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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不是因為這里的福利好到,讓我非得要克服這個難關(guān)不可,而是我這人比較怪異。 在生活上,可以任由自己墮落成渣。但一旦扯上了工作,就會格外的認真賣力。 “葉安安,看不出來啊?!?/br> 我從文字的海洋里抬起頭來,望向了對面的說話之人喬慕,喬大有錢人。 “怎么了?”連腦漿里都塞滿了文字,我有些理解不了她這眼神表達的是幾個意思。 “我原以為像你這樣的小蝦,能力也不怎么樣的,沒想到你居然意外的,能沉得住氣呢?!?/br> 我還來不及回答,一邊的娟姐到是揚聲得意起來,“那是肯定的,我家小乖認真兇狠起來的蠻勁有誰夠已媲敵。你以為這么些年,我會留個一無是處的人在身邊,還帶著她一起簽約了光耀。” 娟姐這句剛說完,有個記不住名字的女人嘲諷的笑開,“沉得住氣又怎么樣,居然只是個高中的學歷。我可不知道光耀集團的門檻,什么時候低到這種程度了,莫非是走了什么非同一般的后門。跟這樣的人坐在一起,我覺得自己的學位都給拉低了。不知在座的,有沒有誰跟我有同樣的錯覺。” 我以為我們這群人,在現(xiàn)在這節(jié)骨眼上,至少應(yīng)該是同一戰(zhàn)壕里的革命隊友才對的。 卻是將人心的復(fù)雜,與浮躁的情緒以及光耀施予的壓力,想得過于簡單了些。 還記得那天自我介紹時,當場報出了自己的高中學歷,得來了一些什么樣的眼神。 “我、我雖然學歷是不高。但我簽約的只是個不需要費腦子的車版師而已,我手技很厲害的?!蹦翘欤@么自報了家門后,我得到了一群明嘲暗諷的不屑眼神。 不過也對,我的確學歷不高。因為那些年,光顧著糾纏這兩天連續(xù)給我喂刀子的混賬葉欽了。 現(xiàn)在到用時,方恨學問太少??上н@世上,沒有早知道與后悔藥。 “嗯,我的確是走了非同一般的后門,君不見我跟頂層的兩位BOSS是同一個姓嗎。不是有那么句老話說,天下同姓是一家么?”正因為知道他們的不信,才敢這么堂而皇之的說了出來。 偶爾,我會厭惡一個謊言會帶來的萬千個后續(xù)。偶爾,也厭惡別人這樣一直不懈的踩踏。 “嗯,她不是說過自己的‘手技’很厲害的嗎。莫非,是用了這樣的手段才走通了后門?!闭f話的是個男人,將“手技”二字咬得格外的重,眼神里透露著一股明顯的戲謔味道。 我腦子一瞬沒能轉(zhuǎn)得過彎來,不由傻愣愣的回了他一句。 “我的手技的確是很厲害,難道憑這點進入光耀是不對的?” “噗……”有人忍不住發(fā)出了這聲,然后抖動雙肩的朝我望來的笑開。 居然是那個地鐵男京陽,哪里有什么笑點了嗎,竟能讓他笑成這樣? 疑惑很短暫,一個又一個人都笑了出聲,到最后甚至連喬慕也輕聲的悶笑起來。 我看向了唯一不笑的娟姐,她揉了揉自己的眉頭后,將一只筆朝那個說話的男人扔砸了過去,眼神也跟著凌厲而起,“嘴巴這么臭,出門沒刷牙吧。怎么不把這話,對著你老娘也說一遍?!?/br> 那男人也不生氣,還是一幅戲謔眼神的捏起了那只筆,“喲,你這算是帶有侮辱性的人身攻擊了吧,我不過是看大家有些累了開個玩笑罷了,至于這樣嗎?” “很至于!”娟姐幾乎咬著牙的回擊過去,“我看不見的地方到罷了,只要在我眼皮底下就是不行。這么多的人,你誰都不招惹,偏偏要拿她開涮,所以還是我被小瞧了吧。” 對面的男人還是在笑,而我渾噩的腦袋這才后知后覺的醒悟到了,那句“手技”的含義。 有絲難堪與羞憤升起,但也只是這樣而已。我想低調(diào)些,不預(yù)備在葉家的地盤里搞事。 “如果說的確是被小瞧了呢,真想親身的體會一下,你身邊之人的厲害‘手技’啊……” 事情,似乎朝更嚴峻那邊發(fā)展起來。娟姐已經(jīng)顫抖的抓起一個水杯,預(yù)備朝那邊潑灑過去。 我迅速將她的手給狠狠摁住,“這里可是有著監(jiān)控的,只為個泄壓的三言兩語,只為了這么一個我連名字都記不住的人,就將自己兜了進去的是多么不值得。光耀這里,可是你期望已久的舞臺。” “那就這么任他白白的開葷了一回,開了一次頭就會有一有二再有三的出現(xiàn),到那個時候就收不住了。所以有些事情,還是遏制在第一個回合里比較好?”娟姐強勢的眼神,依舊沒能收得回來。 整個培訓室的其余人,都因這忽然僵持起來的氛圍,而收斂了先前的笑意。 “抱歉,我是第一個先笑出來的人?!迸ゎ^一看,居然又是那個毒舌的地鐵男,京陽。 “這兩天看資料看得腦袋有點犯暈,有些忘記了對女士該有的尊重。所以為先前的失禮行為,說聲抱歉了?!边@人身上,或許有股奇異的能量,在無形之中,總能讓個人或是群體安定下來。 本是讓人大感窒息的氛圍,經(jīng)由他這么一聲輕飄飄的歉意,忽然就緩和了不少。 但娟姐仍是對我的服軟泄不下氣來,手指點點的指上我額頭,“你啊你啊,讓我怎么說你好呢。你沒制止這一次的站穩(wěn)立場,以后再有一些污糟的人對你開黃腔怎么辦?” 我弱弱的往回縮了縮的進行閃躲,“人家嘴巴要噴糞,我哪里能制止得住呢。反正跌負的是他的人品與形象,咱們沒必要跟這種人攪和在一起的也拉跌了自己的智商,你認為呢?” 娟姐不愧是老江湖,立即笑開聲的應(yīng)和,“有道理,人怎么能跟狗咬。” “娟姐,這樣不好吧,我挺喜歡狗的,再說這件事情又不是狗犯的錯?!?/br> 先前那挑事的男人,在我與娟姐的一來一回下,眼神里終也不見了輕浮。 “看不出二位到是挺能說的,算了,算我先前對不住的小瞧了女同胞。” 想不到這人,也是個能屈能伸之輩。 因京陽而略有些緩和的氣氛,在他的這聲歉意下也就回歸了先前。 剛預(yù)備坐下呢,包中的手機又是兇狠的震動起來。得了,喂刀子的人又來了。 “娟姐,我先去趟洗手間,別再跟人尋氣受了。拿出高考那陣的氣勢來,我們一定能行的!”說完話,我拍了拍她的肩。抓著手機,又尋到了那最近的衛(wèi)生間將門反鎖的巡視了一遍。 等確認只剩余我一個后,才接聽了電話,“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今天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br> “讓你賠孩子吃個飯,還真是不簡單呢。怎么,想到了什么好辦法了嗎?”葉欽的語氣盡是不贊同的冷嘲,我知道的,他大多時候還是比較喜歡直來直去的行事,厭惡拐彎抹角的迂回戰(zhàn)術(sh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