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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 隨即,深入。 南潯最初的一瞬間僵成了根木頭,隨即便慢慢放松了下來,然后試著輕輕回應他。 她的兩手撐在他結實堅硬的胸膛上,逐漸攥成了兩個拳頭,將他胸前的袍子攥得皺巴巴的。她發(fā)現(xiàn)自己和阿冥果真是天生一對,便是一個吻也配合得如此完美。你纏,我繞;你攻,我守;你勾,我卷,最后便是一場感官上的狂歡盛宴。 到最后唇分,她輕輕喘息著看他,雙眼沁了水,亮晶晶的。 第973章 潯潯,我那方面很好 南潯偷偷探出一小截舌尖舔了下嘴唇,好生回味一番后,紅著臉點評了一句道:“感覺不錯?!?/br> 可很快她就想起了一個有些膈應人的事實。 阿冥他上輩子十萬多歲了。 十萬多歲啊,除非這男人性無能,否則不可能一個女人都沒有碰過。便是不喜歡,作為一個男人也有那方面的需求。 一萬年一個女人,算起來也有十幾個了! 天啊,南潯突然覺得自己接受無能。 阿冥碰過的女人太多了! 你說你,怎么就一大把年紀了呢? 南潯很郁悶,好不容易老樹開花了,結果對象是個千帆閱盡的男人。 一想到他極有可能像方才這樣吻過別的女人,分分鐘想把他揍成豬頭臉。 南潯郁悶之后看向血冥的眼神都帶了一股子狠勁兒。 然后,她直接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惡狠狠地瞪他,“老實說,上輩子活了那么久,到底有過多少女人?看你吻技如此嫻熟,怕是勾搭過不少小姑娘吧?” 據(jù)說只有那些內(nèi)心還存有幻想的小女生才希望自己是男友的第一個女人,成熟的女人不會有這么天真的想法。 她內(nèi)心果然還是辣么青蔥水嫩。 南潯見他短暫地怔了一下,懷疑他是不是被自己的小心眼給嚇到了。 唉,算了,誰叫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呢。她跟一個十幾萬歲的男人計較這些好像的確有些幼稚。 如果他近五百年,不,還是五千年吧,如果他近五千年內(nèi)沒有碰過女人,他以前的情史如何,她就大方地不計較了。 血冥看她那表情豐富的小臉兒,心中哂笑,突然屈指彈了一下她的額頭,“潯潯,我只有你一個女人,從始至終。所以,你無需吃那些飛醋?!?/br> 南潯一聽這話,嘴巴頓時變成了型,頓時有種中了頭等大獎的夢幻感。 不是吧,十多萬年的極品老處男被她遇到了? 等等,她才沒有吃醋。那能算是吃醋嗎? “十多萬年都沒有一個女人,為何?你該不會是那方面……有問題吧?” 南潯雖然想說得再含蓄一點兒,但事關自己終身大事,有些事情得趁早攤開講,“我不是很喜歡精神戀愛,我以后還想生幾個大胖娃娃呢?!?/br> 后一句南潯幾乎是喃喃自語,聲音極小。 血冥卻聽得一清二楚,眼里的柔色和笑意瞬間又濃郁了許多。 “潯潯,我那方面很好?!蔽㈩D,他認真建議道:“不如今晚你親自看看?” 南潯瞅著眼前這個一本正經(jīng)耍流氓的男人,十分豪邁地頂了回去,“今晚沒空,過段時間你洗干凈,床上等我?!?/br> 血冥沒被這豪言壯志嚇住,反倒悶笑一聲,應了聲好。 豪邁完的南潯一時無言,突然不知道該如何跟他相處。 而血冥也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好像僅僅就這樣看著她,也很滿足。 “咳,阿冥,我有一件事要問你。上次你教我的進入這鐲子的口令,我喊了好幾遍都沒用,進不去,這是為何?”南潯轉了轉手腕上的玉鐲。 血冥聞言,眸子微微瞇了瞇,帶著一絲涼意的目光落在了那鐲子上,“哦?失靈了?” 空間里的小八驀地打了個寒顫。 嚶嚶嚶,血冥大大您老不要這樣看著我,我錯了,錯了還不行嗎? 南潯納悶道:“其實我并非想進這鐲子,只是小精怪們似乎聽不到我的話,沒有出來?!?/br> “嗯。潯潯可以再試一遍。敲這鐲子三下,敲重些。” “這樣會不會太失禮,畢竟這鐲子的主人就在里面修煉?!?/br> “無妨?!?/br> 南潯果然就重重敲了幾下。按理說,這鐲子乃神器,隔音,空間里的小八想要聽到外面的動向也只能放出精神力查探,可此時,那敲擊的聲音不知怎的就傳到星辰空間了,發(fā)出了如同響雷一般的三道轟隆聲,將空間里的小精怪們嚇得到處亂躥。 小八頓變死人臉。 血冥大大,你夠狠! 下一瞬,小八就將空間里的小精怪們?nèi)克统鋈チ?,然后默默施法更改了口令,變成了血冥大大上次說的那個。 赤血騰蛇天下第一神獸。 呵呵噠。你第一,勞資不當?shù)谝涣恕?/br> 小精怪們一出來就嘰嘰喳喳說開了。 “我們到小八哥哥說的擎山青竹峰了,這里的靈氣果然足!” “走走,趕緊找個隱蔽的地方扎根。” “話說這女修不會將我們吃了吧?” “應當不會,小八哥哥說我們長得可愛,她不會吃我們,偶爾拔一片葉子扯一根胡須送她就打發(fā)了。” 南潯嘴角微微一抽,當著我說這話真的好嗎? 不過,那小八哥哥是誰?莫非就是阿冥提到的鐲子主人? 他為何要跟小精怪們說這種話,好像很了解她似的。 這些小精怪們眨眼間便跑得沒影兒,南潯便是想多問幾句也問不了了。 被小精怪們這么一打岔,先前旖旎曖昧的氛圍頓時散了。 南潯要的就是這效果,見血冥杵在一邊,便催促道:“愣著做什么,還不去干正事兒,不是要幫你徒弟煉制解藥嗎?” 血冥微微揚眉,小壞蛋,這就開始攆他了。 心情極好的血冥想起了一件事,便問她:“合歡派那位男修,潯潯可視其為友?” 南潯一怔,隨即反應過來他是指殤無言,“比泛泛之交稍微好上那么一點,此人除了有些花心,品性尚可。阿冥為何突然提到此人?” 血冥姿態(tài)閑適,悠悠然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上次于云海秘境恰見到一群合歡派弟子,他們似乎商量著要陷害他,計謀可謂毒辣。這人若運氣差些,此時很可能已經(jīng)身隕道消了?!?/br> 南潯神色瞬間一變,驚道:“何至于如此嚴重?那合歡派掌門也不算昏庸,而且殤無言資質和天分都極高,那合歡派掌門舍得殺了他?” 血冥神色淡淡,“潯潯太低估人心了。二十多個弟子一起陷害另一個,此事若傳出去,于整個合歡派名譽不好,在很多人眼里,一個有天分的弟子不及臉面重要?!?/br> 南潯冷笑一聲,“若真是如此,那這合歡派可以關門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