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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的一個心愿,我可得好好感謝他啊……” “你!” “你什么你?”蘇文煜人小,但人卻精的很,他拍著蘇溫若的手,道:“姐你就收收心吧,別整天想著對付我,你是斗不過的。本來我還想著要怎么去跟父親說要從軍呢,如今看來四皇子表哥真是幫了我一個大忙啊?!?/br> 蘇文煜邊笑邊跑了,看那樣子是朝書房的方向跑去了,這是…要去抱趙子喻大腿? 蘇溫若站在原地直跺腳,這就是所謂的姐控?天吶,蘇文煜這孩子只知道欺負她。果然韓劇里的兄妹情深都是騙人的,姐弟也一樣。 “哎呀!”蘇溫若一跺腳直接回廂房去了。 …… 書房內(nèi)。 “殿下,這次的邊關(guān)之亂,陛下不主張戰(zhàn)事?!?/br> 趙子喻想了想,說道:“游牧之民縷縷犯我邊境,他們常年住在邊關(guān)外,又是游民,若真要戰(zhàn)起來,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才可一勞永逸?!?/br> “話雖如此,可陛下若是不派兵,那一切都是一紙空談。” 當(dāng)朝太后是游牧民公主,皇帝又是以仁孝治理天下,如果有太后從中作梗,依照皇帝平日里對太后的孝心來看,恐怕不會輕易去發(fā)兵。 “為君者,當(dāng)已天下為己任。”趙子喻的食指點著桌子,他只對蘇尚書說了這一句話。 蘇尚書乍聽未反應(yīng)過來,等明白其意之后,忙說:“殿下,這話可說不得啊。” “在舅舅面前,子喻說的都是肺腑之言?!?/br> 戶部尚書可是個肥差,戶部是掌握一個國家的存糧,軍需,俸銀等的地方,相當(dāng)于國家的命脈。如果沒有銀錢還可以,但若是沒了軍需存糧那是萬萬不能的。 他以后要做的事情,如有蘇尚書的支持,也就事半功倍了。當(dāng)然,他自然也是不能心急的,于是趙子喻又說道:“近日上朝時,頻頻有人提起邊關(guān)的事,怕是有些棘手?!?/br> “說是棘手,也是抬舉了那些牧民。發(fā)兵固然可以保一時的寧靜,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他們長期生活那里熟悉地形,待修養(yǎng)幾年之后就又會出來sao擾邊關(guān)百姓。這也是陛下此次為何不肯出兵的原因,近些年來,如此反復(fù),陛下怕也是累了。” 蘇尚書一番話說的亢奮,他年少時的志愿便是領(lǐng)兵打仗,可偏偏卻做了一世文官。 “既然不能發(fā)兵,那舅舅可知父皇如何打算處理這邊關(guān)之事?” “臣聽陛下提起過,好像近日游民便會派使臣前來議事,屆時太后會在宮中親自設(shè)宴?!?/br> 如果消息是可靠的,那這仗一定是打不起來了。 “四皇子年少一腔熱血想要為陛下分憂,這些臣都看在眼里,但是臣也要勸四皇子一句——” 無論趙子喻是真心想幫助陛下,還是為了那個位置做鋪墊,他始終都是懿妃的兒子,蘇尚書即使不想過問這些,但也不會真正的看著自己jiejie的兒子孤軍奮戰(zhàn)。 “cao之過急往往會適得其反,萬事急不得?!?/br> “舅舅所言甚是,是子喻太心急了?!?/br> 趙子喻也確實承認他是有些心急,父皇準(zhǔn)他上朝半年來,他卻沒有什么功績。這次好容易出了一件事,趙子喻確有些想表現(xiàn)自己。