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6
書迷正在閱讀:[綜英美]我的后臺有這么大!、嫡幼子的從容人生、她從隱世大陸來[重生]、宮薔、影后做軍嫂、回頭看風(fēng)景、[綜]鄰居的她太受歡迎、[快穿]在下姓蘇名炸天、京圈女首富[重生]、神君擋著我仙途了
間似是不悅,就笑著說道:“這樣甚好。我今日還需得向先生請教課業(yè),不若下次再道謝罷?!?/br> 語畢,他朝著重廷川欠了下身,神色恭敬的道:“哥哥,我先去了。” 重廷川語氣清冷的“嗯”了下,重廷暉這便急急而去。 待到少年走的足夠遠(yuǎn)確定他聽不到這邊的談話聲了,重廷川方才一把拉過酈南溪的手,腳步沉沉的往前走著,問道:“為何答應(yīng)他?” 酈南溪壓根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便問:“六爺指的是?” 重廷川聽了她的這句“六爺”,再想到她眉眼彎彎的說那一聲“廷暉”時候的模樣,心里莫名的有些不是滋味,不由眉梢一挑望向她。 酈南溪多多少少也知道點(diǎn)他的脾氣。一看他這模樣,就曉得肯定是自己剛剛那五個字里也出了岔子。 想到之前和重廷暉的談話,再仔細(xì)琢磨了下那五個字,她有些明白過來。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莫不是你果然不喜我叫你‘六爺’?” 重廷川神色和緩了些,高揚(yáng)的眉梢也微微放下了點(diǎn)。 酈南溪問道:“那你喜歡我叫你甚么?莫不是,‘廷川’?” 她也是想到了剛才重廷暉的那句話后才想到了這個稱呼。 重廷川原本高興了一瞬,而后意識到她是怎么想到了這么叫他的,頓時喜悅被沖淡了大半。 “再說罷。”他嗓音有些干澀的說道。 酈南溪不知他原本都高興了,怎么又忽然不高興起來。心道男人果然是善變的,于是就將此事暫且擱下不提。 木棉苑內(nèi),待到丫鬟們將賓客送往待客的花廳后,向mama趕忙將屋里伺候的人盡數(shù)遣了出去,又去看神色不佳的梁氏。 梁氏初時還未開口,待到向mama一再追問,梁氏方才將自己先前的顧慮說了出來。 “我總覺得,重六對那個酈七很不一般?!绷菏系恼Z氣滿含著擔(dān)憂,“如果真是如此的話,莫不是當(dāng)初我失策了?” 向mama沒料到梁氏之前一直面色沉郁是因了這件事情。聽聞之后,她倒是笑了,“太太,您怎的忽然不明白了?” 梁氏臉色黑沉的望著她。 向mama笑容未變,低聲道:“國公爺清淡了那么多年,忽然娶妻洞房,疼惜小妻子些也是應(yīng)當(dāng)。再說了,他們夫妻二人感情好,現(xiàn)在在一起的時候越多,到時候太太的打算豈不是更能成事?” 聽了向mama這番話,想到那元帕上的殷紅血跡,梁氏又安心了下來。 是了,即便他們兩人現(xiàn)在關(guān)系好又如何?沒有嫡子,即便再位高權(quán)重,也是有所顧忌。到時候兩人間難免要生嫌隙。 思及此,梁氏的臉色終是和緩了下來,還露出了一點(diǎn)點(diǎn)的笑意。 趁著酈七現(xiàn)在身子還未長成,他盡管和她瞎鬧去就是?,F(xiàn)在兩個人越是如膠似漆的天天在一起晚晚在一起,到時候那小姑娘有孕的機(jī)會就越小。 