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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子貼著他蹭了蹭,親昵地吻了吻他的耳朵,不再往下問。 沈逢安心里缺一塊似的,怎么想怎么不安心,只好重新在她身上尋求慰藉。 他想要問陳寅的事,話到嘴邊又覺得沒必要。 老子吃兒子的醋,傳出去笑掉大牙。 他只好咬著她問:“除我以外,你還勾引了誰?” 女孩子柔柔弱弱浸在情海中,噙著眼淚,“就你一個金主,再沒別人了?!?/br> 他堵住她的唇,“金主?” 女孩子仰著頭試圖呼吸,乖巧改口:“是男朋友。” 沈逢安放心沉下去。 失去理智前,他癡迷地望著她,心里感慨,這樣的妖精,也就他沈逢安能夠消受得起。 他疏忽了一回,絕不會有第二回 。 天臺。 吹了兩個小時冷風的陳寅,不停地感受著沈逢安離去后的經(jīng)濟制裁。 一條又一條的銀行信息發(fā)進來。 他揉揉眼,確認自己最后的儲蓄。 是個吉祥數(shù)。 剛好888。 要想恢復以前的富貴日子,就只能乖乖接受懲罰去孤島求生。 他翻著手機,無意間點到相冊,里面都是阮糯的現(xiàn)場活動照。全是他偷拍的。 他點開小視頻,是阮糯上次生氣拿枕頭砸他的畫面。 這個女人,連發(fā)怒都這么好看。 交往時他沒有她任何照片,分手了才迫不及待地想要留住和她在一起的每個時刻。 真他媽犯賤。 陳寅站在天臺邊,仰望烏云密布。 往好的方面想,說不定他半年之后回來,阮糯已經(jīng)和他爸分手了。那個時候他重新獲得經(jīng)濟大權,說不定能追到她。 陳寅以前不是沒搶過別人的女人,他清楚地知道,沒有物質的愛情,風一吹就散。 男人有顏有錢有活,才能給女人幸福。就算要搶人,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 陳寅掃視眼前的高樓大廈,語氣遺憾:“這么大的霧霾,以后再也看不到了?!?/br> 就在他準備接受命運的無情折磨時,一個電話打進來。 陳寅怏怏喊:“爺爺?!?/br> 沈老爺子:“陳寅啊,生日快樂,爺爺給你準備的生日禮物,收到了嗎?” 陳寅:“什么禮物?。俊?/br> 沈老爺子:“李律師沒聯(lián)系你?我們沈家的孩子,年滿二十歲,就能自由支配基金里的錢了,你爸雖然不認你,但是爺爺認你,早在你四歲那年回沈家的時候,爺爺就給你備好一筆信托基金,怕你像你爸那樣花天胡地,所以一直沒和你說……欸……陳寅……陳寅……” 陳寅一路往樓下奔。 自動忽略休息間門把手上的“請勿打擾”牌,顧不得喘氣,一腳狠踹將門踢開。 沙發(fā)上的兩個人同時抬起頭。 陳寅往那一站,底氣十足指著沈逢安喊:“爸,請你立刻停止jian-yin我的前女友!” 第15章 面對突如其來的闖入者,沈逢安只用了三秒時間隨即淡定下來。 他不慌不忙地拿過旁邊的西裝外套,將身下的女孩子蓋住,而后站起來,沖陳寅勾勾手指,示意他將門關上。 陳寅聽話照做。 沈逢安:“你先轉過去,你阮小媽要穿衣服?!?/br> 出于本能,陳寅準備轉身,但他猛地想起什么,立刻又轉過來,正面沙發(fā)上的兩人。 陳寅:“我又不是沒看過?!?/br> 他是來搶人的,不是來聽訓的。 沈逢安一瞪。 陳寅下意識顫抖,掐著手指尖,好不容易才穩(wěn)住自己。他從來沒有對抗過沈逢安,這感覺令他新奇又害怕,連帶著對阮糯的那點爭強好勝,熊熊燃起來。 陳寅深呼吸一口,目光越過沈逢安,落在阮糯身上。 她從西裝外套后露出兩條白細的胳膊,吹彈可破的肌膚浮現(xiàn)淡淡暈紅,仿佛還沉浸在之前的情潮中沒有回過神,此時動作遲緩,正直起上半身去揀落在沙發(fā)旁的衣物。 完全無視他的存在。 陳寅看著看著,臉紅起來,聲音小下去,喚她的名字,希望她能看他一眼:“阮糯?!?/br> 她剛好拾起吊帶裙,手指勾著裙肩帶,嬌憨無力地掃過去:“嗯?” 陳寅覺得哪里不對。 她怎么一點都不害羞哦? 陳寅瞄了瞄旁邊站起來用身體截擋視線的沈逢安,他正從阮糯手里接過那件吊帶裙為她穿上,從站立的地方望過去,只能望見前方兩人重疊的身影以及穿衣的動作。 收拾完之后,沈逢安重新坐下,將阮糯抱到自己身上,目光慵懶地看向陳寅。 盛氣凌人,口吻隨意:“陳寅,你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癖好,二十歲的人了,想做不會自己去找個女人嗎,非得一次又一次地打斷你爸的好事?” 阮糯雙手勾著沈逢安的脖子,嬌嗔地附和,沖陳寅說:“就是,就算你對小阮阿姨再不滿,也不能老是干這種不厚道的事啊,小阮阿姨倒是不要緊,就是怕你爸會留下陰影被你嚇出什么毛病來?!?/br> 沈逢安:“還好,身經(jīng)百戰(zhàn),不怕事?!?/br> 阮糯:“真的嗎,可我覺得你最近好像有點后繼無力。” 沈逢安:“那是你的錯覺。” 被迫充當電燈泡的陳寅忍無可忍一聲吼:“請你們認真聽我講話!” 他渴望地盯著沈逢安懷里的阮糯,一字一字往外拋,擲地有聲:“爸,你聽清楚,阮糯她是我的前女友?!?/br> 沈逢安勾唇噙笑,冷峻的眉眼微微斂起,字里行間透出嘶嘶冷氣:“你已經(jīng)說過一遍,不用說第二遍,你爸我沒聾,阮糯是你的前女友,所以呢?” 陳寅有點懵,信托基金帶來的底氣在沈逢安強大的氣場前消失殆盡,“爸……你……你不生氣???” 沈逢安不再看他,低頭刮了刮女孩子的鼻尖,話里聽不出一絲情緒:“我為什么要生氣?” 他說著話,嘴唇越來越近,幾乎貼著她的耳朵,輕聲又說了一句,“你覺得我有必要生氣嗎,小阮?” 阮糯眉頭一挑,心跳得越來越快。 不是因為慌張,而是因為興奮。 她能從他臉上微妙的神情中窺出他瀕臨崩潰的內心,他與她十指相握的手越捏越緊,可即使如此,他卻依舊保持云淡風輕的樣子。 死要面子活受罪。男人大多都是這幅德行。 她湊上去,挨著他的唇吻了吻,壞心思地想要撥弄他:“我認識的沈叔叔,從來不會因為這種無聊的事生氣?!?/br> 沈逢安任由她在唇間撩撥,他冷漠地盯著她的櫻桃小嘴,話卻是對著前頭的人說:“陳寅,早點收拾好上路,孤島求生正等著你。” 陳寅委屈得嘴唇都在顫,“你們不能這樣?!?/br> 沙發(fā)上的兩人沒有理會他,自顧自地沉浸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