但是經(jīng)過這一言,他也明白欲速則不達。 “這是在舅舅家中,咱們也就不議這些了?!毕肫饎倓偹l(fā)生的事情,趙子喻說道:“剛剛子喻見到表妹,看見她的精神不錯,可是病有所好轉(zhuǎn)了?” “這么些年下去了,也就這樣了。”扯謊這么多年,連蘇尚書都信了自己所說的話。 “嗯…數(shù)年前六弟吵著要見表妹,母妃便告訴六弟,表妹病中在府中休養(yǎng)?!壁w子喻說道:“轉(zhuǎn)眼這么多年也過去了,表妹的身子若是見好,便讓她出去走走吧。正好過些時日使臣前來赴宴的時候,讓表妹也跟過去吧,不知舅舅意下如何?” 趙子喻已經(jīng)提了這件事,蘇尚書自然是不好駁了他,只能先答應(yīng)下來,隨后再去警告蘇溫若不要在宮中胡鬧。 一開始蘇尚書只是想借蘇溫若病中緣由,斷了六皇子與蘇溫若的聯(lián)系,而懿妃也答應(yīng)了蘇尚書,絕對不逼迫小輩們的姻緣之事。如此,也安靜了多年。 趙子喻與蘇尚書說了會兒話,便離開了這里。走到尚書府外,趙子喻拿出了衣裳里放著的玉笛,它冰涼不刺骨,拿在手中甚好。 趙子喻時常會想起小時候,那個曾經(jīng)給過他一絲溫暖的表妹,本以為是長長久久陪伴,卻不知她竟病了起來。 如今再見,無論是為了那個位置也好,還是真的放不下她也罷,他都會牢牢地將她攥在手中。 ☆、終成皇后(七) 宮宴之上, 使臣對太后很是客氣,畢竟是他們可汗的堂侄女,亦是他們一族的公主。此番他們擾亂姜國的邊關(guān),也并非是真想開戰(zhàn),而是另有所圖。 蘇溫若坐在宴席的一邊,正好和四公主挨在一起, 四皇子今日沒來, 據(jù)說是處理皇帝交待下來的公務(wù)了。 反正在宮宴里也不會有什么重要事情, 于趙子喻而言, 在皇帝面前刷臉才是最重要的。 “多年未見,表姐看著氣色可好?!闭f話的人正是四公主,她坐在蘇溫若身邊, 小聲道:“子言倒是想表姐想的緊?!?/br> 四公主一身素衣,她的長發(fā)只用一個銀簪簪了起來, 四公主口中的趙子言卻是在太后身邊坐著。 蘇溫若的眼睛看向了趙子言, 道:“六表弟近些年來似乎很是得太后與陛下的圣寵, 倒是表妹如此妙齡, 怎么穿戴的這樣素凈?” 早年蘇溫若頻繁入宮的時候,便見四公主一直都是個張揚大大咧咧的人物,怎么現(xiàn)在說話做事都如此的內(nèi)斂了? “六弟不過是年幼, 才得父皇與皇祖母的寵愛。他哪能及我那四哥,日日巴結(jié)討好著太子三哥,人家看的倒是長遠,知道要與儲君討好關(guān)系?!?/br> “四公主這話酸的很?!?/br> 也是實話, 這一朝,確實是有太子的,太子便是先皇后的嫡子。大皇子二皇子早殤,無論是論長幼還是嫡庶,三皇子得太子之位都是當(dāng)仁不讓的。 可是,太子的做事倒是不好說,太子苛待下臣,縱容手下魚rou百姓,自己又是個沉迷女色的。當(dāng)朝皇帝不是不知道太子的作風(fēng),可一直都是念著先皇后的情,才處處容忍的。 如果太子的兄弟都是無用之輩也好了,可偏偏太子手下的兄弟們一個個都是滿腹經(jīng)綸的才子,這讓他們的心中產(chǎn)生了極不平衡的心理。 雖然趙子喻也有心去爭那個位置,但是有心即是有心,他更看得透皇帝的心,他知道皇帝最愛的便是三兒子,所以一開始趙子喻依附于太子,做著太子的得力手下助手,再暗地里去搬倒太子。 “有什么便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