到時候他們那邊還不得鬧成一團(tuán)? …… 酈南溪和重廷川在國公府里小小的逛了一會兒便回了石竹苑。 一來,是因?yàn)獒B南溪昨夜被折騰的不行,又睡得太少了些,精神有些不濟(jì)。如果走太長的路,怕她會吃不消。 二來,也快要到了說好的入宮時辰。如果再晚些回去的話,怕是要趕不及進(jìn)宮去了。 進(jìn)宮之后,兩人依著禮數(shù)向帝后二人行禮。而后帝后二人對他們諄諄教誨一番。待到禮畢,洪熙帝就將重廷川叫到了御書房議事。而酈南溪則留在了皇后這里陪皇后說話。 待到在宮里用過午膳后,夫妻二人便一同歸了家。 剛剛進(jìn)大門不久,就有公公從宮中而來,向國公府眾人宣讀圣旨。賜酈南溪國公夫人一品誥命。 國公府上下盡皆歡喜。 重廷川這便要送公公出門去。因?yàn)閬砣耸歉诨噬仙磉吺畮啄甑?,重廷川知曉皇上遣了這位公公過來宣讀圣旨,意在顯示對酈南溪嫁過來一事的重視。他就親自送了公公一趟。 酈南溪就先獨(dú)自往石竹苑而去。 走至半途的時候,酈南溪原本再拐一個彎方才能夠去到通往石竹苑的路。誰料還沒來得及轉(zhuǎn)彎,只走到那墻角處的時候,便被旁邊的連聲輕喚給吸引了注意力。 “奶奶。六奶奶,夫人?!?/br> 那人變幻著稱呼不時的叫著,聲音弱弱的,帶著無法遮掩的膽怯。但是,沒一聲聲都在昭顯著她在喚的分明就是酈南溪。 酈南溪腳步一頓,終是停了下來,轉(zhuǎn)而朝著聲音來處望了過去。 只見不遠(yuǎn)處的墻邊,有個中年的婦人正立在那里。 那婦人身量中等,五官深邃容顏甚好。此刻她正朝酈南溪這邊看著,神色焦急且期盼。 這個時候,有小丫鬟在旁輕聲說道:“奶奶,那是于姨娘?!?/br> 其實(shí),無需小丫鬟在旁提醒,酈南溪仔細(xì)看著她的五官,亦是能夠從中分辨出一些痕跡來進(jìn)而明白她的身份。 酈南溪朝著遠(yuǎn)處望了望。 重廷川還未回來。想必是和那位公公又多說了幾句話,耽擱了些時候。 她見于姨娘朝著這邊走過來,便好生說道:“六爺還沒過來,許是得晚一些方才能夠見到?!?/br> “不是。不是。”于姨娘急急的擺著手,“我不是想要見他的。我是特意來見六奶奶的。” 酈南溪沒有聽重廷川提起過他的生母。 其實(shí),認(rèn)真說來,重廷川基本上在她面前從來都不提起國公府的任何人、任何事。 酈南溪知道重廷川在這里過的并不舒心。聽他話語里透出的意思,對他來說反倒是行軍打仗更有趣。而他在北疆也是過的更開心些。 如今聽聞于姨娘過來見她…… 不得不說,酈南溪還是十分意外的。 因著如今日頭正盛,酈南溪就請了于姨娘到旁邊的一棵梧桐樹下站著說話。 這梧桐樹應(yīng)當(dāng)很有些年頭了。樹冠很大,茂密的枝丫伸展開,在地面上投了大量陰影,涼爽而又愜意。 不過,正是走到了樹蔭底下,沒有了刺眼陽光的照射,酈南溪方才發(fā)現(xiàn)了一絲不對勁。 如今是在暑天里,天氣很熱。 旁人都恨不得只著一件輕薄的紗裙就好,于姨娘卻還穿了身豆綠色云紋妝花褙子?。而且,穿的這樣多,也不見她出汗或者是燥熱。 酈南溪趕忙問道:“您……是不是病了?” 于姨娘正忙不迭的從自己拿著的小包袱里往外掏東西。沒料到酈南溪忽然開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