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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高義,可是卻選了一條難走的路……”堂廷侯道。 “然而,我還有兩位侯爺,我還有沈門主,對嗎?!”李君玉目光篤定的道。 兩人一怔,隨即笑了,拜了一拜,道:“公主所向,敢不從命,臣二人一定向百官提議,公主放心?!?/br> “多謝你們二人理解……”李君玉松了一口氣,道:“這個天下都被攪入其中,已經(jīng)有太多的犧牲品了,就不必再有更多的犧牲品?!?/br> 兩人一嘆,這才告辭,自去與皇貴妃提議此案。 沈君瑜道:“兩位侯爺是真正的歸心了……” 李君玉道:“多虧了你,我才能有如此多的助力……” “不是我的功力,是你的……”沈君瑜道:“公主的魅力,只怕自己看不到……” 兩人相視一笑。 英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呆在福王府,道:“王弟,你說咱們真的不會被攪入其中嗎,現(xiàn)在朝中上下都在提議國君一事,萬一有哪個不長眼的提了咱們,咱們不就是任人魚rou?!李君玉豈不是會懷恨在心?” 成王也道:“是啊,萬一她是個心胸窄小之人,被她記恨上,咱們一個都逃不了……” 福王卻很淡定。 端王也道:“她一向是最狂妄之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可以阻攔她,萬一,萬一……咱們就全完了……” “你們只知人云亦云,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福王笑著搖了搖頭道:“公主以前確實(shí)是狂悖名聲在外,然而這卻不是她的本性,等你們見到她時,就知道,她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三人一聽更是臉色微白,道:“以前都是裝的?!好一個扮豬吃老虎,誰又能料到,父皇兄弟們斗來斗去,真正得利的人會是她呢?!” “她嚴(yán)整的兵馬,在京中宮中遍布都是……”壽王道:“若真是以往她所表現(xiàn)出來的草包樣子,又怎么能教出這樣的兵馬來?!” “就算如此,可不代表她的心胸就一定能容人……”端王道:“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頭發(fā)長,見識短!” “端王!”福王斥道。 端王立即縮了縮,也發(fā)覺自己說錯了話,便不敢說話了。 “罷了,過段時間你們便能明白……”福王道:“我信她是能容人之人,就算有人提議咱們?yōu)榫?,她也不會記恨,放心罷。” “就怕咱們活不到那時候,她能容,她底下的人能容咱們?!”成王嘀咕道。 “只要你們別犯傻!”福王遞了一杯茶給成王,成王一怔,正欲接,卻聽福王道:“若是你們走趙王或祈王的后塵,無需公主親自動手,我會親自解決了你們,免得你們連累其它宗室子……” 成王手一抖,茶撲到了案幾上,幾人臉色都是一變。 一時無話,良久后,三人才告辭。 壽王道:“兄長,你又何必嚇唬他們,這三王擔(dān)當(dāng)沒有,膽小是真,遇事只知推托,你為他們好,他們卻不一定會領(lǐng)情?!?/br> “父皇的子嗣當(dāng)中,只余咱們這些人了,總有人要出來做壞人,無論如何,只要他們不犯傻,都要有人為他們保留一線生機(jī)的……”福王道:“既然是壞人,不如由我來做,能保住一個是一個,現(xiàn)在群情涌動,有心的人也多,我不能叫他們生了亂心,自己去找死……連累其它人。” 壽王有點(diǎn)難受,道:“兄長,你真的要接任理親王的位置了嗎?!” “族長一職總要有人來做,我是最合適的人……”福王道。 “可是,萬一兄長看錯人了呢?!”壽王道:“萬一她真的也如別人一樣只是野心之輩呢?!”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亂世該結(jié)束了,”福王道:“你可知她叫李景炎鎮(zhèn)守云南……” 壽王一怔,聽著他繼續(xù)道:“若是不能容人之人,她豈會容李景炎鎮(zhèn)守后方?!” 壽王怔怔的,不說話。 “況且現(xiàn)在理親王下獄,父皇殯天,這喪禮總要有人來主持,英王雖為最長,可是,他卻最怕事,由我最好……”福王道:“也算全了父子的情份……” 壽王道:“罷了,我?guī)湍?,既然那一晚都已牽涉其中,現(xiàn)在畏首畏尾又算什么呢?!” 福王一笑,道:“我就知道,你這個兄弟,信得過,反正咱們,生一處生,死一處死便罷了……” “皇家之中,能容咱們兄弟情到老,老天已算不薄,我只求能給兄長分憂,別的并不敢想,身為皇家子,已經(jīng)安享榮華富貴,以后就跟著兄長,保全宗室吧,別的不敢求……”壽王道。 ☆、第459章 冤屈 第459章 冤屈 “好?!备M踹f給他一杯茶水,道:“還是跟你喝茶自在?!?/br> “成王忒膽小,真是沒用……”壽王抿了一口,做了決定,心情也是輕松了下來,道:“平西公主的確與以往判若兩人,若不是同一副相貌,我都不敢相信是同一個人,摘下狂妄無知的面具,現(xiàn)在的她才是最真實(shí)的主君吧?!” 福王笑了笑,道:“臣子不猜主君之思,這是為臣子的本份?!?/br> “好,本份?!眽弁跖c他碰杯,不再多提別事。 二人開始管理宗室,福王任宗室族長,管理宗室大小事務(wù),打壓并保全他們,又開始為正帝治國喪,只是大難面前,到底一切從簡,因而也只是倉促為帝王之儀下葬,僅此而已。 能身葬皇陵,已經(jīng)算是幸運(yùn)了。 皇貴妃,與堂廷侯,陳前侯提出不立國君,只要公主總懾朝政,沈相協(xié)理朝綱的提議后,福王,壽王自然也站了出來。 雖然飽受非議,但是這種時候也沒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去反對。 因而,此案很快就決定了下來。 一開始,這些臣子無所適從,他們從來沒有受過一個朝廷沒有國君的職務(wù),然而,當(dāng)新進(jìn)官衙的臣子們早理所當(dāng)然的就當(dāng)如此的時候,他們感受到了一股強(qiáng)大的競爭力,很快適應(yīng)過來,因?yàn)樗麄冎溃F(xiàn)在的朝綱雷厲風(fēng)行。朝政在正帝手上的時候,幾乎是廢馳的,而現(xiàn)在補(bǔ)了不少新官員進(jìn)來,而這些人全部都是李君玉的擁護(hù)者,他們知道,若是不努力,就會很快被人取代,因而一旦忙了起來,竟無暇再去忙著勾心斗角了…… 然后從慌亂到忙碌,漸漸竟也有了一些熱情,不少人已對新朝政有了歸附之心。一開始威其勢,后服其正,現(xiàn)在,則更是真正的有歸附之心。 新朝綱處事公正,決斷,又以事論事,判案之時,并不會清算九族,因而整個朝廷的心態(tài)都漸漸的平復(fù)了下來,不少官員看這情態(tài),便知自己的危險怕是已過去了,沒了后顧之憂,便是真的開始考慮為官之道。 李君玉最近為京城加固防御,也是忙的腳不沾地,加上又要修繕民房,因而連休息都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