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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勿暝神者就有些不快活了。 他瞇著眼睛危險的笑了下,眸子中透露出的是狡猾的狐貍光芒。青蕪對于危險的直覺比起一般人們來說都要敏感的多,饒是這樣,她在感覺到危險的第一時間想要抽身,已經(jīng)是來不及了。 勿暝神者將她再次摟在了懷中,這次卻是讓青蕪忍不住頭皮發(fā)麻,差點忍不住喊出聲來。習(xí)慣性的喜怒不行于色,等到壓下那股子想要尖叫的沖動斜瞥向勿暝神者,想要裝成一臉面癱的青蕪就發(fā)現(xiàn)勿暝神者整張臉已經(jīng)是撲到了自己的臉前來。 “女帝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利弊看得都很真切,即使是倒巧也那么的不露痕跡,讓人沒話可說呢。若是咱們合作了,拼命吃苦的事都要我來做,女帝只消在后面動動嘴皮子便可。雖說這是最好的法子,可是不知怎的,我這心里總有些不快活呢……” 勿暝神者話說的很慢,溫?zé)岬臍庀仦⒃谇嗍徝嫔?,她的臉上漸漸升起了一些緋色。勿暝神者抱人很有技巧,連青蕪的手一起禁錮在了自己的胸前,便是青蕪現(xiàn)在還有些身手,這個姿勢也是無法施力的,這樣的姿勢讓她無端感覺到不安,心跳的也快了些。 她不敢看勿暝神者那似笑非笑的眸子,微微低下了頭來,將視線轉(zhuǎn)向了一邊,忽略掉心中的不安,嘴硬道?!拔痍陨裾哒f什么不快活,你應(yīng)當知曉這是最利于你的法子,我青蕪可沒有一絲占你便宜的意思。若說這中間我占了什么便宜,不過也是因為我靈力盡失,不然怎會借你之手?” 青蕪說的有理有據(jù),避重就輕就是不肯承認的確是將所有吃苦受累的事都丟給勿暝神者去做了。雖然知道她是花言巧語,但是偏偏又讓人找不出一絲反駁的話,勿暝神者氣極反笑,從嗓子里哼哼了幾聲冷笑來。 青蕪被這幾聲冷笑笑的頭皮發(fā)麻,不免有些心虛。但是轉(zhuǎn)念仔細思索了下,自己的確沒說謊,這是對他最好的法子了,頓時又有些理直氣壯了。她伸出手來推了推勿暝神者在自己手下的胸膛,輕咳了聲開口道。 “既然勿暝神者無話可說,那我便當你答應(yīng)了罷。如今我們既然已經(jīng)決定合作,那便不要浪費時間,早些想個法子回去才是正道……唔!” 青蕪話還沒說完,便是見眼前一暗,唇上一個涼涼的東西貼了上來。她腦子一炸,下一刻才反應(yīng)過來那是勿暝神者的唇。那人趁她不察的時節(jié),靈活的舌早就滑進了她的口中,將她的甜美品嘗了個凈。 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這人再次強吻了!青蕪心內(nèi)冷笑一聲,真是不怕死的,上次的教訓(xùn)還不夠強烈么,竟然還敢對自己上下其手。想及此,青蕪腳上用力,又想故技重施。哪知那人早就有了防備,騰出一手握住青蕪的腳腕,另一只手用力,生生將青蕪的身子轉(zhuǎn)了個方向,換成了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勢。 這下更加方便此流氓上下其手了,他隨意的將青蕪的腳帶著往自己身后去,盤在了自己的腰間,也不知這人用了什么歪點子,青蕪的那只腳便動彈不得。他的手隨即摸上了青蕪的腰,攬住那纖細的腰肢,細細的品嘗起眼前美人兒的味道來。 