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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出身,哪能這么輕易就被人鉗制住。 手肘在他肩處的xue位上一抵,陸言立刻覺得身子發(fā)酸,手臂也跟著失了力量。 她一下就從他懷里掙脫出來,嘟起小嘴白他一眼,“我去打水,給你洗把臉,今晚我睡沙發(fā)?!?/br> 陸言的眼睛緩緩的闔上,他抬手用手臂擋住房中刺眼的燈光,粗重的喘息越來越濃烈。 等小敏打水出來,他好像已經(jīng)睡著了。 濃烈的酒杯和著空氣清新劑的味道,中和成一種令人作嘔的氣味。 小敏屏住呼吸,腳步在床邊停下,她將一臉盆的水放在床頭柜上,榨了塊毛巾想給他擦擦,可一時之間卻又無從下手。 她小心的去拿開陸言擋在眼睛上的手,剛拿開他又擋了回去。這一來一回,小敏自己睡衣套裝上的紐扣都崩開了好幾顆。 她一把將毛巾丟回臉盆,自言自語道,“要不是看在你答應幫助我家,我才懶得伺候你。從小到大還沒這么伺候過誰呢?” 她準備轉(zhuǎn)身去沙發(fā)上睡覺,誰料想陸言突然坐了起來,低問了句,“你說什么?” 她一驚,背對著他瞪大了眼睛。 緩緩轉(zhuǎn)過身,對上陸言那雙猩紅的雙眼時,她不由縮了縮身子。 “我,其實……”其實她只真的是無心說的,她還沒勢力到這種程度。 但這句話卻讓本就不悅的陸言騰起一絲怒火。 他一手撐著床面,一手隨意的放在弓起的膝蓋上,薄薄的唇邊掠起一絲自嘲的笑意。 原來自己看女人從來都不準,覺得俞夕單純,但她卻利用自己的真心。 覺得小敏特別,原來也不過是種偽裝。 “過來?!彼椭^,沒有看她,卻發(fā)出了一種威嚴的聲音。 小敏的面色微微一變,有些忌憚地問,“干嘛?” “不是說因為我愿意幫助你家,才伺候我嗎?”陸言說完,抬起頭,目光中有明顯的戲謔。 她的心口狠狠一怔,挑眉問,“所以呢?” “過來,伺候我?!标懷缘脑捓锒嗔朔謬揽痢?/br> “?。俊毙∶趔@呼。 他諷刺了笑,“你好像和秦伯年睡過,又不是第一次,和我睡一晚就能到手一億兩千萬,不是所有女人都能那么值錢?!?/br> “混蛋。你在說什么呢?我們結婚不是說好……”說好互不干涉。而且自己和秦伯年那晚根本就沒有發(fā)生過什么。 “我改變主意了。”陸言的話似乎含著笑,又像是挑釁。 小敏有些看不明白,他究竟是醉了,還是清醒的。 她不知道這時候該說什么,雙腳仿佛被膠水粘住,定在原地一動不動,面色越來越尷尬。 定了一會,她假裝陸言的話從來沒聽到過,揚起了以前燦爛的笑,“你要不洗臉,我去把水倒了,你喝多了就早點睡吧?!?/br> 她提步,走到床邊,手還沒觸到臉盆就被一個猛力拉扯。 陸言突然翻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一低頭就能看見她崩開的紐扣下雪白的飽滿之美。 男人的身體里攀升起久違的火熱,他微瞇下眸子,突然將她想說的話全堵在喉間,變成無力的嚶聲。 只聽撕拉一聲,睡衣的扣子就全數(shù)滾落了下來。 她用盡全力去掙脫,可面對是一個醉酒后如同野獸般想要掠奪和發(fā)泄的男人,她不論怎么掙脫都逃不出他的掌心。 耳畔一疼,她聽見低低的一聲,“女人,沒一個好東西?!?/br> 她又驚又怕,求饒道,“陸言,你喝多了,我不是俞夕?!?/br> 身上的男人有一瞬間的松懈,小敏屏住呼吸,以為他聽見俞夕的名字興許能清醒過來,卻不想當他再度抬眼時,唯有怒火在瞳仁中心越來越明顯。 “你過火了?!彼洳环烂俺鲞@么一句。 小敏聽后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現(xiàn)在明明是他發(fā)酒瘋亂欺負人,怎么倒變成她過火了? 她也顧不得他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快速地將睡衣合好,雙手交叉著擋住走光的身子,眼淚也掉出來了,怒罵了句,“混蛋。” 陸言輕笑,不緊不慢地回了句,“你提了不該提的人,又勾起我的……你該死!” 第193章 內(nèi)心的轉(zhuǎn)變 啪得一聲,陸言快速地按下了床頭柜的燈,整個房間都陷入了一片漆黑中。 小敏的手被一只大手緊緊捏在掌中扣在床頭,雙腳不停地踢也于事無補。 陸言瞪著她,手臂上的青筋凸起,像是隨時都要破裂。 他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不多時,一道撕心裂肺的疼痛鉆心地蔓延至身體的每一處。 她放棄了掙扎,整個人都瞪大眼睛看著天花板一語不發(fā)。 沉淪過后,陸言沉沉地睡去。 小敏蹲在墻邊的一角,環(huán)抱著自己的雙腿,一直在隱隱地啜泣。 是她太異想天開,以為深愛俞夕的陸言會和別的男人不一樣,可事實卻讓她宛如承受了致命一擊。 窗簾縫隙中擠進來的月光,殘缺到只剩點滴微涼。 就在這個房間里,床上熟睡的男人侵進她的血脈,摘下深情面具的男人就如同個啃人血rou的魔鬼。 就在剛剛,自己在黑暗中難以抵抗他的霸占,疼痛如翻滾的海浪,一波一波襲來。 最最諷刺的是,自己的初夜在他眼里不過是場荒唐的交易。 或許是報應吧,是自己一個謊言拆散了秦伯年和俞夕一年多,現(xiàn)在自己的婚姻能得到什么好下場? 人原來真的不能作惡,很多時候會報應到自己身上。 誘人的在圍墻之外,圍墻之內(nèi)只剩下被欺凌得連骨頭都不剩。 …… 第二天一早,陸言醒來之后看著空蕩的房間深皺起眉頭。 床上一灘鮮紅的顏色讓他想起了昨晚上的放肆。 他絲毫沒有半點愧疚的意思,一絲不掛地從床上站起,拿了套衣服走近洗手間。 鏡子里,他看了自己很久。 一直以來,是自己太手軟了,所以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送出了陸氏,又害得自己和母親抬不起頭。 所有的一切,他都要向秦伯年一一討回來。 他穿好衣服后,打了個電話給錢中天,和他交易一番后達成了協(xié)議。 他可以將錢交出來,但必須要白紙黑字簽下協(xié)議,年底等錢家的資金回籠后,他要百分之二十的紅利和百分之十的企業(yè)股份。 錢中天現(xiàn)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