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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手掌一翻,手心處事出現(xiàn)一塊古樸令牌,上邊書著一“鬼”字,他看著那紅鳶,聲色淡淡:“既是已死之人,你還死了這么久,勾魂之人必定來尋找過你,而我不知道為何你居然沒有跟他們一起走而是依舊留在這蘇府中,但你該是曉得此物為何物?!?/br> 紅鳶在見到那古樸令牌的時候就面色大變了,不過是一直在發(fā)抖而說不出話,等到洛隱緩緩說完自己要講的話,她又是沉默了良久,才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鬼……鬼帝……” 那古樸令牌,是鬼界主宰,鬼帝的身份象征,不過后來鬼帝將之給了自己唯一的兒子,這就是很少人能知道的事情了,那紅鳶不過是一個尋常死人,自然不會曉得這樣多的事情,她只不過是從那勾魂使者處知曉了鬼帝身上佩戴一令牌,可號令鬼界眾鬼,既然紅鳶已經是個死人,雖然還是要轉生的,但歸根結底也算是要去鬼界走一遭,所以勾魂使者覺得讓她知道這些是十分有必要的。 而至于后來為何紅鳶沒有跟著勾魂使者一起去那鬼界地府,這其他人也不曉得了。 不過洛隱這樣討厭他的父親,想方設法要從他父親身邊逃離,沒想到最后還是要依靠他父親的身份來威懾這紅鳶,蘇璃跟慕修站在遠處,兩個人聽力視力很好,即使站的很遠也還是能聽到看到遠處所發(fā)生的一切。 那白團子的身份在他離開后慕修也跟她粗略講過,雖然之前也曾有懷疑過白團子的身份問題,在真正知道團子乃是鬼界主宰鬼帝之子的時候,蘇璃還實打實吃了一驚。 她略微有些疑惑道:“既然洛隱當初覺得那一切都是鬼帝的錯,他是恨那鬼帝的,一直在想方設法逃離他,此時為何又肯用那鬼帝的令牌了?” 慕修笑笑道:“不過就是鬧鬧脾氣,當年之事究竟如何,洛隱心中自是有數(shù),只是他一直放不下當年母親的死,這件事情確實是那洛止的不對,真正遇到事情的時候,他還是與他父親站在一起的。” 不等蘇璃開口,慕修又是道:“那厲鬼生前給人種了蠱,這蠱十分厲害,人生時在身體上附著,人死后也不會放她靈魂離體,直至那蠱蟲將她的精氣全部吸干,這紅鳶五年之前我們所見到她明明是已經死了,可是如今見她的身體上竟是到處焦黑,脖頸和臉卻是白的,分明是被燒死的,而并非如當年所見是被掐死。所以當年之事大概是為了做給你看的?!?/br> 蘇璃面色微變:“做給我看的?難道那個時候魏旬就已經知道我在跟蹤他,或者是說他是故意將我引到那垂楓院中的暗道中的?” 慕修道:“不錯,當初若是我沒有與你一起,后來給那魏旬發(fā)覺,就連跟醒燭相連的扳指都給他發(fā)覺了不對勁從而給你下毒麻痹了你的神經使得你不得召喚醒燭?!?/br> 蘇璃微微皺眉道:“可是當初醒燭的存在很少人知道,而且我也只是在那日初見你的時候,召喚過一次醒燭,而那刺客已然是給醒燭殺死了?!?/br> 慕修道:“當初我在蘇府遭人暗算,他們曉得我可以化身為貓,即使我是以貓身來到蘇府,那人卻仍是出手傷我,且暗中藏有一人,若非他的毒,那人是不足以傷到我的?!?/br> 蘇璃這才察覺到當初之事的不簡單,她沉默片刻道:“你可曉得那些人是什么人?” 慕修笑笑:“起初以為是慕淮,不過自從那落日坡之事后,我就曉得不是他了,我們兩個人都是中了別人的計策而互相懷疑乃至于相互爭斗,而幕后之人坐收漁翁之利?!?/br> 蘇璃沉默下來,并沒有說什么。 慕修繼續(xù)道:“當初在蘇府出手傷我之人,而后在落日坡設下埋伏,又在我跌落懸崖之后派出追兵必要置我于死地之人,甚至于是十幾年前在鳳梧山使我跌下懸崖,跌進寒潭之人,都是同一個來處罷了?!?/br> 蘇璃低頭看看慕修,其實四方城就這么大,人就那么多,仔細想一想,排除一下,蘇璃也大致曉得那人到底是誰,不過也只是猜測罷了,慕修不說,她也不問,只是各自心中有數(shù)就罷。 她輕輕道:“你心中可有算謀?” 慕修道:“五年可以做很多事情了?!?/br> 蘇璃笑笑,也是心安,得到慕修的肯定,她也就不再揪心他。 慕修轉而看了看遠處的洛隱,道:“這紅鳶當初見到勾魂使者之際,定然是明白了許多事情,可是那個時候已經為時已晚,她又沒甚么地方可以去,只得在這蘇府之中等死,所以這五年來外邊人路過總會聽到這蘇府中時常傳來女子哭泣聲?!?/br> 蘇璃道:“那蠱蟲竟如此厲害?” 慕修笑笑,輕聲道:“是厲害,不該是凡界之物?!闭f到此處,他的眸光微微一凜。 洛隱道:“原本這種事情我從不會去管,但是當初勾魂使者回去后與我說,在你身上發(fā)現(xiàn)了一種奇怪的蠱蟲,因為那蠱蟲的緣故,你的魂魄與你的rou體無法分離開來,因為我當初見過這蠱,所以想來瞧一瞧?!?/br> 紅鳶聽得那“蠱蟲”二字,面上恐懼之色卻是退散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刻骨銘心的仇恨,她雙眸瞪得老大,看著洛隱,凄聲道:“我的身上確實住著一只蠱蟲,那是當初一人與我合謀叫我假死之時叫我服下的蠱蟲,說是可以助我假死,沒想到這蠱蟲只能代我死一次,而后就是賴在我身上不走,還一直在吸食我的血rou,是以后來我無法逃出地牢,直到蘇府被人火燒,我也無法呼救,最終被活活燒死。” 遠處聽著的蘇璃聽得紅鳶此話,暗暗想到,約莫是那紅鳶當初被魏旬救到了那垂楓院的地牢中住著,那日魏旬將她引到那垂楓院,故意叫紅鳶服下那蠱,然后被他掐死,在她見過之后她又活過來,可是那時候魏旬或許已經死在關著清羽的那房中,所以沒有人去給紅鳶剩下的藥物,她也就動彈不得。 不過在蘇璃想來,這紅鳶當初實際上是已經沒有利用價值,那魏旬當初給紅鳶服下那蠱蟲,估計就沒有打算給她剩下的解藥,就打算叫那蠱蟲在她體內一直呆著直到她死亡。 只是紅鳶一直沒有想明白而已。 洛隱道:“那人是誰?” 紅鳶道:“是原本蘇府的管家,他的名字喚作魏旬,后來我發(fā)覺那地道頂部被人封住,本以為是他所為,哪知我去那最底層看那清羽之時,才見到那兩個人雙雙死在那里,清羽是被魏旬殺死的,我看得出來,而那魏旬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