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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這種血腥和暴力在鎮(zhèn)上并非沒有前科。 “這樣,這樣,這樣的話,明天開始要請心理醫(yī)生給全鎮(zhèn)人做個檢查。” 你是認真的嗎?!齊陣很想揪起鎮(zhèn)長的衣領這么吼,他不禁考慮“能輕易把人逼瘋”是不是也是鎮(zhèn)長的能力之一。 “這倒不錯,但這是明天的安排,今晚呢?”龍冰似乎覺得很好玩地引導著這個可憐的中年領導。 “今晚……”鎮(zhèn)長苦苦思索,在充滿腥味的房間里繞來繞去,把手帕捏成一團揩著汗水,像只無頭蒼蠅來回四五趟后,他突然說:“死掉的人都是獨居者?” “是?!饼埍卮?。 “都是親屬被怪物殺掉,所以不得不獨居的人,死掉的人中大多數(shù)是女性,其次是兒童?!辨?zhèn)長像是智商上線般連續(xù)地說:“房間的地面上不僅有血還有泥土,空氣里的氣味不僅有死亡還有腐朽……” 有種越說越扯的感覺。 “所以?”齊陣再度打斷了他的沒完沒了。 鎮(zhèn)長縮了縮脖子,仿佛怕驚醒了誰:“那個,死人做的?” “施挽的能力暴走了?”齊陣非常直白地扯開了鎮(zhèn)長話中的遮攔布。 “哎哎哎?哎呀!我可沒這么說?!北徊鸫┑逆?zhèn)長露出驚慌的神情,重新把被齊陣扯開的布蓋了回去。 提到這個人物,連龍冰的嘴角都撇了下去,露出不愉快的表情。 這里再也沒有別的發(fā)現(xiàn),沒有“尸體追蹤者”在,再調查下去也是浪費時間,龍冰和齊陣轉身向外走去,鎮(zhèn)長卻扯起桌子上臟兮兮的桌布,認認真真地蓋在了尸體的身上,如果時間允許的話,他說不定還會拿出十字架祈禱或拿出佛珠念一段經(jīng)。 “!” 就在他彎下腰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了一股惡寒。 被人類尸體和動物尸體擠得亂七八糟的廚房突然似乎變得很空曠,很安靜,齊陣和龍冰應該沒有走,但完全失去了他們的存在感,有什么東西就在他的頭頂上,不懷好意地盯著他的后腦勺。 只等著他直起身。 毛骨悚然。原本汗津津的額頭和冒著熱氣的臉頰感到的卻是碰到冰塊一樣的寒冷,眼睛死死地瞪著,盡管知道除了血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卻木訥地不肯閉上。 異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好像只有一個人被丟下了,他心驚rou跳地攥緊了桌布,吞了口唾沫,慢慢地松開手,桌布落下去了,緩緩地,向尸體上落下去,與此同時有“什么”發(fā)生了,有“什么”同樣從頭頂上落了下來。 會死。 危機感前所未有的強烈,終于幫他打破了恐懼帶來的禁錮。 “噫??!”短暫性的尖叫沖破了喉嚨,鎮(zhèn)長縮起瘦弱的身軀向后一躲,腳在地面上夸張地打了個圈,找準目標一般撲在齊陣的后背上,雙臂死死勒住了對方粗壯的脖子。與此同時一把刀準確地釘在他剛剛站著的地方,飛濺起一片血rou。 被遭到這樣的“襲擊”,齊陣下意識就想抓住對方的手腕來個過肩摔,鎮(zhèn)長死死鎖住手臂才沒讓自己被甩飛出去。而龍冰則跨出一步,打火機開啟并飛出,在空中劃過一道火線,在這道火線的照耀下,他們都看見了。 回歸的死者。 雖然可能沒有一同吃過飯,但一定一起喝過酒。 雖然可能沒有聊過一句天,但一定一起戰(zhàn)斗過。 雖然可能在他生前沒有過交集,但死后他們都參加過他的葬禮。 沒有恐懼,不,也許在鎮(zhèn)長的心中還殘留著恐懼,但是在三個人的心中更多的感受則是“原來如此”。 “因為是鎮(zhèn)上的人,所以即使死了也能在鎮(zhèn)子里進出自如?!饼埍幼〈蚧饳C,輕輕地說:“給出的東西要好好地收回來,鎮(zhèn)長?!?/br> “我會,我會告訴袁覃,他一定是忘了記在事務本上。”不知道到底是在道歉還是在把責任推給下屬,鎮(zhèn)長松開手,從齊陣的背后探出腦袋:“所以,他是這家女主人的丈夫?!?/br> “這家女人叫姚晶晶?”齊陣一邊問著,一邊卷起衣袖,繃緊肌rou,陰沉的臉上看不出表情:“他的能力是什么?” “哪里這么麻煩?!饼埍p輕呶嘴:“喏,有鎮(zhèn)長在?!?/br> “???”鎮(zhèn)長聽到自己的稱呼,遲鈍地發(fā)出一個反問詞,好像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被提到,下一秒,他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連聲說:“對,對對,有我在,別擔心?!?/br> 言辭間,喪尸高高抬起手,掄刀進攻。 三個人向三面躲開,鎮(zhèn)長胡亂地掏出了口袋里的一串佛珠,仔細一看,上面還胡亂纏繞著一個十字架:“那個,那個,批復文件的格式是……” 越是著急越是想不出來,對,鎮(zhèn)長最大的弱點就是不擅長處理突發(fā)狀況。 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不管多難的問題他都能解決,但是一旦問題是突然出現(xiàn)的,他的大腦就會跟不上正在發(fā)生的事情,甚至做出一些很愚蠢的反應。 但他終于還是把因為情況緊急,只能口述的文件格式想起來了。 接著他大聲說出一段匪夷所思的文字: “關……關于對XXX取消入鎮(zhèn)許可證批復 關于XXX取消入鎮(zhèn)許可證,經(jīng)研究討論,現(xiàn)批復如下: 第一,我鎮(zhèn)拒絕再度接納被通知人入境, 第二,按照我鎮(zhèn),離鎮(zhèn)時被通知人需支付在鎮(zhèn)時期造成的損失如殺死妻子, 第三,在離鎮(zhèn)業(yè)務中如遇問題,我鎮(zhèn)均不允以具體考慮。 奇風鎮(zhèn)鎮(zhèn)長特此批復?!?/br> 當最后一個字離開舌尖,氣勢洶洶的返生者定住了,發(fā)出“嗝唔”的一聲,迅速萎靡下來,軀干怪異地扭曲著,原本就干枯腐爛的身體冒出一縷縷青煙,最終他散成一片黑炭,塵歸塵,土歸土。 一點都不華麗的招式,但是非常有效。 被這一招干掉的入侵者數(shù)不勝數(shù),但是在被這種文件解決掉前,他們心中會不會感到很屈辱,那就沒人知道了。 龍冰抬起打火機,終于點燃了今天晚上的第一支,也是最后一支香煙。 在齊陣冰冷的眼神下,鎮(zhèn)長在為方才自己的羞恥表現(xiàn)強作辯解:“我平時都是拿紙質的批復直接貼在被驅逐者的身上,因為袁覃沒有復制文件,所以只能口頭說明?!?/br> “官僚主義?!饼埍铝丝跓熑Α?/br> “走吧,其他的返生者應該還存在著,把他們找出來?!饼R陣說。 “唔,我能先通知袁覃,讓他把復制的文件拿過來嗎?”鎮(zhèn)長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