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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忠于朝廷,他本性并不壞,成玉之所以能活下來,這其間他估計沒少使力,我們該感謝他?!?/br> “說得也是,能在這鐵面無私的老小子手中活命,確實不易。”榮荻感慨,左手扶額,鄒玄墨注意到他左手背上纏繞的白布條,問道:“你的手要不要緊?” “嗨,小意思,只是皮外傷?!鞭D(zhuǎn)眼又一想,榮荻憂心忡忡:“衍之,我剛剛對成玉的態(tài)度沒有不敬吧,你該早些告訴我的?!彬嚾幌肫鹨皇?,榮荻驚叫:“糟糕!” 見榮荻面色不好,拔腿就走,鄒玄墨錯愕望向他:“出了何事?” 眉心不停地跳動著,榮荻看向他一臉焦急的神色,略頓了頓,道:“我排了出好戲,就等她入局,不知道咱們現(xiàn)在過去還趕不趕得及?”榮荻一臉惆悵,他早告訴他真相,不就沒這事兒了。 鄒玄墨緩緩轉(zhuǎn)身,用那雙深沉不可測的雙眸盯視了榮荻一眼,“你最好保佑她沒事,否則我跟你沒完?!?/br> “難不成你還要和我絕交?”都說了是好戲,你擔(dān)心什么? 榮荻聽不到他的回答,只因,他已經(jīng)急火火離開了,大白鵝搖著肥滾滾的身子緊跟在他身后。 榮荻口中碎碎念:“成玉,你果真不記得我了么?” 第023章 :書中自有顏如玉 本來要回后宅,聽陳易說傅卿書手臂脫臼,不肯醫(yī)治,細(xì)奴于半途拐了一個彎兒,溜去了弟子們下榻的院子,據(jù)傅卿書那日偷偷遞給她的圖紙,細(xì)奴很容易就找到了傅卿書住的西屋。 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細(xì)奴左右瞅了瞅,見四下無人,推門閃身進(jìn)去。 剛轉(zhuǎn)身,就聽到面前嘩的一聲,熱氣熏蒸的浴桶里突然站起一個光~裸的人影來,光看那寬闊的后背,細(xì)奴知道那是個男人,絕非傅卿書。 糟糕,走錯門了! 細(xì)奴情知搞反了方向,這是于地圖上似乎恰好反了,這里應(yīng)是東屋,并非她要去的西屋,趁那人沒發(fā)現(xiàn)她之前,正準(zhǔn)備躡手躡腳退出去,額上忽而濕了一下,門板上豁然多了一只大手。 細(xì)奴順著前方光裸的胸口看上去,男子雙眸含笑,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承影?抑或含光? 呃,這對雙生子她完全搞不清楚誰是誰,管他呢,她現(xiàn)在要做的是趕緊離開這里??墒撬麊问洲粼陂T板上,顯然沒打算放她離開的意思。 怎么辦? 他的長發(fā)披在肩側(cè),濕漉漉尚滴著水滴,細(xì)奴背光而立,抹去額角的水滴,想著找個什么借口好呢,畢竟闖入人家屋子,窺見人家出浴,很不禮貌。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古人誠不欺我。”含光一雙眸子盯著面前佳人撲閃個不停的美麗眸子,眼里直犯星星。 含光心花怒放就要去牽佳人酥手。 大膽,我可是你師母大人,你敢再近前一步,我就不客氣了。 細(xì)奴揚指就待戳他眼睛,想起含光那日幫過她,繼而收回手,情急飄向一邊,面門而立,含光兩手僵在空中,見佳人背他而立,瞅瞅自己大敞的衣襟,情知唐突了佳人,忙系好衣帶,攏了攏身后尚滴水的長發(fā),躬身,長揖下身去,清聲道:“小生曲含光三生有幸得遇仙子,含光這廂有禮?!?/br> 原來是含光那臭小子。 含光這一動,兩人位置恰好互調(diào),細(xì)奴剛好挪至門邊,瞅準(zhǔn)時機拉開門,一陣風(fēng)似的飄了出去。 “仙子?”含光抬頭,已然沒了佳人影蹤,含光追了出來,庭院里靜悄悄的,一個人影也無。 含光望著夜空怔立良久,莫不是讀書讀傻了,抑或看花眼,可是才剛他真的看見一位絕色佳人就在他的屋子里的呀。 含光失魂一般,望著虛空發(fā)呆。 承影練完劍回來,剛踏進(jìn)庭院,就看到含光一副呆頭鵝的模樣,承影伸手在他臉上拍了拍,“嗨嗨,回魂了。” “好美?!焙獯浇菑潖?,一臉傾慕之色。 承影笑罵:“見鬼了你?!?/br> “不,不是鬼,是狐仙?!睂Γ欢ㄊ撬x書不夠認(rèn)真,仙子才會走的,他要加倍用功讀書才行,保不住仙子就又來了。思及此,含光返身回屋,在案前坐下,拿了書埋頭溫習(xí)起來。 “嚯,這啥情況?”含光居然開始溫書了?莫不是知道師尊回來,怕師尊問起,故而臨時抱佛腳? 承影是這樣認(rèn)為的。 與承影兄弟相鄰的西屋,細(xì)奴和傅卿書二人貓在門邊,凝聽了好一會兒,直到東屋門關(guān)上,兩人這才返回桌前坐下。 “你現(xiàn)在可是師母,居然從弟子屋里出來,你難道不怕師尊知道?”傅卿書單手倒了水給細(xì)奴。 細(xì)奴喝了口水壓壓驚,聽聞傅卿書話中語氣,多半是在指責(zé)她行為不端,細(xì)奴玩性大發(fā),一把抱了傅卿書,笑道:“那我要是抱了相公最為袒護的小弟子又待怎樣?” 傅卿書說:“得了吧你,你明知我和他們不一樣?!?/br> “哪里不一樣,給我瞧瞧?”細(xì)奴笑著就去呵她癢癢,傅卿書左躲右閃,“我有的,你都有,要瞧瞧你自個兒去。” “瞧自個兒多沒意思?!奔?xì)奴聳聳肩。 “哦,那你就去偷瞧含光?” “哪有?當(dāng)時霧蒙蒙的,我啥也沒瞧見,再說了,我又不是女~流~氓。”細(xì)奴躺在傅卿書床上,高蹺了二郎腿,順帶擒了她桌上一串馬奶提子,摘了一顆高高拋起,張嘴接住,囫圇嚼著。 “喂,你好歹剝了皮再吃?!?/br> 細(xì)奴邊嚼邊說:“你見過哪個吃提子剝皮的?這樣更有嚼頭?!?/br> 傅卿書搖頭一笑,“有本事,把籽一并給吞了?!?/br> “那可不成,會噎死我,簡后給我取名細(xì)奴,那也不是白取的,我非但腰細(xì),嗓子眼更細(xì)?!?/br> “你身上何止這兩處細(xì)?苑嬤嬤當(dāng)時為咱們驗身時不就說過:細(xì)奴生名器,必然成大器。”說完,傅卿書自己臉反倒紅了。 女人身上長的東西不都一樣嗎?細(xì)奴覺得苑嬤嬤一句話把她害苦了,姐妹們私下總拿這事兒擠兌她,說她以后的相公如何如何有福氣等等,那時候細(xì)奴不懂名器的妙用,直到不久后,細(xì)奴始相信,她相公真的真的很有福,而她的確的確很遭罪。 細(xì)奴最不待見別人拿這事兒擠兌她,氣鼓鼓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