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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小的那個接電話,我要跟他細說一下戰(zhàn)略。” “……”他默了不再說話,然后朝誰喊了一聲過來。 很快,電話那邊就響起了孩子的聲音,“嗯,是我,你要同我說什么?” 說實話,這幾天我腦子里全是看資料背數(shù)據(jù)了,只能分神想出了個非常簡單粗暴的手段。 于是,隔著電話的兩端,對孩子這樣這樣那樣那樣了一番之后,又詢問了一遍他的意見。畢竟要是他不肯同意的配合,我一個人縱使有通天的本事,也做不來計劃中的事情。 “嗯,好,我明白了,馬上就下去,等我一下?!?/br> “……你、你就沒有什么異議嗎?”那計劃可是當眾做戲。 “爸爸跟我都很有異議,只是我們的異議,不是會讓你為難么?” 好吧,這孩子的身體里,流著的果然是葉家人的冷血,他不覺得撒謊與做戲有哪里不對。 而我也不再說話的陷入墮落里去,畢竟比起真相被揭穿所帶來的后果與痛苦。一次小謊言與之后輿論會帶來的壓力,也還是可以承受的。 是以,立即收了電話,故作扭扭脖子扭扭腰的逛出了人事部,來到了外邊的走廊里。 虛虛的瞟了一眼來來往往忙碌著的光耀職員時,心底還是有些小忐忑的。 只是當某個姓葉的七歲男孩,昂首邁著小步伐,在所有路過職員的壓低尖叫聲中與我錯身而過,又恰如其分的捂住肚子蹲下喊疼的那一剎那。我覺得,如果再不上的話,機會可能會被人奪走了。 停頓只是零點零一秒,我迅速的回轉身去,搶在了其他人之前,將孩子的頭抱在了膝蓋上。 孩子的演技委實太差,我覺得奧斯卡或許欠我一個半個獎項,就算是安慰獎都可以的。 “喂,有誰知道這是哪里來的小孩子啊,他說肚子疼啊,你們誰知道他的家人在哪兒嗎?” 這一言喊出,那些眼神一直鎖住孩子而來的光耀職員們,立即揚聲咋呼起來。 “這孩子可是咱們?nèi)~總的侄子,葉先生的兒子。你是新來的么,怎么連這個都不知道……你以為光耀集團是個什么樣的地方,隨隨便便人家的小孩子,能踏進這個大門嗎,怎么這么的蠢……” “天吶,是吃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嗎。怎么會肚子疼呢,是不是要打電話讓救護車來……” “那個誰,這里有誰有職權可以上去的,快去通知葉先生或是葉總啊……” “……” 周圍的人潮擁擠實在有些太喧囂,在我忍受不了之前,孩子先出聲了。 “麻煩你,送我回我爸爸那里可以嗎?我爸爸那里,有我的藥?!?/br> 他雙眼所看的人,自然是我了。當然了,我不能這么快就答應下來,還是要不顯違和的推辭一番,“這個,我是個才來沒幾天的新人,還沒權限可以上去,要不你重新找一個人送你上去?” 孩子也不是傻的,立即作出更疼一些的抓緊了我的衣裳不松開。 “哎呀,你還墨跡些什么,這孩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可擔待不起?!?/br> “就是就是,快點送上去讓他吃藥啊……” 得了,戲就演到這份上為止了。我似如吃了菠菜一樣的,在人潮擁擠中,將孩子打橫抱起。 但一離開大眾視野后,我便放棄了。因為沒想到一個七歲孩子的身體,居然會是這么的沉重。 “你有點重,換背的可以嗎?” “嗯……”他輕輕應了這聲,點了點頭。 然后在我一個蹲身間,無聲的圈住我脖子,安靜的趴伏上來。 因離得太近,我聽見了他小心臟噗通的跳躍聲,聽見了伏在耳邊略有起伏的呼吸聲。他有些緊張,或許是因從未被誰這樣對待過。有那么一瞬間,我感覺眼眶里似乎要忍不住的涌出些什么來。 但這樣當著孩子的面落淚什么的,真的不好。 于是咬咬牙的,將那軟弱的熱意,硬是忍了回去。 進入了專屬直達電梯里邊之后,我手軟的想要將他松下來,他卻更緊的攬住了我的脖子不愿意松開,“就這樣多一會好不好,等到了爸爸的辦公室里邊,瞞過了上邊的一些人再松開好不好?” 這個孩子太理性了,其實他可以再多強勢一點的撒撒嬌都好,畢竟我可是生他之人。 “嗯,好,畢竟做戲要做全套。你說你叔叔,要是看見我上去了,會不會把我給扔下來?” 因空間的密閉,而我又忍不住有些想哭的征兆,也只好哪些什么來開玩笑的化解這份感傷。 “叔叔他不敢的,他要是敢扔你下來,爸爸會直接扔他下來。上次叔叔在家里對你動手了一下子,后來爸爸忍不住的摁住叔叔重重的揍了他一拳。就連爺爺奶奶在一邊,也都沒拉住……” “呵……,你說的這絕對是別人吧。你爸有多疼你叔叔了,我比你知道得更清楚?!?/br> “你……”他似乎還想辯解些什么,但電梯的門已經(jīng)開向了兩邊。 “快快快,快把你肚子疼的表情找回來?!弊匀涣?,我也裝回了滿目的緊張。 “喂,聽說這個小孩是葉先生的兒子,他剛才下樓玩的時候一不小心就肚子疼了起來,所以我要送他去找他爸爸……”我一邊低喊著,一邊故作焦急的朝一個寫著總裁辦公室的位置奔了過去的。 然后,捏住門把將之猛的扭開。但里邊的人不是葉欽,居然是葉斐…… ……相互愣神了略微幾秒后,我無聲的退走了出來,還替他將門給重新關上了。 “你爸在哪兒?”我將聲音壓低得,只有我們能夠聽見。 “還要再上邊一層。”他也將回答,低入了我耳脈的深處里。 “你不早說?!?/br> “我是想說的,可你已經(jīng)沖了出來。看吧,叔叔不敢再兇你的。” 他言語之間,微微的有些小得意升起。 “快點兒給我認真的裝肚子疼,以你這演技分分鐘被人看穿……” 然后我們二人,在一群文秘與助理摸不著調(diào)的圍觀之下,又奔入了電梯摁了往一層的數(shù)字。 等電梯的門再打開時,空曠的走廊里,安靜得異常。 “爸爸來光耀這里,是獨立辦公的。這層里,只有三個助理兩個秘書與兩個律師而已。他們都有自己獨立的辦公室,不會像下邊基層那樣對我們大呼小叫的吵鬧與好奇的,你不用太緊張了?!?/br> “我、我沒有緊張。”誰知剛說完,就有個衣著筆挺的男人,拉開一扇門走了出來。 我因這人的忽然出現(xiàn),腳步略虛浮了一瞬。而他,似乎也被愣住在了門的那處。 “小諾,你這是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嗎,這位又是……” 可能這人,從未見過我背上的孩子,用如此親昵的一個姿勢掛在一個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