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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來?!?/br> 青柳道:“可是……我沒做過這種事,也不知他們兩個是否合得來,這樣做,是不是太草率了?” 林湛道:“這咱們就不管了,媳婦兒,你就把人請過來就好,別的事讓他們兩個自己商量。能不能看對眼也讓他們兩個自己看嘛?!?/br> 青柳想了想,拉著他的手輕輕搖了搖,“阿湛,到時候要是嫣然不愿意,你能不能勸勸你師弟,讓他別強迫嫣然,換成別的東西做報酬?” 在林湛心里,王嫣然愿不愿意根本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nèi),本來就是她求人辦事,哪里還有討價還價的余地?不過既然媳婦兒求他了,那他怎么能不給媳婦兒面子? 他在媳婦兒殷切的眼神下,沉痛地點了點頭。 好吧,大不了到時候……跟虎頭打一架吧。 第二天,青柳請王嫣然過府。 四人見過面,青柳屏退伺候的人,又和林湛回了屋,留王嫣然和虎頭兩人在水榭中講話。 青柳不太放心地站在窗前看著,見那虎頭只是安安分分坐著說話,并沒有別的舉動,才安了心。 林湛在身后抱著她,貓著身子,將頭放在她肩上,帶著點酸意道:“媳婦兒,你干嘛對她那么好?” 青柳拍拍他的手,嘆了口氣,道:“我見她實在可憐,年紀(jì)比青荷還小一點呢,就遭遇了那么多不堪的事,一個人孤立無助,我既然遇見了,又與她聊得來,總不能當(dāng)作沒看見,況且我也沒做什么,就是順手幫一幫?!?/br> 林湛抱著她輕輕晃動,一歪頭,就將她的耳垂含進嘴里,噙在牙齒間作勢咬了咬。 青柳呀了一聲,縮了縮脖子,趕緊去看外頭的人,見他們沒注意,才放下心來,推推林湛,嗔道:“做什么呢?!?/br> 林湛跟個孩子一樣含著她的耳垂吮吸,出口的話卻一點也沒有孩子天真無邪,“媳婦兒,我好想念你身體里面啊?!?/br> 青柳登時渾身都臊熱起來,用力推了他一把,面紅耳赤地瞪著他,你你你了好幾聲,最終什么都說不出口,只得跺跺腳跑出去。 林湛略有些惆悵地嘆了口氣,書上說要三個月后才能跟媳婦兒親近,他掰著指頭數(shù)了這么久,還得半個月才行。 青柳跑出去,恰好那兩個人說完了,虎頭正往這邊走,她便去找王嫣然。 王嫣然微微垂著頭不知在想什么,聽見腳步聲,偏過頭來,見是青柳,笑了笑:“jiejie。” 青柳見她笑得有些勉強,憂心道:“你們說了什么?他是不是……” 王嫣然微微搖頭,輕聲道:“他說的,我都同意了?!?/br> 青柳捏了捏指頭,不知該怎么勸,只好道:“你別怕,要是不愿意,我讓我相公去跟他說,他們是師兄弟,感情好,肯定能說動的。” 王嫣然看著她,笑道:“沒有的事,jiejie,我愿意的?!?/br> 她如今的處境,已經(jīng)不能再差了,繼母為了折辱她,也為了讓她沒有翻身的余地,給她找的人家,都是明面上看著光亮,實則不堪之極的。 她為了爭取時間,不得不去她爹面前訴苦求情,這才讓繼母稍稍收斂了些。 剛才那男人說,他能替她辦成任何她想辦的事,條件只有一個,嫁給他。 她沒考慮多久,就同意了。 反正這輩子,真正關(guān)心她疼她的人都已經(jīng)不在,剩下的,要么視她為眼中釘rou中刺,要么,是她恨之入骨的,早已沒人在乎她,她也不在乎。 早晚都是要嫁的,與其嫁給一個酒囊飯袋,不如舍了這一身皮rou,為大姐和娘親報仇。 她看著青柳憂心的臉,面上的笑終于真誠起來,老天對她,還是有幾分憐惜的,好歹還給她留了一個真心相待的人。 青柳輕聲道:“你再好好想想,終身大事,馬虎不得,若反悔了,隨時來和我說?!?/br> 王嫣然道:“好?!?/br> 她怎么會反悔,她等這一天已經(jīng)太久了,早已迫不及待。 青柳又問:“接下來要做什么?” “先去看看我jiejie的尸骨,那時候匆忙下葬,我想知道是不是有人隱瞞了什么。” 她jiejie的死因她是要搞清楚的,不過,不管結(jié)果如何,不管大姐到底是被人害死的,還是得了病死去,那些人,她都不準(zhǔn)備放過。 那頭林湛也正跟虎頭講話,他擠擠眉,道:“怎么樣?” 虎頭笑了笑,“挺好的?!?/br> 林湛道:“小子,我跟你說,你對付別人的手段,可不能用來對付你媳婦兒,不然她到時候受了委屈,跑來跟你嫂子訴苦,你嫂子要是怪我,那就別怪大師兄手下不留情了?!?/br> 虎頭道:“師兄放心,只要她愿意生孩子,我都聽她的?!?/br> 林湛點點頭,又道:“這樁買賣有沒有把握?” 虎頭唔了一聲,撓著臉頰道:“幾個不會武常人而已?!?/br> 林湛看他神色,似乎覺得有些遺憾,好像這幾個人不夠讓他過癮似的,不由板了臉,道:“你給我收斂一點,不要由著性子胡來,這里可不是戰(zhàn)場,不要怪師兄沒警告你,到時候你媳婦兒害怕你,不想跟你,自己跑了,我可不負(fù)責(zé)補你一個?!?/br> 虎頭聽他這么說,又正色點了點頭,“是,我知道了?!?/br> 他都二十四了,要是錯過這這媳婦兒,明年就當(dāng)不成爹了,沖這一點,他也得小心應(yīng)付,不能讓到手的媳婦兒又跑了。 ☆、師弟的手段 虎頭當(dāng)天下午就搬了出去, 住到城中一處客棧。 林湛也沒攔他,他這個師弟,自來有些獨來獨往, 若執(zhí)意留他住下,反而讓他不自在。 之后一段時間, 王嫣然都不曾上門,青柳曾打發(fā)珠兒去探聽,卻也沒探到什么,好在林湛那兒能聯(lián)系上虎頭,偶爾能得到些那兩人的消息。 約摸半個月后, 城內(nèi)突然起了一陣流言,城南張家的大少爺,讓人給廢了,又被嚇得失了魂魄,成為一個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的癡呆傻子。 青柳也是聽府中的丫鬟提起, 又經(jīng)過珠兒提醒,才知道這張家大少爺,就是王嫣然的大姐夫。 沒幾天,又聽說城西王家夜里走水,王老爺被燒得只剩半條命, 小王夫人和王家三姑娘毀了容,而可憐的王家二姑娘,竟被燒得連尸骨都不剩下。 青柳猛一聽說這個消息,驚得手腳都涼了。 林湛忙說是他師弟的手段, 王嫣然還好好的活著,她才緩過來。 幾天后,虎頭給林湛傳了消息,請他和青柳去西城門外長亭一見。 那日晴空萬里,艷陽高照。 林湛趕著馬車到了城外,長亭邊已經(jīng)停了一架馬車。 王嫣然罩著面紗,坐在亭內(nèi),虎頭則戴著頂斗笠,坐在馬車外,嘴里叼著根狗尾巴草,漫不經(jīng)心地嚼著,一雙眼卻緊緊盯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