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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忽然就通知她要上賽場打比賽了?? 羊哥走后,牧晚晚還坐著。 裴路起身:“走吧,出去打訓(xùn)練了?!?/br> 牧晚晚沒動。 裴路停下腳步,疑惑回頭。 牧晚晚來回深呼吸了幾下,幾次發(fā)力失敗,朝裴路伸出手。 “……你扶我一下,我有些腿軟?!?/br> 第43章 牧晚晚看到裴路輕輕笑了一聲。 然后過來抓住她的手腕, 微微使力。 “你原來也會緊張?!?/br> “廢話,”牧晚晚掙開他的手,站直, 直接曲起手肘搭到了他的肩上,“你別動……我活動活動腿就好了?!?/br> 女孩的重量大半壓到了他的肩上,出乎意料的輕。 裴路微微側(cè)臉, 剛好能看到她的手, 很白, 能隱約看到手背里的血管,手指都很細(xì),像蔥。身上還有些酒吧沾染回來的淡淡酒味。 他還沒來得及回神, 牧晚晚就收回了手:“走吧,上樓?!?/br> 所有人得知可能要重新參加春季賽,都是又驚又喜。 其中表現(xiàn)最明顯的就是小rou包了。 他一會哈哈笑,一會沉下臉, 可見內(nèi)心波濤洶涌得很。 “你是發(fā)病了么?”虎哥終于忍不住, 輕輕踹了踹他的椅腳。 小rou包問:“要重新打比賽了,你不高興?” “那你為什么又喪著張臉?!?/br> “我怕啊, 哪有哪個戰(zhàn)隊是退出了又回去的啊?什么不退出只退賽那種說法傻子才會信?!?/br> 牧晚晚滿心疑惑,椅子往后轉(zhuǎn):“TS當(dāng)時為什么會退賽?就沒有其他別的解決方法么?二隊的AD……不能用?” “當(dāng)時是羊哥跟那個負(fù)責(zé)人談, 我們也不太清楚,”小rou包仔細(xì)想了想, “不過好像聽說是剛好有個隊伍想要頂上去的, 據(jù)說還交了好多錢吧?本來就只打了兩場……頂上也沒啥, 我們就干脆退了。誰想到最后那隊伍還是沒上去?!?/br> 裴路嗯了聲:“估計是哪個流程出了問題?!?/br> “哇,”小rou包捂臉,“我都能想象到到時會被噴成啥樣了?!?/br> 說完,他想到什么,又嘿嘿笑了兩聲,“不過有晚晚在前面頂著,我最多就當(dāng)個陪襯吧。” 牧晚晚:“?” 她正準(zhǔn)備說什么,旁邊的人忽然起身。 她下意識問:“你要去哪?” “我上樓,還有點事,今晚你自己先打著,”裴路把桌上的紙杯牛奶放到她桌上,“可以去練練補兵,精益求精?!?/br> 牧晚晚喔了聲,拿吸管戳開包裝盒,吸了兩口奶,盯著裴路上了樓。 “小晚,看什么呢?”虎哥轉(zhuǎn)頭吆喝,“咱兩排一把?我們還沒一起打過排位吶?!?/br> 牧晚晚那句好剛發(fā)了個音,小rou包道:“別!你千萬別跟他打!” 虎哥:“咋滴?” 小rou包冷笑一聲:“還咋滴,你自己心里沒點逼數(shù)嗎,女人都想坑,禽獸!” “老玩那幾個英雄,多沒意思???如果真的要重新比賽,后面有的是時間要訓(xùn)練,我要趁今晚上玩?zhèn)€夠,”虎哥道,“而且是你太菜了,帶不動我,知道嗎?” 小rou包:“敲里嗎!” 牧晚晚被逗笑,開了游戲:“來吧虎哥,我們排一把?!?/br> 小rou包感慨:“佩服?!?/br> 牧晚晚正色道:“沒辦法,還是需要維持好表面情誼的。” …… 打了兩局后,牧晚晚才后知后覺。 媽的,這種虛偽的塑料情誼要來干嘛?? “虎頭,你這提莫要是鎖定了,我下把就玩螃蟹?!?/br> “提莫上單這么強,沒問題啊小晚,”虎哥打了個響指,“你看到對面那個薇恩沒?團戰(zhàn)的時候我一個致盲,他就只能站著給我們跳舞,知道么?” 知道個屁。 看到虎哥鎖了這提莫,牧晚晚簡直生無可戀,果然,提莫剛進去,三級就被抓死了一次。 “別怕,不慌,我穩(wěn)點,你先干掉他們下路兩個穩(wěn)定一下局面。” 話音剛落,就響起了雙殺提示——牧晚晚強勢拿下了對方下路二人組的人頭。 “漂亮!” 牧晚晚不理睬他的馬屁,忽然問:“你很信佛?” 虎哥沒明白:“啥意思?” “在佛前許過不殺生的承諾??” 三局游戲就殺了三個人,其中兩個還是搶人頭,這要不是就在隔壁坐著,恐怕此時她的嘲諷已經(jīng)點到滿級了。 小rou包一陣爆笑:“這他媽哈哈哈哈,可能元宵節(jié)快到了,慶元宵,不殺生?” 虎哥張嘴想罵,結(jié)果自己都被忍不住笑了。 這把最后還是被對面翻了盤,牧晚晚果斷解散房間。 “咋了?不打了?”虎哥那邊還在配著上單璐璐的符文。 “不打?!?/br> “表面情誼呢?” “這一波反向沖分,我直接掉了兩位……”牧晚晚看著戰(zhàn)區(qū),一陣頭疼,“不辱罵隊友是我最后的溫柔,滾吧滾吧?!?/br> 說完,她打開訓(xùn)練賽模式,練起了補兵。 ** 第二天,牧晚晚起床的時候,裴路難得的還在睡。 “午飯到了,”木頭擺好外賣,“你去叫一下他吧?!?/br> 牧晚晚依言去敲門,十來秒,門打開。 裴路這次的睡衣沒帽子,灰色,一排紐扣,看上去暖洋洋的。 眼底還有兩道明顯的黑眼圈。 見到她,裴路愣了愣,抬手隨意撥動了下凌亂的發(fā)頂,眼底滿是惺忪:“怎么了?” 許是剛睡醒,他的嘴唇無意識的往上撅了一個小角度,牧晚晚看著他的臉,心道這上天真是不公平,她一個女生臉上的膠原蛋白都沒裴路的多,讓人看著想咬一口。 牧晚晚下意識踮了踮腳,身子微微往前傾,感受到了房內(nèi)的暖意:“外賣到了,木頭讓我上來叫你?!?/br> 他微微站直身:“好,馬上?!?/br> 下樓時,其他人已經(jīng)開始吃了。 小rou包見到裴路,驚道:“小路,你這黑眼圈……昨晚做啥去了?” “沒做什么?!迸崧纷讼聛?。 虎哥順口道:“你這話說的,他昨晚一直自己在房間里,能做什么?” 小rou包:“誒?嘿嘿嘿,那好像的確是有點能做的事情。” 虎哥立刻意會:“你這……哈哈哈,滾,大早上的,別說葷話?!?/br> “有什么關(guān)系,晚晚上廁所去了……” 裴路有點倦,揉揉眉心:“你們別胡說?!?/br> “那你說說,你昨晚回房間干啥去了?” “看賽程,和前幾場漏掉的比賽,”裴路道,“你們知道如果我們回去打春季賽,下一個對手是誰嗎?” 牧晚晚回來時剛好聽到這個問題:“誰?” “GGX。” “靠,又是他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