饒是青蕪再怎么不甘愿,現(xiàn)在身子動彈不得,下巴又被那人捏住,想要直接咬斷他的舌頭都辦不到,只能讓心中的火將自己燒死。嗯,如果可以,將自己身下這人也一起燒死最好。那人的氣息籠罩著青蕪,像是見到了什么好吃的東西一般,細細的啃咬著青蕪的唇,那過于仔細的動作讓青蕪忍不住頭皮發(fā)麻,原本瞪人的眸子也漸漸地變得水霧起來,看上去讓某禽獸忍不住更加食欲大開。 等到某人氣喘吁吁的放開青蕪的時候,青蕪幾乎就只剩下一口氣吊著了,差點沒昏過去。勿暝神者笑的賤兮兮的,舔著自己紅潤潤的嘴唇回味無窮。 “嗯,這樣心里才會快活一些……” 青蕪:……這種想要將昊天塔召喚出來neng死眼前人的感覺是怎么回事,不行不行要壓制住,我還要回去見小青玉呢可不能因為這個就再次入魔了…… 般若結(jié)界緣涼神者(三) 時間過得很快,仿佛一眨眼的功夫,日頭再次西落,夜幕降臨了。 似乎在最后一絲光亮消失的時候,整個小鎮(zhèn)一下子安靜下來,除了蟲鳥偶爾的鳴叫聲之外,幾乎聽不到一絲人聲。這種情況是很詭異的,你根本想象不到平日里一個熱鬧的小鎮(zhèn)會在黑夜來臨之后這般的寂靜。 面對這種詭異的平靜,青蕪卻好像并沒有感覺到詭異一般,出了天字一號房,熟練地走向一間偏僻的小屋,等到出來的時候手中已經(jīng)是多了一個酒壺。 她就像是散步一般,在回廊里走著,等到走到了一個地方才停下了腳步,隨意的盤腿坐在了一旁的草地上。春日的夜里偶爾還有點泛涼,身著單薄錦袍的青蕪沒有了靈力的保護,看上去臉色有些不好看。 她拎起一旁的酒壺,伸手拍去了上面的封泥,清淡的酒香隨即飄了出來。青蕪抬起手來,大口的灌了兩口酒,那辛辣的液體一入胃幾乎要燃燒起來,兩頰飛上了嫣紅,她這才感覺舒服了些。 月亮很低,幾乎就在屋頂上面,青蕪攏起耳邊被風(fēng)吹亂的發(fā),靜靜地等待著什么。她并不著急,因為她知道自己終究是能等得到自己等待的東西。 不知道過了多久,屋頂上已經(jīng)是多了一個人,那是一個女人。她有著精致的眉眼,水潤的眸子卻藏著萬千愁緒,看上去多了幾分柔弱。腦后用一個奇特的青玉簪松松的挽了一半的頭發(fā),剩下的三千青絲垂到腰側(cè)。 她坐在屋頂上,就像是憑空出現(xiàn)一般,明明前一刻那邊還是空空的,卻在下一刻那里已經(jīng)多了一個人兒。青蕪正好坐在了一棵樹的陰影下,她身上穿著青色的錦袍,幾乎和地下的草地融為一色,在這個夜色中很難讓人發(fā)現(xiàn)。 破風(fēng)聲傳來,女子抬起頭來,白嫩的脖頸彎出一個優(yōu)美的姿態(tài)。她雙手抱住自己的膝蓋,臉色清淡的望著逆光而來的那人。那人玄色的錦袍被春風(fēng)吹起,更平添了些意氣風(fēng)發(fā)。她眼中沒有一絲多余的表情,便是這樣怔怔的看著那人幾個跳躍間到了自己的身邊。 那人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異狀,一到了跟前便嘴角一勾,露出一個笑來。沒給女子反應(yīng)的時間,便是長臂一勾,將女子抱到了自己的懷中。 女子不吵不鬧,任男子抱著自己的腰,順從的坐在了男子的腿上。那神態(tài)與其說是乖巧,倒不如說是麻木。 “這些時間你我忙于自己的事,咱倆倒是許久不曾見面,不曾想你竟然還沒有忘記我告訴你的方法,還記得來看看我。” 男子的聲音中帶著一點諷刺,但是不難聽出話中的欣喜,可見女子應(yīng)當是很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