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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謝三郎喉頭一上一下的變化,清楚的感覺到謝三郎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清楚的感覺到,她開始變化,像一灘水化在他的懷里。 她知道她大概是沉迷了吧,但謝三郎呢? 就像田嫂問的那樣,謝三郎怎么想她? 還有西西姑娘?才不到一個(gè)月,三爺便把她忘了么? 還是一時(shí)寂寥,惹個(gè)開心罷了? 她越想越?jīng)?,脊背也發(fā)緊,喉嚨也發(fā)緊,她反過來拽著謝三郎的大拇指,像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樣,她聽見她問:“三爺,你這是做什么呢?” 謝三郎閉著眼,長(zhǎng)長(zhǎng)的睫毛刮過木姜的臉頰,他知道他的機(jī)會(huì)來了,可是他卻膽怯,害怕,他覺得他不該這樣對(duì)一個(gè)女孩,可是他又覺得這是個(gè)好機(jī)會(huì)。 像木偶一樣,他閉眼,說:“在抱你,因?yàn)槿隣敋g喜你?!?/br> 木姜心神微顫,握住那拇指更緊了緊,她聽見她試圖用最平淡、最若無其事的聲音問:“三爺,那西西姑娘呢?” 謝三郎一頓,木姜的心掉了下去。 于是他將眼前的姑娘轉(zhuǎn)過來,看著她的臉,她的眼睛,最后落定在她的唇上。香軟綿甜,一閉一合是那么的誘人。 他伸手,摸了上去,如同撫摸一件稀世珍寶,“那木姜呢?木姜喜歡我么?” 木姜害怕他在逢場(chǎng)作戲,如果是這樣的話,她要如何逃脫這個(gè)溫柔的陷阱? 手指還在作怪,伸進(jìn)她溫暖的rou里,勾住她的舌條,像游戲一樣,輕攏慢捻,極盡溫柔。木姜害怕的向后面躲,卻被他牢固的雙臂鎖在懷里。 “不想說?恩?”他的語氣帶了危險(xiǎn)的味道。 木姜快哭了,含著他的手指,涎水不由自主的從嘴角流了出去,順著脖子,乳縫。最終匯集到肚臍的那一圈。 “三爺也沒說喜歡木姜???”她啞著嗓子,好像在埋怨一樣。 謝三郎的手仍然在作怪,唇卻貼到她脖子,感覺到危險(xiǎn),脖子上的汗毛根根豎起,碰上那火熱的唇,謝三郎順著那濕痕慢慢向上抿,舌尖像一柄利劍,將那銀絲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搜刮盡。 “三爺一般不說喜歡木姜,因?yàn)槿隣敚蛔?。?/br> 像火一樣熱,又像龜苓膏一樣濕滑,謝三郎吻住那一方鮮甜,慢慢的卷著不但退縮的小舌,他像蛇一樣,慢慢的勾引著獵物,直到獵物上了鉤,才將其一招致命。唇是城墻,他卻攻城略地,舌是質(zhì)子,還無抵抗。 謝三郎捧著木姜的臉,有些粗糙的手指慢慢的摩挲,不斷的向下,在她的惶恐的眼中,結(jié)束了這個(gè)吻。 木姜像是大夢(mèng)初醒,又像是在水里憋了氣終于重獲呼吸的人,她望著他,眼中含著淚,也許是激動(dòng),也許是悵然,更或許是無法反抗的認(rèn)命。 謝三郎微微穿著氣,捧著她的臉,慢慢的,極盡溫柔的將那眼底的眼淚吻干,說:“接吻的時(shí)候要閉眼,不然是覺得我還不夠用力?!?/br> 木姜伸手,擋住那熱烈的唇,明明是夏日,卻不知從何吹得風(fēng)讓她冷的緊,好像面前有一杯鴆酒,她卻甘之如飴。 她拉住謝三郎的袖子,緊緊地,拉的像咸菜一樣皺,也不放開。 “三爺,你喜歡我么?” 謝三郎抬起眼,看著窗外樹上鳥窩里,一只菜花蛇慢條斯理的吞入一只鳥蛋,他垂眸,繾綣的看著她:“怎么?木姜還是不信爺么?非得讓爺把心挖了給你才信么?” 木姜搖頭。 謝三郎摟住她,問:“那你喜歡爺么?” 木姜點(diǎn)頭,看著謝三郎衣襟上繡的蘭花紋。 “喜歡到什么地步?”謝三郎循循善誘。 木姜想了想,搖頭,“我不知道……” “愿意把命給爺么?” 木姜瞪大眼睛,望著他。 謝三郎淡淡的笑,眼底有一絲嘲諷,好像在笑,瞧瞧,也不過如此,不過是另一個(gè)貪圖他美貌的家伙! “那爺在問你,你喜歡爺,愿意替爺做任何事么?” 木姜的心慢慢下沉,她好像看到宮中在父皇面前爭(zhēng)寵的妃子,一樣的甜言蜜語,一樣的費(fèi)盡心機(jī),恬言柔舌下步步為營(yíng),處心積慮,她想抓狂,想問,“三爺,你怎么也是這樣?” 可她沒有,她只是用力的從謝三郎的懷里掙脫出來,望著他:“三爺,我會(huì)喜歡你,但我的前提是要喜歡我自己?!?/br> 謝三郎嘴角掛著淡淡的嘲諷,拉開他們的距離,“怎么喜歡我?什么都不愿意替我做,就喜歡我?” 木姜就是再愚鈍,也明白了。 “三爺,你想我做什么?” 謝三郎笑著伸手?jǐn)堖^她,卻被她掙開,她靠在門扇上,門外,是剛開了一朵的芍藥,那樣的嬌艷,和她一樣,生氣逼人,瀲滟絕絕。 謝三郎從懷里掏出那包草紙,丟在桌上,苦澀的藥味彌漫整個(gè)屋子。 “樓主給我的藥沒吃,我想逃出去?!?/br> 謝三郎坐在繡凳,翹著二郎腿看著木姜。 木姜眼睛酸脹的要命,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她好怕就這樣在他的面前潰不成軍,她生平第一次愛上人,換來的卻是利用。 “我……”謝三郎覺得接下來的話太傷人,尤其是她伸手抹了把一眼睛包的淚,他兀的心酸,好想把她摟在懷里慢慢的愛一遍,但理智卻占了上風(fēng),他愛她么?還是利用多一些? “我要你去百香樓,替我拿回解藥?!?/br> 木姜看著他,眼前的世界漾在水中。 “因?yàn)椤瓨侵魃磉呏挥信瞬拍芙咏?/br> 哈?多么可笑!給她穿耳洞、陪她放花燈,每一步,都是算計(jì)好了的,他站在一旁緊緊的等待獵物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走到陷阱里,他是不是覺得她很蠢,傻透了一樣任憑他擺布?他是不是一邊鄙夷,一邊同情她識(shí)人不清? 哈!多么可笑! 木姜轉(zhuǎn)身,開門,卻聽到身后說:“對(duì)不起?!?/br> “三爺,你總是一直對(duì)我說對(duì)不起,但是哪次才是你的肺腑之言?” 謝三郎盯著木姜的背脊,像一把弓,發(fā)的是離弦之箭,殺的是負(fù)心之人。 “木姜……要是重來一次,我還是會(huì)這樣做,因?yàn)槲摇x開這?!?/br> 木姜強(qiáng)牽著嘴笑,眼淚掉進(jìn)嘴窩,盡是黃連一樣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