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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十三才不做那無用之功:“這人武功既高,消息又靈通,我看還是別瞎折騰,說點兒有用的吧?!?/br> 包括之前同王十三較勁兒的矮胖子內(nèi)在,好幾個人都面露不服,王十三暗自翻了個白眼,笑瞇瞇道:“哎呀,忘了這里有這么多高手在,我是不行,一跟就得被發(fā)現(xiàn),這幾位做事機警,又有經(jīng)驗,說不定能有大發(fā)現(xiàn)。” 奶奶的,非得吃了虧,才知道老子說的是金玉良言。 王十三突然前倨后恭,文笙深知他秉性,知道這小子又想著坑人了,奇怪的是和王十三不怎么熟的譚五先生也擺了下手,示意此事作罷:“我們有五天的時間,打聽一下這伙人的底細(xì),決定去還是不去?!?/br> 譚五先生幾個侄子齊齊阻止。 譚星華道:“五叔,他們叫你一個人去,不準(zhǔn)侍衛(wèi)隨行,就是沒安好心?!?/br> 譚康華亦道:“說不定是那姓鐘的布下的陷阱,就算不是,會鬼鬼祟祟在我大梁境內(nèi),天子治下拉起一股勢力,也必是敵人?!?/br> 眾人紛紛附和。都稱幾位公子說的有理。 譚五先生沉默不語,過了一陣,派了幾個隨從出去。 另外眼下最關(guān)鍵的還是救人,譚五先生命他們在浦川附近全力尋找鐘天政的蛛絲馬跡,順便的,打聽一下看有沒有付蘭誠的消息。 相比之下,文笙這邊要冷靜得多。 她帶著琴。找了個安靜的角落打譜。王十三守在旁邊不敢打擾。 方才叫眾人如此這般一說,他也有些緊張:要是真的,文笙多半會動心。她若是單獨赴約。撇下自己,遇到危險,自己不在她身邊,沒人給她在前面頂著可怎么辦? 譚家人靠不住。更不用說,邊上還有鐘天政那個小白臉。 文笙將琴譜打完。反復(fù)彈了幾回,又出了一會兒神,轉(zhuǎn)頭間瞧見王十三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噗哧”便是一聲笑。 “你還笑?”王十三瞅著四下無人。壓低了嗓子氣急敗壞道,“你等譚五找著付蘭誠,他們才是一伙的。那個東方從早就盯著咱們。你又是唯一會的,奶奶的。老子用咯吱窩想一想,就猜得到你才是他們真正想找的,其他人都是陪綁的?!?/br> “呵呵。十三,這曲譜是真的?!蔽捏闲ξ?。 王十三翻了個白眼。 文笙想了想,柔聲道:“十三,陸不遜,其實在和你去南崇之前,我就冒過很多次險了。不是有句話說,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么?若是譚五先生決定了去南湖道,我也肯定要去?!?/br> 雖然王十三一早就猜到了文笙的決定,還是忍不住露出了仿若被拋棄的表情。 文笙:“……” “那我呢?” “等我呀。說不定只是吃頓飯的工夫就回來了?!?/br> 王十三欲言又止,文笙拿他當(dāng)孩子哄呢,哪會有那么簡單。 奶奶的,這幫人太毒辣了,只聽說過傻老婆等漢子的,誰想到他這里竟似要顛倒過來。 不讓去?他偏要跟去南湖道,剩下的就看十三爺?shù)谋臼铝恕?/br> 他心念電轉(zhuǎn)間,文笙拉他坐下,和她肩并著肩:“你可以做的事情特別特別多,你想啊,我和譚五先生走了,剩下這些人里頭,是不是你最厲害,應(yīng)該說了算?” 王十三無精打采:“那必須的,不過老子不想搭理他們?!?/br> 就譚家那幾個華,毛都未長齊,樂師怎么了,一個個就像那養(yǎng)在溫室里的嬌花,他著實沒有看在眼里。 文笙笑笑:“好吧,那如果鐘天政也赴約去了,你想不想抄了他的老窩,叫他竹籃打水一場空?” 對付鐘天政,王十三到是稍微有點興趣,不過,“什么都沒你重要?!?/br> 文笙又是好笑又是感動:“我不會有事的,放心吧。像你說的,他們目標(biāo)是我,又怎么會輕易置我于死地?再說譚五先生會和我聯(lián)手,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探探鐘天政的底,看看他的傷痊愈了沒有?!?/br> 聽完更擔(dān)心了怎么辦? 譚五先生的決心很好下,一晃兩天過去,半點鐘天政的消息沒有,更不用說救回譚令蕙和譚容華。 哪怕就是為了見一見那姓鐘的,當(dāng)面聽他談放人的條件,也需得往鎮(zhèn)妖塔走一趟。 譚家的人發(fā)現(xiàn)了付蘭誠一行,據(jù)說付蘭誠正帶著門人在浦川城附近轉(zhuǎn)悠,明顯是在尋找譚五先生等人,想要與這邊聯(lián)系上。 奇怪的是,譚五先生竟然忍住了沒有聯(lián)系他,而是來與文笙商量。 “顧樂師,你對三日后的邀請怎么看?” 文笙這兩天沒事做,剛練完了琴,心情舒暢,道:“譚五叔,我覺著大伙說得很有道理。對方將我們請到一起,又不準(zhǔn)有人隨行,這要求好生過分,我不準(zhǔn)備冒險,譚五叔你最好也不要去?!?/br> 譚五先生很是意外,他這兩天觀察文笙和王十三,這兩人的神情舉動,好像不是這么說的。 “可那……” 文笙笑了:“他拿來的是真的。但這又如何,我從別處未必找不到。想來譚五叔也聽說了,我打算在程國公的地盤上仿照玄音閣建一座學(xué)堂,專門教授音律,我想會有不少人拿著的殘篇殘譜去找我鑒定,大不了我多花一些工夫,犯不著冒這樣的風(fēng)險?!?/br> 譚五先生暗抽一口冷氣,這兩天風(fēng)傳的辦學(xué)之說原來是真的。 這顧文笙心真大。 她才學(xué)了幾年? 不過誰讓她另辟蹊徑,領(lǐng)悟的是呢。想來她那學(xué)堂一建起來,慕名而去的學(xué)生也不會少了。 文笙這番話說得在情在理,譚五先生聽完之后,登時覺著想要游說對方與他一起去赴約,趁機聯(lián)手除去鐘天政只怕要花些工夫。 “其實說有多大風(fēng)險也不見得,他找咱們四人,除了那姓鐘的,像你我這樣,充其量只能算是各方的使者,就算是兩國交兵還不斬來使呢,何不趁這機會,去探探對方的底細(xì)?” 文笙含笑搖了搖頭。 “譚五叔,我?guī)蛧珷斨皇浅鲇谒秸x,使者可談不上。其實我有一件事一直想不明白,還請譚五叔為我解惑?!?/br> 譚五先生不自覺坐正:“你說?!?/br> “譚老國師實乃是古往今來樂師第一人,獨創(chuàng)了妙音八法,早早便達(dá)到了旁人難以企及的巔峰。但國師這個顯貴的身份又牽扯了他大量的精力,若是在兩者之中必選其一的話,樂師,國師,他更愛哪個?” 這話問得有些唐突,可譚五先生卻明白,文笙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