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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xù)展開爭奪;相對應(yīng)的,排名靠后的隊伍也有相應(yīng)的“懲罰”措施,積分排位后四名的隊伍需要打保級賽,若是輸了,則從LPL降級到LSPL——英雄聯(lián)盟甲級聯(lián)賽。隊伍位置則被從LSPL晉級上來的隊伍所取代。 既然是降級,LSPL的檔次和實力自然是被LPL拉后一大截的。 平白添了這么多事,羊哥只覺得頭疼——其實他們之前并不打算退賽。 因為LPL明令禁止棄權(quán),不然就會被禁止參與騰訊組織的所有比賽,禁賽時間是一年。 可小輝不止是實力方面跟不上,最近手傷還比較嚴(yán)重,偶爾打一兩場可以,多了就不行了。 至此,TS五隊員一替補,一禁賽一手傷,怎么都湊不齊五個人了。 于是他只能去周旋,最后好不容易爭取來這保級賽的資格,錢和人脈都算是大出血了。 小rou包急了:“那現(xiàn)在是要讓我們禁賽一年??” 禁賽一年,對于一個剛注入新血液、野心勃勃沖向全球總決賽的隊伍來說太傷了。 羊哥沒說話,皺著眉在看新收到的微信。 裴路問:“有沒有其他的解決方法。” “還在商量,”羊哥道,“雖然規(guī)矩上這么寫著,但我去看過條款了,最終處罰權(quán)都是官方所有——就是別管規(guī)則怎么寫,最后他們怎么說就怎么罰?!?/br> “官方?jīng)]道理來為難我們吧,”虎哥莫名其妙,“既然不允許,當(dāng)時為什么不跟我們說明白?” “不知道,我在等……”羊哥話還沒說完,手機就響了, 他看了眼來電顯示,“來了。” 牧晚晚下意識問:“誰?” 裴路睨了一眼:“新任賽事負責(zé)人。” 羊哥點了接聽。 對話話中帶笑,語氣輕松:“羅羊,好久不見,晚飯吃了嗎?!?/br> 都快十一點了,這些場面話可真膩歪。 羊哥皮笑rou不笑:“我現(xiàn)在哪兒吃得下?!?/br> “別別,飯還是得吃的,”負責(zé)人頓了頓,問,“你那附近有其他人沒?” 這就是要說私話的意思了。 羊哥面不改色:“沒有?!?/br> 牧晚晚抬手捂嘴,大氣都不敢出。 “是這樣……之前那位跟你們商量的是讓你們打保級賽對吧?” “沒錯。” “他那不是空頭支票,我們一開始的意思的確是讓你們打保級賽爭名額,畢竟你們是不可抗因素,非惡意退賽,我們內(nèi)部也能理解?!?/br>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就是說不到點上,羊哥嗯了聲,按著耐心:“那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我就這么說吧,當(dāng)時我和那位的聊天記錄我為了安全起見,都存了備份。” “年輕人,別這么沖,”負責(zé)人說,“我們是因為賽制上將會有些變動,所以沒法給你們這個保證了?!?/br> 羊哥問:“我們是賽制變動的犧牲品?” “我們不會針對任何一個戰(zhàn)隊,你放心,處理方法我們已經(jīng)商量好了,明天見面再談?” 羊哥聽到倒數(shù)第二句,暗地里松了口氣,這語氣還算和緩,聽起來似乎有回轉(zhuǎn)余地。 他苦笑:“您現(xiàn)在不跟我講清楚,我今晚怎么還睡得著?” “哈哈哈,行吧,那我先簡單跟你說下,”負責(zé)人說,“就你們退賽到現(xiàn)在,一共漏掉了三場比賽——說實話吧,其實當(dāng)初那位讓你們退賽的決定下得非常不對,這也是我現(xiàn)在能上位的原因?!?/br> ……牧晚晚竟然在這話里聽出幾分感謝來。 “十二個戰(zhàn)隊,少了一個,后面我們排賽程表方面非常難辦。加上突然下來的明年賽制變動……總之,我們討論的結(jié)果是,TS不退出,只退賽。” “是什么意思?” “就是——后面的春季賽你們照打,前面漏下的三場比賽就當(dāng)做是敗場,沒有積分?!?/br> 羊哥莫名其妙:“我們只有四個人,怎么打?” “這我們也商量過了,同意讓你們添加隊員。” …… 牧晚晚張嘴,那句“我靠”險些就要脫口而出,還好裴路眼疾手快,率先上來捂住了她的嘴。 一股沐浴露的香味傳進她的鼻腔。 羊哥也愣住了。 從沒有過哪位選手是中途參加進LPL比賽的。 掛了電話,裴路立馬放開了牧晚晚。 牧晚晚這才悠悠吐出一句:“…………我靠。” “這是什么跟什么?”其他人也處于驚訝狀態(tài),小rou包道,“意思是要我們收拾收拾回去打春季賽?官方這么會玩的嗎??” 只有裴路發(fā)覺不對:“他們下半年到底打算怎么改比賽賽制?” 羊哥搖頭:“……不知道。但能讓他們破例打破這么多規(guī)矩的變動,絕對不會是小變動?!?/br> 他揉揉眉心,“估計那邊已經(jīng)定下來了,明天談的應(yīng)該就是隊員變換和官方通知的問題了?!?/br> 虎哥想起重點來:“如果能多添隊員,我們首發(fā)加誰?” 幾人目光齊齊轉(zhuǎn)到了牧晚晚臉上。 牧晚晚:“…………” 羊哥馬上冷靜下來,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我的建議是,如果真的要繼續(xù)參賽,我們先不上晚晚。” 裴路的右手放在桌下,輕輕握成拳,掌心上還有女孩留下的余溫和口紅,有些發(fā)熱:“為什么?” “剛剛他也說了,我們漏下了三場比賽,都不算積分,”羊哥打開本子,寫下幾個數(shù)字,“我們的積分……目前只有1,這是現(xiàn)在A組排位在前的幾個隊伍,如果上晚晚,我們后面必須得打得非常好,才能進入季后賽——可A組有MA,有GGX,很難。這種情況下,晚晚不如留著當(dāng)做夏季賽的大招。” 牧晚晚什么都聽不進去。 光是想到她可能要打比賽,她就覺得頭皮發(fā)麻,手腳發(fā)麻……屁股也發(fā)麻。 這是什么怪病。 她高考的時候都沒這種情緒…… “我不贊同?!迸崧废攵疾幌氲?。 羊哥嗯了聲:“為什么?” “她是我們的隊員,不是什么大招,”裴路道,“一開始你想保持神秘感,積攢到官宣那一天,我沒什么意見,但比賽不一樣,這次春季賽剛好可以當(dāng)做訓(xùn)練,你沒必要把她捂得這么緊?!?/br> 羊哥沉默。 裴路繼續(xù)說:“你要對我們有信心,也要對她有信心,她不是一放就沒的煙花,這個賽季她能打,下個賽季她也能打。” 羊哥嘆口氣,微微點頭:“是我心態(tài)出問題了,抱歉……晚晚,我事先問一下,你沒問題吧?” “沒有?!?/br> 有。 “沒問題?!?/br> 問題可大了。 牧晚晚此時像是個精神分裂,嘴上答著,心里卻完全是另一種想法。 怎么回事? 昨天她還掰著手指在算直播時長,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