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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不喜歡四哥的模樣,他也不看看誰才是他的弟弟,天天捧著太子三哥做什么?” 四公主向來是看不慣趙子喻的,從小的時候便是,現(xiàn)在稍稍年長了也是一樣。在四公主眼里,受懿妃耳濡目染,恐怕她也從來沒把趙子喻當(dāng)過哥哥。 “表妹,你與表姐七年未見,見了面就要與表姐如此說話嗎?”蘇溫若只得端了架子說道,這四公主打扮的雖素凈,雖然過了多年,可脾氣一直都沒有變過。 “也對,表姐你不必嫌我的,反正我也在這里待不了多久了?!彼墓鹘袢障胝f的話格外的多,“沒有想到,與表姐再次相見,竟會是永別?!?/br> “四公主……此話是何意?”蘇溫若吃驚,道:“永別這種話可不能輕易說出口,更何況……”你又不是死了。 “是何意,表姐以后會知道的。不過,表姐萬萬要聽我一句勸,四哥那種人你沾不得,碰不得。”四公主有些急切,她直接抓住了蘇溫若的雙手,道:“雖然母妃一直想讓表姐做她的兒媳,這些我都知道,可是母妃想要你嫁的人,絕不是四哥?!?/br> “四…四公主……你干嘛?”蘇溫若急忙抽回手,都說不要談?wù)撨@個了,怎么四公主還是這樣。“嫁…嫁人與否的事情,這一切都和公主沒有關(guān)系?!?/br> 蘇溫若話的意思,任誰聽都是不想再搭理你的意思了吧?可惜四公主她好像聽不懂。 “表姐于我,到底是生疏了,現(xiàn)在表姐都開始喚我公主了?今日表妹已經(jīng)提醒過表姐來,來日的一切都看表姐自己的選擇?!?/br> 對于蘇溫若急忙向自己撇清關(guān)系的行為,四公主還是有些受挫的。但是,有些話若是不說,恐怕以后再也沒有機會說了。 “表姐當(dāng)年日日去學(xué)堂找四哥,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只是沒想到,過了這么些年,表姐的心里居然還裝著四哥。四哥這種人,活該一輩子一人孤獨至死。表姐你若跟了他,絕對不會有好下場,母妃也容不下你的?!?/br> 這是四公主最后對蘇溫若說的話,最后的忠告。 “夠了!表妹,你也知道你叫他四哥的。無論如何,四皇子都是你的哥哥,你的親哥哥?!?/br> 這是蘇溫若這一世第一次疾言厲色的說話,即便趙子喻后期確實是個狼心狗肺的人,可是現(xiàn)在,四公主無論如何都是趙子喻的meimei,這樣在背后說自己的親哥哥,真是不應(yīng)該。 “哼——”親哥哥,他也配?總有一天,我的表姐蘇溫若,你總會看清楚趙子喻的真面具。 蘇溫若想問四公主冷哼什么,不過她沒有機會了。原本熱鬧異常的宮宴,忽然變得安靜了起來,蘇溫若探頭向前面太后所坐的位置望去。 太后近些年保養(yǎng)的很好,與人到中年的皇帝并排坐在一起,不像是母子,像是姐弟。 只聽主座上的太后大笑道:“好好好,今日哀家就給四公主做了主了!” 太后笑的合不攏嘴,可剛剛蘇溫若一直在和四公主說話,也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四公主都沒有和太后接觸,太后要做的是什么主? 聯(lián)合著四公主所說的話,蘇溫若就更加奇怪了。她扭頭看著她的表妹,可四公主卻根本就不看蘇溫若,而是走出了自己所坐的位置,跪到宴席的中間,太后的跟前了。 “皇祖母萬安……” “四公主最是知書達禮的,哀家沒有看錯?!碧罂粗墓鳚M意的點著頭,姜國的公主,果然沒有丟姜國的臉,“今日哀家就將四公主嫁與可汗和親,結(jié)我兩國友好邦交之誼——” “什么?!”蘇溫若驚呼,她手扶桌子猛然站了起來。 原來使臣與太后存的竟是這樣的心,可四公主今年只有十一歲,哪里就能和親了? “拜謝皇祖母?!?/br> 四公主沒有任何不悅,而是端莊的在眾人面前行著禮,懿妃與皇帝對這樁婚事也是贊不絕口。 外人都可以冷眼相待,可是懿妃怎么還能笑著謝恩與囑咐四公主呢。蘇溫若有所耳聞,那可汗是太后的堂叔,四公主是太后的孫女,這兩個人怎么能成婚?別說是輩分了,就是那可汗的年歲與四公主相差也是甚大。 蘇溫若站起身想走上前,忽然她的胳膊被人拽住,蘇溫若回頭,驚呼道:“表哥?” 趙子喻前來是做什么?而且還拉著她的手,拽著胳膊也一樣。不管是做什么的,這樣總歸是不好的,蘇溫若想要捋下趙子喻的手。 可正在此時,趙子喻忽然回了頭,他對蘇溫若耳語道:“這里人多眼雜,先不要說話,我?guī)闳グ踩牡胤?。?/br> 蘇溫若還能說什么?她羞澀的點頭,反手握住了趙子喻的手,趙子喻一愣,但看蘇溫若低著頭,他淺笑出聲直接帶著蘇溫若跑了。 前面太后的宴席上都在忙著恭賀四公主,而蘇溫若又是個不起眼的,所以蘇溫若即使離開了也沒有人會注意到她。 時間久了,人也健忘了,這一路跑來,蘇溫若也不曉得趙子喻帶她去的是哪里。直到跑到一堵宮墻邊,趙子喻才停了下來,他放開了蘇溫若的手。 宮墻處不比宮宴里,這里沒有任何光亮,更深露重,趙子喻的神情變得愈發(fā)模糊。 想到正事以后,蘇溫若趕緊說道:“剛剛表哥為何攔我,四公主如果真的嫁給了那可汗,可真是會毀了她的。” 不會那么巧,在蘇溫若想說話的時候趙子喻突然出現(xiàn),一定是趙子喻看見了蘇溫若想要上前,才出來阻攔的。 “表妹,這樁婚事四妹她自己都不反對,你又是以什么身份去干涉?” “身份……”蘇溫若后退了幾步,“我…四公主她是被……” “沒錯,四妹她就是被逼迫的?!壁w子喻應(yīng)道:“皇祖母并非臨時起意,我母妃與四妹也早早知道了此事,今日這場宮宴不過是做一場戲罷了?!?/br> “難怪……難怪四公主說是永別……” “表妹,你與四妹不過是今日的一面之緣,為何對她的事如此上心?”趙子喻說道:“讓四妹去和親,是皇祖母與父皇早就商量好的,你今日若是去阻攔,恐怕會搭上你自己?!?/br> “那…表妹也早已知道這件事?表哥,我與四公主可不止一面之緣,與表哥你也不止一面之緣。如果我沒有記錯,表哥的手中,還拿著我的玉笛?!?/br> 蘇溫若不知道趙子喻是什么意思,但是七年前他是七歲,應(yīng)該記得當(dāng)年的事情,那他又為何這樣說? ☆、終成皇后(八) 趙子喻一愣, 沒想到她真的還記得當(dāng)年的事情,那剛剛他說的話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本以為表妹大病一場會不記得前塵往事了,沒想到表妹的記性那么好?!?/br> “也不是多好,只是恰巧記得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