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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那會是怎樣一個人? 不管是誰,都沒有他的參與。 “你的英文很好,發(fā)音準(zhǔn)確又自然,是在家練習(xí)的嗎?”季夏言試圖找話題跟身邊的人聊天。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這么做,只是心里莫名的想跟她多說幾句。 “算是吧?!苯嗾娼o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毓城姜家家大業(yè)大,生意遍布海內(nèi)外,基于生意上的需要,她這個掌舵者難免也要學(xué)幾門語言,她精通的不止英語,俄語、意大利語還有金三角那邊的語言也會一些。 畢竟有的生意,再可靠的翻譯,都不如自己來的保險。 季夏言其實不太會說話,他屬于有點書呆子那種男孩,不過姜亦真也不介意這一點,有顏值,書呆這點小毛病,在她看來也成了優(yōu)點。 書呆才好啊,書呆沒那么多心思,也好哄,將來要是能圈養(yǎng)在家里,讓他給自己這樣那樣多好。 當(dāng)然姜亦真現(xiàn)在也就是想想,她現(xiàn)在就是個沒權(quán)沒勢的普通富家女,就是想玩一把非法囚.禁,也沒那個條件。 兩人在這自在的聊天,其他人雖說沒有直接出聲,卻也時不時的要投過來好奇的視線。似乎意外季夏言不僅不像傳言里那樣,很厭惡反感姜亦真,反而跟她很有話聊的樣子。 尤其是尚靜琳,她的目的是想看姜亦真出丑的,沒想到現(xiàn)在看來倒像是,自己給她創(chuàng)造了機(jī)會? 這個認(rèn)知讓尚靜琳憋悶的差點想掀桌,還好有曾艷秋提醒,尚靜琳這才忍下了自己的脾氣。只是丟了手上的刀叉,坐在一旁瞪著姜亦真生悶氣。 這家私人菜館的味道還不錯,而且又是高檔地方,平常根本沒機(jī)會吃到,所以就算過程中尚靜琳小公舉,一直花式發(fā)脾氣,也沒讓大家少吃幾口飯,大家各個吃的肚子都撐了。 姜亦真自從用了身體修復(fù)液之后,食量比上輩子大了不少,但比起其他人還是不多。 熊冉冉明明嚇得要死,卻還是比平常的飯量多吃了兩碗飯。坐在她身邊的宋天歌,看她從頭吃到尾,連帶著饞的自己也多吃了一碗飯,心里也是服氣這胖子。不愧長這么一身看著就軟乎乎的肥膘。 吃完這頓午飯,正是熱的時候,大家都不想在外面跑著曬太陽,所以由尚靜琳提議,大家坐車去了一家休閑俱樂部,名字很詩意,叫“詩劍琴酒”,里面從棋牌到仿真射擊,各種吃喝玩樂的都有。 這里地方大,隔音好,環(huán)境雅致清靜,尚靜琳的mama尚夫人,就喜歡在這招待自己的朋友。還常常把女兒帶過來玩。跟俱樂部老板也很熟。所以尚靜琳拿著尚夫人的高級會員卡,帶朋友來玩,老板還親自過來寒暄了幾句,吩咐前臺給他們所有的消費都打八折。 這次聚會的學(xué)生,好幾個班的都有,也有不少家庭不是那么富裕的,家里條件只是普通,成績不好中考沒達(dá)到別的公立高中的分?jǐn)?shù)線,所以不得不花家里的積蓄,又或者借錢貸款,讓孩子來翰墨這樣的私立高中上學(xué)。 也有像季夏言這樣,學(xué)校免了一切費用,甚至倒貼生活費,把他從別的地方挖過來的。 他們哪兒來過這種,人均消費動輒都要上千的地方。 姜亦真在網(wǎng)上留意過上巖市的工薪水平,這個年代遠(yuǎn)不及她前世那會兒,普通市民月入不過萬都不好意思說自己高薪。這時候臨海的上巖市一個月千把塊就已經(jīng)是頂高的工資。 尚靜琳只是個高中生,尚家也不像是姜家那樣是巨富之家,也不可能隨便拿出幾千塊讓孩子跟同學(xué)玩。 今天尚靜琳花錢的方式,讓熊冉冉都看的rou疼,這小胖子家里管的嚴(yán),出來身上沒帶多少錢,所以她一直怕最后尚靜琳錢不夠付,最后大家被扣在這不讓離開。 “亦真,要不我們趁他們不注意先偷偷溜吧,總不能真讓人把咱們留在這?!毙∨肿涌粗切┩瑢W(xué),跟私下商量好的似的,專挑貴的區(qū)域玩,冷汗都冒出來了。她知道姜亦真身上也沒帶多少現(xiàn)金。 “他們肯定在打什么壞主意!我有預(yù)感!”熊冉冉湊到姜亦真耳邊,用只有她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說。 “既然有人請客,為什么不玩。”姜亦真倒是沒遮沒掩。 她朝旁邊兩人道:“這把我全跟?!彼诟鞠难院退翁旄?,玩德克薩斯撲克。不賭錢,就是娛樂。這里休閑場所,所有涉及博.彩的玩法,都不能賭錢。 話音剛落,就聽見背后響起一個爽利的女聲。 “說得好,有人請客為什么不玩?不過,我們琳琳請客,也不是什么人都受的起的?!迸剖业拈T口進(jìn)來一位二十歲上下,個子高挑畫著精致妝容的冷艷女生。 姜亦真抬頭看過去的時候,慣來平靜內(nèi)斂的面容上,似有一絲波瀾轉(zhuǎn)瞬即逝。 這張臉…… 有點熟悉。 第20章 最后一張J 姜亦真以前有過不少義子,最得她看重的一個孩子,是最晚才到她身邊的謝霖沉。是上巖謝家的子孫。謝霖沉為他母親的事,跟家里鬧翻之后,費心托了門路見著了姜亦真一面,尋求她庇護(hù)。 眼前這個氣勢不小的女孩,長相倒是與謝霖沉很相似。 她前世把謝霖沉帶到身邊的時候,他母親已經(jīng)死了,而且連骨灰都找不著。 她當(dāng)時還沒有多看重謝霖沉,所以他的事情,大都是隨口吩咐手下人去辦的,她那么多義子,一個個當(dāng)孩子似的照顧,那她也不用做別的事了。再說她養(yǎng)這些義子,也不是真當(dāng)孩子養(yǎng)的。 謝霖沉母親的事,她只在讓人調(diào)查匯報的時候,抽時間聽了兩句,好像謝母就是姓的尚。 眼前的女孩跟謝霖沉的母親有沒有關(guān)系,她不確定。 尚這個姓在外地可能不常見,在上巖市就太多了。 姜亦真看了她一眼就收回視線,把牌桌上的一張底牌翻開—— 是張黑桃a。 “看來這把又是我贏了?!苯嗾嫖⑿?,細(xì)長的手指輕叩桌面。 季夏言以前沒接觸過這種撲克,一直都是靠數(shù)據(jù)計算,不湊巧的是,跟他一起玩的兩位,算牌能力都不弱。姜亦真不必說,她以前沒少給姜家名下的賭場鎮(zhèn)場子。宋天歌以前也玩過,所以幾把下來,季夏言手邊的籌碼都輸光了。 “牌都還沒翻開,你怎么知道你一定會贏?”尚靜琳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