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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腹誹了一會,吐槽完了,事情還擺在那里,這只蠢貓笨貓要送給誰啊,她開始偷偷的想,是不是直接揣兜里給扔了算了。 多省事。 哼—— 正瞎想著,手機響了。 蘇晚一邊瞪著某傻貓一邊過去拿,沒怎么注意是誰,劃開就接。 “喂?!甭曇羟宕?。 “打我電話有事嗎?!蹦沁吥四?,傳過來一聲低低沉沉的男聲。 蘇晚愣了一下,把手機拿開來看,果然是那一串?dāng)?shù)字,所以他沒有設(shè)置不接陌生人來電.... 蘇晚咬了咬唇,坐回沙發(fā)上抱著抱枕,這才開口,“宋哥哥你好,我是蘇晚,晚點我要去學(xué)校了,你能不能幫我照顧一下我的貓?”蘇晚說的真切,怕他想不起來她是誰,主動報了自己的名字,希望他能有那么一丟丟善心看在蘇軼的面子上幫她照顧照顧。 雖然她也沒指望他能好好照顧自己,有手有腳的,需要怎么照顧。 那邊似乎是輕笑了一聲,把手機貼近了耳朵,蘇晚聽見他說,“送過來吧,地址我等下發(fā)給你?!?/br> “要司機來接你嗎,”他又問。 蘇晚心里腹誹,干嘛不讓司機直接過來把花卷接走,多事,嘴上還是十分乖巧的回他,“不用了,我自己送過來好了?!?/br> 掛了電話沒多久,就收到了宋燕行的短信。 “銀河小區(qū),105” 花卷有了歸屬,蘇晚的動力來了,收拾好了自己要拿走的東西,又把花卷的小窩和它的小玩具一起裝起來,看著不多的東西,收拾起來卻又一大堆。 尤其是它的小窩,占地面積真大。 一大堆東西,不知道她能不能一次拿下樓。 還在收拾花卷的貓糧,門鈴響了。 蘇晚一邊整理把貓糧往盒子里裝一邊從貓眼里往外看,花卷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跟著跑過來在蘇晚的腳邊喵喵的叫,以為是蘇軼回來了。 蘇晚踢了花卷一腳,一臉嫌棄。 湊過去往貓眼里看了一眼,瞪大了眼睛,怎么會是他。 宋燕行額頭上胡亂的貼了一個紗布,膠帶都貼的不平整,一看這就是自己在家包的,此時他了一件黑色襯衫站在外面,臉望向門里,皮膚白的幾乎快要和墻壁一個顏色,沒有等到人開,又按了一下門鈴。 這一天沒見,怎么成這樣了。 蘇晚被他的樣子嚇到,連忙拉開門讓他進來,花卷看到陌生人,驚慌的縮回蘇晚的房間,又保持著對陌生人的好奇,縮在門口睜著貓眼看著門外的兩人。 蘇晚看著他臉色不太好的樣子,給他倒了一杯水出來,遞給他,“宋哥哥,你的額頭怎么了。”怎么貼那么大一塊紗布,還貼的那么丑。 宋燕行抬手接過水,喝了一口,抬頭看了她一眼,問著,“東西收拾好了嗎,正好順路,我一起帶回去。” 噢,原來是這樣。 蘇晚給他指了指身后角落里的大箱子,“東西收拾好了,馬上就可以走了?!?/br> 宋燕行點點頭,放下水杯起身準備扛箱子下樓,蘇晚出聲叫住了他,“宋哥哥你先等一下?!?/br> “嗯?”宋燕行聞聲回頭。 蘇晚跑去房里把醫(yī)藥箱拿出來,再去洗了手,打開醫(yī)藥箱拿出酒精來。 宋燕行看著她的動作,黑黑沉沉的眸里閃過一絲詫異,心尖最柔軟的地方似是有風(fēng)輕輕拂動。 有點癢,也有點甜。 他忽然動不了,靜靜地的看著她的動作。 心緒飛轉(zhuǎn)。 