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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帥逼王爺了解一下(系統(tǒng))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利率啊!你這么算下去賣了我都還不起!”

    謝愚挑眉:“說不定能呢。”

    譚景明僵硬地轉(zhuǎn)過頭,“王爺,草民以為您是正經(jīng)人?!?/br>
    謝愚:“你賣不賣?”

    譚景明呵呵干笑:“王爺,咱無冤無仇……”

    謝愚也笑:“無冤無仇?”

    譚景明捂臉:“王爺,你要我沒用??!不如我給您介紹倆姑娘?保管身材好活兒也好?!?/br>
    謝愚臉黑了黑。

    譚景明瞅著他的臉色:“那……小倌兒?”

    謝愚臉色更黑:“譚景明!你存心跟本王作對是不是!”

    譚景明欲哭無淚:“王爺,咱們兩清成不成?您把提成調(diào)的合理一些,過陣子我給您還上成不?”

    謝愚冷了臉,“不行?!?/br>
    譚景明幽幽道:“王爺,你這么糾纏不休,草民會以為您對草民有什么想法的。”

    謝愚愣了愣。

    譚景明趁著這當口,拋下一句“王爺晚安”便飛快地溜出了雅間。

    撿回一條命的譚景明站在如水的夜色中大口地呼吸著,每每跟謝愚對上都是從鬼門關(guān)轉(zhuǎn)一圈回來?。?/br>
    譚景明左右瞧瞧,不見譚隱曜和小狐貍的身影,便猜他們是先回去了。

    燈會已經(jīng)散場,三三兩兩的小販打著哈欠,踏著月色匆匆往家趕,只留下熄滅的燈籠靜靜掛在街頭樹梢。

    譚景明趁著謝愚沒追上的功夫,飛速地往家沖去。

    十五的月亮很圓,卻莫名顯得有些慘白。

    譚景明的腳步突然減慢了,明明那座小屋能遠遠地在路的盡頭望見,卻是漆黑一片。

    心里當即被狠狠砸了一下,她立即加快腳步?jīng)_了過去,可隨著離家的距離減少,心頭不祥的預感便愈加濃重。

    血腥味。

    血腥味沿途飄了一路。

    她站在漆黑而熟悉的屋前,卻不敢踏進一步。

    “娘!娘!”譚隱曜的痛哭聲從屋中傳出。

    譚景明還在喘著粗氣,渾身上下跑得有些發(fā)熱,此刻卻仿佛被人從頭到腳淋了一盆涼水,涼得手腳麻木。

    小狐貍從屋中飛快地躥了出來,一身雪白的毛卻染了血跡,在月光下斑駁一片。

    “大人,大人,不好了!”小狐貍著急道,“張氏被人殺了!”

    ☆、第15章 水道第二

    燭火搖紅,將桌上暗黃的圖紙照得影影綽綽。

    “這里,這里,和這里,”毛筆在圖紙上畫了三個圈,將寫著“遙城”大字的圖案圍在正中,“本王試圖開通官道,無奈沼氣遍野,刁民橫山,本王嘗試多次無果?!?/br>
    “先前豫章郡鬧洪水,流民遍野,淮南王被先皇削藩無暇兼顧,難民便自稱山大王,獨領(lǐng)一地,”袁明韶嘆了口氣,“叔,這山匪一時半會兒剿滅不了,得靠朝廷派軍才成?!?/br>
    “楚地本就東面臨海,南臨蠻夷,兩面交通已經(jīng)斷了,如今再隔斷西面,商貿(mào)如何能通行?”謝愚頭疼地捏了捏眉心,“剿匪的折子也上了,圣上遲遲不答復,是也想學著淮南王一般削藩么?”

    袁明韶道:“這可不一定,講不定是右相的人攔下了折子,”頓了頓,低聲道,“叔,您手里那些楚軍可不能露?!?/br>
    謝愚瞥他一眼,“私動楚軍剿匪就是上趕著將藩送到圣上面前去削,我不至于這么蠢?!?/br>
    袁明韶訕訕地撓撓頭,“叔,侄兒這是好心啊?!?/br>
    謝愚:“廢話太多,你打算以后早朝跟大臣嘮家常么?”

    “是是是,”袁明韶敷衍道,“叔啊,您嘴要一直這么毒,到三十都不會有姑娘愿意嫁的!”

    謝愚沉默了一晌,“那就四十再娶?!?/br>
    袁明韶:“……”

    謝愚又道:“蠢一點就能拐跑姑娘?”

    袁明韶捂臉:“叔,您在拐著彎兒罵我蠢么?”

    謝愚看他一眼:“難不成我在說小九兒蠢?”

    袁明韶顏面掃地地撲在桌上,從小到大,這個小叔沒比他大上幾歲,可每每交流總能讓他由內(nèi)而外地五體投地。

    謝愚想了想,又道,“多蠢才可以?太蠢也不行吧?!?/br>
    袁明韶猛地抬起頭,“叔,您莫不是思春了吧?”

    謝愚瞇起了眼。

    袁明韶無辜道:“否則您要拐姑娘作甚?”

    謝愚眼里射出一道精光:“弄死她?!?/br>
    袁明韶抹了抹額上的冷汗:“不如移交大理寺?”

    謝愚:“私仇,本王要親自動手。”

    袁明韶拍了拍他的肩,“叔,您這是誘拐少女,先jian后殺?!?/br>
    謝愚:“……”

    還了王爺?shù)腻X,手上還剩一百兩銀子,拿來置辦喪事是夠了,只是家里的東西都被人砸了個稀巴爛,但凡值錢的東西都被拿走了。

    這么熟悉而又無恥的作風,除了譚涌,譚景明想不到第二個。

    院里養(yǎng)的母雞與雞仔也被殺了干凈,估計是怕牲畜引人,只剩一只才出生不多久的小雞仔窩在母雞的懷里,險險逃過一劫。

    譚景明將那只小雞洗洗干凈,放到院子里,卻見那只雞仔在院里喳喳叫著亂跑,似乎是在尋找什么的樣子。

    “別找了,”譚景明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小腦袋,“你娘也死了,我娘也死了,咱們做個伴吧?!?/br>
    小狐貍從她肩上躍下,擔心地看著譚景明,“大人,別氣糊涂了,它就是只普通的畜生。”

    譚景明彈了彈它的腦袋,起身伸出胳膊,一把攔住了這些日子無數(shù)次拿著刀要沖出門的譚隱曜。

    “我要去殺了譚涌!”譚隱曜雙目通紅,“姐!你別攔著我!”

    “殺人償命,”譚景明一腳將他踹回屋里,“你和娘一個個都走了,讓我怎么辦!”

    譚隱曜愣了愣,一行淚從臉上滑下。

    譚景明合了合眸,將眼中的濕潤收了回去,“這些日子我想通了些事兒。”

    “什么?”

    就算能靠現(xiàn)代的知識獲取錢財又如何,沒有權(quán)利,就無法為自己平權(quán),就勢必會在階級社會中吃虧。

    這件事情從頭到尾,譚涌沒露過一面,就算告狀告到大理寺,大理寺也審理案件,也很難查到譚涌頭上,反倒是在案件查清之前,譚涌可能狗急跳墻再做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兒。

    譚景明原來覺得,自己一腦袋還算機智,窮又怎么樣,貧賤又怎么樣,逆襲也不是很困難,但如今看來真是難于登天。

    她甚至連那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