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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肯好好用膳入寢,兄長就安排你去見云寐。” 云容破泣而笑:“好?!?/br> 云成說話算數(shù),在云容恢復正常飲食作息的第二起,便安排他入朝華殿見云寐。 云成從小就知道自己肩上背負的責任,別人在玩樂的時候,他已經(jīng)開始研究朝堂之事,他必須提早做好打算,只有獲得足夠大的權(quán)力,他才能夠?qū)⒃萍野l(fā)揚光大,才能保護好云容。 其他朝臣想不到的事,云成都想得到,其他人做不到的事,云成做得到,他天生就比旁人多出幾竅玲瓏心,恨不得將所有的人和事都掌握手心。 只要云成不倒,皇帝就不敢動云容的地位,這個道理,云成明白,云容也明白。 云容一直覺得他的兄長很好很厲害,無論他想要做什么,兄長都會幫他,從不問緣由,重要的是,他每次都得如愿以償。 是以當他再次邁入朝華殿的時候,看著榻上入眠的云寐,云容心想,云寐為什么不能像他依賴兄長一樣依賴他呢? 云容這次學聰明了,他提前用迷香迷倒了外面的宮人,怕云寐逃跑,特意趁她熟睡,用緞帶綁了她的手腳。 做完一切后,云容靜靜地坐在榻邊,喚她:“云寐,別睡了,起來。” 云寐從夢中發(fā)醒,抬眼望見是他,作勢就要喊人。 一嗓子拋出去,無人應答。 她低頭一看,自己的手腳被牢牢綁住,不至于綁出痕跡,剛剛好夠束縛住她。 云容將她的反應收入眼底,很是滿足。 他笑道:“沒想到吧,如今你已獲得盛寵,卻還是不得不向我屈服,云寐,你太天真了,自以為獲得皇恩就能獲得一切,這個后宮,始終是我的后宮,你要想反抗,還得問我答不答應?!?/br> 云寐很快冷靜下來,她緩緩閉上眼睛,不去看云容,嘴里淡淡地問:“jiejie,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宮里面壁思過嗎?” 云容低頭捏住她的臉蛋,一點點使勁,話里透出陰毒來:“面壁思過?皇帝的話,算得了什么,就憑他,也想軟禁我?” 他的力氣越來越大,她不由地喊出聲:“好疼,你放開我?!?/br> 云容:“那你睜開眼看看我?!?/br> 云寐:“不要?!?/br> 云容憤怒:“為什么不看我?你是不是心虛,知道我撞見了你和蕭衢的事,怕我對你興師問罪?” 云寐睜開眼,底氣十足:“我和蕭衢清清白白。” 云容覆過去,一點點摩挲,“最好是這樣?!?/br> 他忽地想到什么,笑出聲:“云寐,你是不是想要我的皇后之位?” 云寐剜向他。 云容溫柔地撫上她:“云寐,你終究還是太年輕,不懂得藏住你的野心,不過嘛,就算你有野心也沒用,當年你將皇后之位讓給了我,如今要想再奪回去,只怕難于上青天,除非……” 她盯著他。 云容俯身湊近,離她嫩白光滑的肌膚越來越近,他吹開她肩頭的薄紗,guntang的氣息隔空噴灑上去,一路蔓延,直至小腹。 只隔毫米,他指了指她的小腹:“除非你懷上龍裔,生個皇子晉到妃位,等你的兒子做了皇帝,你這個生母也就能順其自然撈個太后之名,當然了,你的兒子也就是我的兒子,我會和你一起做太后,即使是那個時候,你也擺脫不了我?!?/br> 他說著說著笑出聲,神情詭異,眸子熠熠生輝。 他重新直起身子,將她扶起來,兩人面對面,他同她道:“云寐,你這一生,注定是屬于我的,你認命吧?!?/br> 話音落,殿外傳來太監(jiān)的聲音:“皇上駕到——” 朝華殿內(nèi)殿的人都已經(jīng)被放倒,皇帝看著伏在案上睡覺的宮人們,不由地加快腳步往寢殿而去,喊道:“云昭儀?!?/br> 云容第一個反應過來,他萬萬沒想到皇帝會在這個時候過來。他連忙放開云寐,將她身上的繩子解開,警告:“我知道你去蕭府帶發(fā)修行做尼姑的事,要是你敢向皇帝泄露半句,我就將所有的事都告訴皇帝,包括上次你在池邊和蕭衢……” 他說著說著動起氣來,眼見皇帝就要闖進來。云容左右顧盼,最終咬咬牙,鉆進了床底。 作者有話要說: 啊,容容,你這個小變態(tài)。 第78章 皇帝剛從御書房而來,心煩意燥, 從屏風后繞過去, 嘴里喊:“云昭儀, 怎么還不出來接駕?” 那些大臣的念叨猶然在耳, 皇帝眉心緊蹙,雙手不自覺握著,一邊往前踱步,一邊抬眸望去。 雕花攏罩床榻上,嬌美的小娘子正衣衫半露,粉白的小臉睡眼惺忪,像是剛從夢中醒來, 懶洋洋地撐起身子:“皇上——” 皇帝喉頭一聳。 只有在云寐身邊, 他才能感受到純粹的欲望。屬于男人的欲望。 她無時無刻不在撓他的心。他的心沒被人撓過, 所以就算她不分輕重抓出道道血痕,他也甘之如飴。 皇帝的心情瞬間好起來。他心中的郁悶換成悸動的曖昧,語氣不由地放柔:“又在貪睡了,這會子睡下, 夜晚如何入眠?” 他說著話, 已經(jīng)走到她身邊,彎腰拿起她的鞋就要為她穿上,猛不然被人從背后一把抱住。 她不肯從床上下來,反而拉著他往里去:“皇上,夜晚有您作伴,阿寐怎會無法入眠?!?/br> 她抱他抱得太緊, 皇帝猶豫著要不要掰開她的手,想了許久,最終還是放下,雙手搭在膝蓋上,身體僵硬,坐得筆直。 或許是剛醒的緣故,她甚是精力旺盛,像條水蛇一樣往他身上鉆。 皇帝面紅耳赤,試圖說其他的事轉(zhuǎn)移話題:“云昭儀,你殿里的宮人太倦怠,主子休憩,她們怎能掉以輕心,竟然一個個地都趴在外面睡大覺?!?/br> 云寐身形一頓,一只手垂下,漫不經(jīng)心地拍了拍床沿,“臣妾一個人呆著無聊,總是吵著讓她們陪臣妾玩樂,想必她們也累壞了,就隨她們?nèi)グ??!?/br> 皇帝笑道:“你倒好心,跟了你這樣善良的主子,是她們前世修來的福氣。” 她今日特別粘人,說出的話也格外甜蜜,回他一句:“她們的福氣哪能和臣妾相比,不過嘛,臣妾能進宮伺候皇上,定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氣才換得今日圣寵。” 皇帝身上熱得慌。 他對于女子觸碰身體的厭惡早已被巨大的熱燥取代。她第一次抱他時,他只覺得渾身難受,像是千萬只螞蟻在爬。等到她第二次第三次抱他時,他強忍著顫抖感受她懷中的溫熱,直到現(xiàn)在—— 她從他的胳膊肘下鉆過來,換了姿勢抱他,白瓷般的肌膚泛起淡淡紅暈,“皇上,臣妾剛才做夢夢見您了,你猜猜您在臣妾的夢里是什么樣的?” 皇帝依舊保持端正坐姿,聲音和煦似三月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