狀上再壓下了一座大山。 俞夕已不敢在想下去,在事情沒有變得更糟糕之前,她只祈求那個左安不會胡說什么。 秦伯年即使真的包庇了自己的母親,可法理不外乎人情,從俞夕的角度上看他的行為其實是可以被原諒的。 警車打著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