蘇晚準備好了一切,抬頭看了宋燕行一眼,見他正盯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淺淺的笑一下,嘴角的梨渦盡顯,她指了一下他的額頭,盡量控制住自己,軟聲道,“你的額頭是受傷了吧,包的不好,恢復(fù)起來很慢的,我?guī)湍阒匦掳幌掳??!?/br> 宋燕行不動,深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清淺的眉和眼。 宋燕行的目光太過專注,蘇晚一下子僵住了,她以為他在懷疑她的技術(shù),連忙擺手解釋,“放心吧,以前哥哥出任務(wù)受了傷,都是我?guī)退模隙ú粫y看?!?/br> 怕他不信,蘇晚特別強調(diào)了最后一條。 宋燕行忽然笑了笑,扯動了額頭上的紗布,雖然臉是帥的,但是那紗布,蘇晚痛苦的轉(zhuǎn)過臉,她有點輕微的強迫癥,受不了那么丑的紗布貼在那么帥的臉上。 太暴遣天物了。 宋燕行坐了回去,視線盯著她手里拿著的酒精棉簽,眸色越發(fā)的深沉起來。 “你以前也幫蘇軼處理傷口嗎?!彼麊枴?/br> 蘇晚悄悄的在心底松了口氣,湊近他的額頭小心的將那團亂糟糟的紗布取下來,要看看里面的傷口究竟有多大,要是小的話她還能自己處理,要是傷口深了,就需要去醫(yī)院了。 聽到他提起蘇軼,蘇晚淺淺的笑起來。 “哥哥以前特別的皮,我又膽子很小,每次在外面受了欺負他都要幫我出頭,你不知道那時候哥哥很厲害的,比他高的男孩子他能揍掉被人一顆牙,”回憶起了從前,蘇晚笑的更開心。 宋燕行能清晰的看到,她的嘴唇一張一合,唇色不是很紅,嘴角漾著淺淺的笑紋,卻帶著一股蠱/惑人心的色彩, 她不是絕對的美人,甚至連妝都沒有化,素著一張臉幫他拆紗布,他能隱約的看到,她白皙修長的脖頸上的細小血管。 唇角微勾。 蘇晚小心的拆下他額頭上的紗布,傷口面積不大,只是腫了起來,并沒有出血的跡象,這下蘇晚就忍不住想要吐槽了,一個這么小的傷口,怎么包成了這樣。 “還好傷的不深,擦點消腫的幾天就好了?!碧K晚倒了一點酒精在棉簽上,“忍著點,可能有點疼?!?/br> 話音落下,棉簽輕輕的沿著傷口來回移動,很快傷口和酒精就產(chǎn)生了反應(yīng),那種灼膚的痛感讓宋燕行也皺了眉,蘇晚怕他動,伸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別動,很快就好?!?/br> 宋燕行當(dāng)真不動了。 蘇晚對他笑笑,繼續(xù)擦著傷口,擦干凈以后,再用止痛酊在傷口處輕輕揉捏, “要先揉一揉,這樣好的更快。”蘇晚湊的更近,站在他的面前,微蹲下身體,輕柔的揉著他的傷口。 蘇晚靠的極近,她的白T領(lǐng)口又有些大,外套丟在沙發(fā)的那頭,她一低頭,宋燕行幾乎下意識的就往她那里看了過去,偏偏這傻姑娘還時不時的問你一句疼不疼,重不重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衣服里面的黑色小可愛都被人給看去了。 宋燕行不想占她的便宜,輕咳了一聲將腦袋往下低了一點,錯開那抹撩/人的地方。 涂好了止痛酊,又剪了紗布給他重新包扎,不同之前的胡亂包,而是很精巧的只貼了一個小小的紗布,四四方方的,一看就是女孩子的手藝活。 “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