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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王衛(wèi)東的那一次,正是張冰冰突然出血,王衛(wèi)東著急送張冰冰去醫(yī)院的時候。 要不然,喬小貝都能發(fā)現(xiàn)王衛(wèi)東,王衛(wèi)東怎么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人家醫(yī)生可說了,張冰冰需要休息,靜養(yǎng)。更是耳提面命的說了,要是這個孩子保不住,張冰冰這一輩子基本上就沒有做母親的希望了。 那可是老張家唯一的希望啊! 張冰冰可是張廠長唯一的獨苗苗啊! 張冰冰肚子里面的,可是張家繼承香火的寶貝。 偏偏張冰冰認準了王衛(wèi)東,明明知道人家有老婆了,還站在王衛(wèi)東身邊,不離不棄。 只嚷嚷什么,喬家有要求隨便提,她啥也不要,就要王衛(wèi)東這人面獸心的東西。 張廠長一聽閨女的傻話,那叫一個氣喲! 人家喬老六拿著王衛(wèi)東的結婚證,捏著王衛(wèi)東的戶籍證明,你還這么胡咧咧,生怕別人不知道你爹是廠長,你家有錢可以獅子大開口?。?/br> 張廠長生氣,其他廠領導也為難。 張廠長為人不錯,就是張冰冰這棵獨苗苗四六不通,分不清好賴。 張冰冰也算是他們看著長大的,搞出這種事情,他們看在張廠長面上,怎么處理都不對??! 張冰冰越嚷嚷越不像話,張廠長還是舍了臉面,親自出來了。 張廠長左手握拳在嘴邊一放,輕咳了兩聲:“咳咳!我是塑料廠廠長張默,你們圍在廠門口,嚴重影響了塑料廠的工作,有什么事,可以協(xié)商解決嘛!” 別人懼怕張默的官威,喬老六可不會,他是沒什么見識,可也跟著三叔公招待過幾個貴客,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笑道:“原來是張廠長??!正巧,我們逮到一個冒充廠長千金的女娃子,大街上和有婦之夫拉拉扯扯,正想讓張廠長主持公道呢!你來了就好!” …… 張廠長被將軍了! 好在張默的夫人很快過來了,不知道在張冰冰耳邊說了什么,張冰冰不再哭鬧,張默才松了一口氣。 張默拉著喬老六的手,一團和氣的笑道:“這位同志,有什么問題,我們先溝通了再說嘛!” 喬老六那里不知道張冰冰就是張默的親閨女呢!標志性的大麻子臉,誰看誰知道。拿張冰冰將軍一下張默就成,畢竟這是張默的地盤,魚死網(wǎng)破就難辦了! 喬老六擺擺手,“我一個老農民,可沒那個本事跟你這種大領導溝通,我心頭發(fā)麻。要不然,你先和這位姑娘溝通一下?等你們溝通好了,再討論怎么解決?” 這是你的地盤,我惹不起,可到了喬家村,你想要帶走我女婿,就得拿話來說了。 張默哪里不知道喬老六的算盤,只是張冰冰那性子,還有肚子里面的冤孽,張默不得不屈從。 張默瞇了瞇眼睛,笑道:“這樣也好!” 喬老六點點頭,拎小雞似的拎走了王衛(wèi)東,對著張廠長微微一笑,“張廠長既然親自出馬了,這個面子我怎么也得給。你和這位女同志溝通,我們一大家子就不參與了。不過,張廠長不要忘了,王國棟現(xiàn)在還是我喬老六的女婿,你閨女這樣嚷嚷著,不好看不好聽吧!我的女婿我就先帶走了,我替我女婿請個長假,還望張廠長批準。張廠長如果有誠意,喬家村隨時歡迎你!” 喬老六一身中山裝,一臉官相,雖然自稱是個農民,可張廠長還真不敢小覷了他。 聽著加重音的隨時歡迎,張默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幾十個農民,堵他塑料廠的門,還能有組織,有紀律,不造成恐慌,讓人報案的把柄都捉不到,張廠長就更拿不準了。 給自家老婆子使了個眼色,拉走還在哭哭啼啼的張冰冰,對著喬老六點點頭,“我既然開了口,自然一口唾沫一口釘,三天之內,必定給你一個答復?!?/br> 喬老六點點頭,帶著親戚朋友走了。 他忙著呢!拿著王衛(wèi)東,就那個丑女人要死要活的要倒貼的尿性,他才不怕張默翻了天。 大家伙辛辛苦苦的來一趟,自然不能讓人家白來,打酒吃rou,招待一頓,那是必須的。 更重要的是,怎么跟自家閨女說這回事兒呢! ☆、第一百零四章 養(yǎng)不教父之過(一更) 方大伯娘看了看喬老六,冷著一張臉道:“老六啊!為了春燕的事兒,我可是把老臉都搭上了?。∧阕约汉煤玫南胂脒@事兒怎么解決吧!人家這樣大模大樣的在鎮(zhèn)上顯擺,顯然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也不想想,為啥沒有人告訴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和阿重、阿壽較勁呢!可較勁半輩子,不如人就是不如人。這么些年,你得了什么便宜沒?丟得更多了吧!不怕你多心,我老實告訴你,這事兒還是人家阿壽媳婦給我通氣的,人家還記得大家都姓喬。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開口,我來說!總不能讓那些個不要臉的玩意兒,把我的老臉給丟盡了?!?/br> 喬老六無奈的低下頭,“嫂子,你來吧!” 方大伯娘看了一眼喬老六,冷笑道,“喬老六,你別覺得我這個當大嫂的蠻橫不講理。你以為一張床上的兩個人,春燕孩子都跟王衛(wèi)東生了,不知道王衛(wèi)東外面有沒有人。這事兒春燕知道了,什么態(tài)度還不一定呢!” 喬老六看了看方大伯娘,訥訥的說道:“不會吧!” 方大伯娘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喬老六,“就這一點,你就比不上阿重和阿壽。喬小貝什么德行,喬春蘭什么德行,找的什么人家,人家兄弟倆心里早就有譜。要不是楊再貴這個敗筆,兩家都沒有一處不是的地方。可看看你,自己閨女什么德行,自己兒子什么德行,你這當老子的也不清楚。春燕做了什么好事,你只怕也不清楚。那年我在后山逮到他們,我就知道這小子不是什么好貨色,可春燕堅持,我怎么辦?就你那眼睛才看不出來。那個詞叫什么來著?志大才疏。對,就是志大才疏,說的就是你!” 喬老六聞言,苦澀一笑,“我本來給我家老六打算的好好的,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老劉不是讀書的料,本來以為工農兵大學我怎么也能給他撈一個名額,可現(xiàn)在......哎!生兒子上面比不過喬仁重,和喬仁壽,養(yǎng)兒子上面也不如。我輸了!我認輸??赡怯衷趺礃??人家從來就沒有把我放在眼里?!?/br> 方大伯娘呲了一聲,“你輸?shù)牟粌H僅是兒子上面,你生了六個孩子,五個閨女,你看看,她們過的什么日子?要不然,春燕會一時糊涂,整日的做白日夢,干下這種蠢事??纯慈思覇绦∝悾憔驼娌欢??你和你媳婦最蠢的就是養(yǎng)孩子上。現(xiàn)在時代不同了,生男生女咋了,有出息才成。人家一聽喬仁重三個字,最先想到了就是一門三個大學生,誰還分一下男大學生,女大學生?” 喬老六一聽這話,所有的不服氣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