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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顏值擔(dān)當(dāng),大胤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男子,多少妙齡女子爭著搶著要嫁他為妻,他都沒答應(yīng)呢,他會是沒人要的單身狗? 榮荻扇子搖得愈發(fā)得勁了。 “榮公子很熱?”細(xì)奴瞅瞅天色,時已近秋,山上的傍晚不知道比蒼梧城多涼快呢。 “嫂夫人一口利齒榮荻領(lǐng)教了?!睒s荻瞟一眼面前抬頭望天,微微聳動肩膀,憋笑之人,心想,你就好好的縱著她吧,有你的好日子。 “我也沒說什么呀。” 噶? 我都被你罵成狗了,你還想咋? 榮荻一噎。 “胡鬧,你現(xiàn)在貴為師母,在書院的一言一行都將作為眾弟子的表率,日后莫再像今日這般口不擇言,率性而為?!编u玄墨佯怒,一聲清咳。 什么叫禍從口出,這就是。 情急中將公主的日常的口頭禪都給用上了,公主說單身狗這詞兒在她們那里很流行,不過這詞兒確實(shí)有些不雅。 “哦,記下了?!奔?xì)奴一臉受教的表情。 見她眉頭凝做一團(tuán),情知才剛語氣略重了,鄒玄墨身體微微前傾,呼吸之氣迫近細(xì)奴耳畔,細(xì)奴小臉陡然浮生一抹紅暈,杏眼微垂,羽扇般的睫毛撲扇個不停,聽他低聲道:“娘子且先行一步,為夫晚些時候便回,娘子累了就先睡,不用等為夫?!?/br> 細(xì)奴臉愈發(fā)燙了,就連耳根也燒了起來,齊茗齋那夜的情景在眼前忽閃而過,細(xì)奴輕輕點(diǎn)頭,又向榮荻福了一福,“細(xì)奴失言,還請榮公子擔(dān)待。”說完,細(xì)奴提著裙裾跑了。 看著漸行漸遠(yuǎn)的纖細(xì)身影,榮荻折扇敲敲額鬢,一臉費(fèi)解,“你剛剛與她說什么了,怎么突然就收起了她的伶牙利爪?!?/br> “正所謂閨房之樂,單身狗不會懂。”話落,鄒玄墨放聲大笑起來,他朗朗的笑聲驚得竹林里棲息的鴉雀撲棱棱扇動翅膀在竹林里亂竄。 單身狗,這詞兒甚妙,也不知道她那小腦袋瓜是如何想出來的。 “衍之,你——” 說什么夫唱婦隨,叫他說,婦唱夫隨更貼切,榮荻氣憋,抬腳不緊不慢跟上他。 在竹林里刨食的大白鵝貌似聽到了主人的聲音,昂起頭,呆了一呆,待十分確定后,伸著脖子跑出竹林,看見不遠(yuǎn)處一黑一白兩抹身影并行朝著這邊過來,大白鵝張開雙翼,扭著圓滾滾的身子,熱情迎接主人歸來。 “大白,你讓我好找,原來躲在這兒。”榮荻張臂,勤等著大白鵝投懷送抱,大白鵝翅膀擦著他袍角沖向一襲黑袍的鄒玄墨,扯著嗓子‘呃——’的一聲就叫開了,翅膀拍打著鄒玄墨下袍,上蹦下竄表達(dá)著它的喜悅之情。 “我不在這幾天,有沒有不乖啊。”鄒玄墨揚(yáng)手,變戲法兒似的,手里擒了一?;ㄉ?,大白鵝略顯肥胖的身體跳啊跳,蹦啊蹦,每當(dāng)要夠上他指間花生的時候,鄒玄墨總會刻意將手微微抬高,大白鵝被他戲耍,索性不跳了,圍著他繞圈圈,“呃—呃——”直叫,長脖子在他衣袍上蹭啊蹭,開始向主人撒歡,討食。 “大白,再來?!?