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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停下來做什么?” 丁馳有些無語,冷笑了下,“你眼睛長著做什么的?展示的?” “你。”俞夕咬牙切齒。 他白她一眼,“快走,我不喜歡等人。出了村還要走一條路才能坐到車?!?/br> 俞夕瞪大眼睛呼出來,“還有一條路?” 他皺了下眉,“有問題嗎?” “沒有。”她能告訴一個自己討厭的人腳痛?她能告訴一個鄙視自己的男人腳痛? 她不能。 就算再痛,她也假裝沒事一樣跟在他身后,只是偶然的時候停下步子,看看不斷流出的膿水有多么慘不忍睹。 丁馳隨意的一回頭,正好看見她弓著身子盯著自己的腳看,他有些疑惑,走過去的時候俞夕直起了身。 他伸手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一眼就看見半露的腳踝上那大片的被磨紅的痕跡,還有很多濃水冒出來。 “你腳怎么了?”他問了句。 因為距離變得有點近,她下意識地推了他一把,“不關你的事?!?/br> “我隨便問問而已?!彼行┯魫灒纱噢D(zhuǎn)身繼續(xù)走,可心里卻在暗暗想著,這個女人還真倔。 “你。”俞夕對著他的背影簡直要瘋了,她真的第一次見到這么沒品的男人,那剛才他在屋里意外地拍她的背是怎么回事?腦抽了? 丁馳等了一路,都沒有聽見俞夕服軟,他內(nèi)心深處竟然對這個瘦瘦的女人有了一種欽佩感。 …… 回到四九城,俞夕才拿出鑰匙,這鑰匙串叮叮當當?shù)穆曇艟蛡魅肓饲夭甓小?/br> 俞夕的鑰匙還沒插入鑰匙孔里,大門就開了。 秦伯年一臉陰郁地站在她面前,她愣了愣,剛想說話,他卻一把緊緊抱住了她。 秦伯年什么話都沒說,下午的時候他打俞夕電話不通,就直接打到警局了,一個小時起碼要詢問好幾次,得知他們在正常辦案中心才稍稍放下些。 “我,我今天手機摔了?!痹谇夭昝媲?,她此刻像個會撒嬌的小女人一般柔弱。 他放開她,從鞋柜拿了雙拖鞋放在地上。 俞夕看了眼,心里頓時覺得好溫暖,可是她能感覺到鞋子的里料已經(jīng)和濃水黏連在一起,她站在原地,面色有些為難。 “怎么了?” “我的腳……”她沒再說下去。 秦伯年看了眼的腳,先是一怔,隨后一把將她抱到沙發(fā)上,抬起她的腳,極心疼地盯了好久。 “怎么弄成這樣?”那雙幽深的眼睛,布滿了憐惜。 俞夕心口一暖,回家的感覺真的很好,她抿抿唇,輕聲細語,“今天去的時候車子遇到了問題,然后,然后又走了好多路,今天球鞋洗了,正好穿了這雙有點跟的皮鞋,所以就……” 他微微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去脫她的鞋子,可她實在是太疼了,而且在秦伯年面前,她可以毫無顧忌的喊疼,根本不需要忍著。 “輕點?!?/br> {} 秦伯年半蹲在她面前,之前的柔和在這一瞬間卻不復存在了,他嚴厲道,“鞋子必須要拖,否則你的腳就廢了?!?/br> 俞夕愣了下,就在她愣神的一瞬,一種撕裂狀的疼痛特別清晰。 而她的腳,已從鞋子里脫離出來,后腳跟的位置有一絲絲的血冒出來。 “你為什么這么用力,就不能輕……”她看上去有些生氣,但心里卻不是真的生氣。 而他,慢慢地站起來,反問她一句,“你呢?為什么騙我?” . 第140章 全面打擊星焰 俞夕一怔,驀地看向他。 秦伯年的神色很嚴肅,臉上的不悅清晰可見,俞夕這才想到今天和丁馳一起出去辦案的事對他撒了謊。 他之所以會在家里,一定是打過電話去警局,而且還很有可能非常清楚那邊的情況,否則以他的個性早就飛奔過去了。 燈光柔和,秦伯年的臉被光打得半明半暗, 俞夕咽了口唾沫,顫巍巍地拉了拉他的袖子,“你生氣啦?” “我去拿藥箱?!彼扌Σ坏玫卣f了這么句就轉(zhuǎn)身走了。 俞夕聳聳肩,看來并沒有想象中那么糟。 過了一會,他提著藥箱過來坐在她身邊,眸底深處是辨也辨不出的情緒。 好像有憤怒,好像又不是。 “你生氣了嗎?”她微蹙了下眉心,又問了一遍。 她說話的聲音很小,語氣顯得那樣小心翼翼。 秦伯年嘆了口氣,“我不生氣,我擔心你。”他的嗓音低沉穩(wěn)重,十分好聽。 俞夕聽后,唇角揚起淡淡地笑意,心里是暖的。 她不再隱瞞,將今天的事一五一十全部仔仔細細地告訴了他。 他有些意外,“丁馳真的和你只是去辦案?” 俞夕點頭,“嗯,起初我心里也有點害怕。但是他辦案的時候好認真,雖然他嘴巴是壞了點,人也奇怪了點,但是不得不說他對待自己的工作好像還挺認真的?!?/br> 男人的眸中泛起了考慮,他的眼睛微微瞇起,說出的話也更加低沉,“看來他還沒有完全忘記自己是個警察?!鄙宰魍nD,他看向俞夕,低柔道,“小夕,總之你注意點,不要放松警惕?!?/br> 她斂眸,輕輕回道,“我明白?!彼匀磺宄趽氖裁础?/br> 這時候秦伯年又問了句,“你們局派丁馳下來原本是要翻案,結(jié)果現(xiàn)在非但沒有半點線索,倒又出了幾宗命案,要是一直沒有線索,你打算一直待在警局?” 她聞言,猛得抬頭,“我有種感覺,感覺藏在幕后的人一定不會就這樣一直藏起來,他要么會再度出手,要么就在別的方面有所動作,因為殺人總得有個原因和目的吧。” 秦伯年不說話了,他拿起桌上的藥箱,取出酒精棉花和紗布,小心翼翼地幫她處理傷口。 俞夕雖然覺得有點疼,但她的唇角卻是笑的。 秦伯年抱著她的腳,頭低著,每個動作都一絲不茍,俞夕全看在眼里,但想起今天躺在病床上的女人,臉上的笑意緩緩地落下了。 “我能問你個問題嗎?”她突然問了句。 秦伯年皺眉,“什么?” 猶豫了一會,她小心謹慎地開口,“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我和那個女人一樣,你……”話都到嘴邊了,又給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先是一愣,隨后劃出一串低低地笑,“你不會是覺得如過你變成那樣我會變態(tài)到去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