/br> “呃——” “真懶?!编u玄墨揚(yáng)唇一笑,蹲下身來,扶著大白鵝脖頸潔白毛發(fā),眼里皆是深濃笑痕,攤手,笑道:“呶,全賞你了?!闭菩幕砣槐炔艅偠嗔藥琢;ㄉ?。 榮荻搖頭無奈道:“你明知她是簡后有意安排……” “謝謝你幫我照顧大白?!笨粗蟀座Z翻來覆去叨花生殼,他笑著剝了其中一?;ㄉ鷼の勾蟀座Z,看大白鵝美滋滋的叨食花生。 “衍之,你究竟有無聽我說話?!?/br> 鄒玄墨手撫著大白鵝脖子,淡淡道:“你說她是簡后派來的?!?/br> “我沒別的意思,只想提醒你,笑里刀剮皮割rou,綿里針剮髓挑觔,她畢竟是簡后□□出來的,和簡后一樣最擅攻心,你與她逢場做戲尚可,若是動了真情,我只怕你會傷得不輕?!?/br> 久不見他做聲,榮荻又道:“但愿是我多慮,可是據(jù)我剛剛得到的確切消息,梁大鐘確實(shí)有一個女兒,但絕非梁溫書,她的真實(shí)身份還有待進(jìn)一步查證?!睒s荻一臉擔(dān)憂。 “先不論她是否梁大鐘的女兒,我始終欠梁大鐘一個人情,梁大鐘既向我開了這個口,我必?zé)o條件償還他?!?/br> “衍之,你清醒點(diǎn)好不好,她和你不是一條心啊,她是有備而來。” “你怎知她與我不是一條心?你又了解她多少呢?” “反正她包藏禍心,你不得不防?!?/br> “唉——” “我知道,我這樣說她你不愛聽,可事實(shí),你的身份,你的財富已經(jīng)對大胤皇權(quán)構(gòu)成威脅,帝王臥榻豈容他人酣睡,衍之,這個道理你該懂得?!?/br> 鄒玄墨負(fù)手而立,聲線清潤中帶著淡淡的一抹蒼涼,“到了今時今日,我也不想再繼續(xù)瞞你,榮荻,我找到成玉了。”嘴角輕揚(yáng),靜靜地望著榮荻,忽而一笑,這一笑,竟是十分愉悅,深藏心中多年愿望終于達(dá)成的舒心一笑。 “你找到成玉了?她在哪兒?快告訴我?!睒s荻一怔,眉飛色舞,繼而,皺眉想了想猶似對他的話表示懷疑,“你別騙我了,十二年了,我已經(jīng)找遍大胤的大街小巷,都沒有她的消息?!?/br> “倘若她在大胤宮,你如何找得到她?”這也正是簡后的高明之處,他們壓根不曾想過成玉會在大胤宮。 “成玉在大胤宮?”榮荻吃驚不小。 鄒玄墨璀璨一笑,道:“你剛剛見過她,她現(xiàn)在的身份是我的妻子,你口中的……嫂夫人?!?/br> “你是說,梁溫書就是……成玉?”這個消息絕對夠震撼,榮荻有些回不過味兒來。 “榮荻,對不起,我知你與成玉有婚約在身,只是,她如今已是我的妻子,希望你能諒解?!?/br> 榮荻睜大雙眼看著他,木然盯了好一會,方道:“你什么時候知道她身份的?” “月前,梁大鐘來找我,要我答應(yīng)娶他的女兒,我當(dāng)時自是不愿意的,梁大鐘臨走給了我一封簡后致我的密函,我始知道她便是你我尋找多年的成玉,明知這是簡后為我設(shè)下的誘餌,我依然甘之如飴應(yīng)下這樁婚事,這次是我對不住你?!?/br> 榮荻一凜,“梁大鐘這老小子騙得我好苦,待來日,非給這老小子些苦頭嘗嘗不可?!?/br> “不可胡來,梁大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