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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鳳霖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我不能跟我太太做-愛,我有心理障礙。我太太她......她是我meimei?!?/br> “什么?” 嚴然明不知道怎么解釋才好:“我的意思是,我太太,就像是我meimei。她21歲就嫁給我了,人一直比較幼稚,什么都不會......我和她都沒有兄弟姐妹,我岳父母對我像對自己親生兒子一樣.......特別是她到加拿大后,我們一年只見一面,我維持她生活,她給我照顧著孩子......其實很多男人都有這種感覺,自己老婆跟自己meimei似的,無法跟她發(fā)生關(guān)系,因為.....近親不得相-jian。” 鳳霖狂暈了一陣,這都啥邏輯啊,好吧,男人的心理女人理解不了。鳳霖想了想:“嚴總,你現(xiàn)在最難受,最不爽,甚至因此想要跟老婆離婚的最大問題是什么?又猶豫著不想離婚的最大擔心是什么?” 這問題戳中嚴然明最怕去想的地方了,嚴然明半天才回答道:“就是因為孩子。我想離婚是因為氣憤她居然帶著孩子去跟情夫幽會,對孩子傷害那么大。我不想離婚是怕離婚會更深一步的傷害孩子......另外,還有傷害她自己。我對她再不好,至少她還有一個名義上的丈夫,如果我跟她離婚了,她連個可依靠的人都沒了,她這人很幼稚的,容易被人騙......”嚴然明在想,自己如果不跟老婆離婚,老婆多少還有所節(jié)制,如果兩人離婚,老婆就會像失去錨的船一樣,隨波逐浪。嚴然明仿佛看見自己老婆床上,男人來來往往,老婆被騙錢騙色。 鳳霖心里暗暗嘆氣:你老婆受過高等教育,30多歲的人了,兩個孩子的母親,獨自一人在加拿大生活了三年,房子,車子,孩子都自己一人在打理著......為什么世界上的男人都以為女人缺了他們不能活?其實你對你老婆而言,不就是臺印鈔機嘛——當然這話不好明說。 鳳霖想了想:“其實你的問題就是一個,想阻止你孩子跟那個男人接觸。這事好辦,根本不需要離婚這么復(fù)雜,相反,離婚反而會把簡單的事情復(fù)雜化,那時她可以理直氣壯的拿著你的巨額贍養(yǎng)費,在那幢豪宅里跟任何她喜歡的男人同居.......” 嚴然明臉白了,這正是他最怕的一點:“她休想,我絕不會給她孩子也絕不會給她一分錢。” 鳳霖不屑:“切,加拿**庭由你說了算。孩子肯定歸她,這我可以跟你打一億加幣的賭(如果你有的話),而且房子也肯定判給她,即使不判給她,居住權(quán)也肯定歸她,因為這是她和孩子在加拿大唯一的家。另外,你必須付終身贍養(yǎng)費,因為你們結(jié)婚已經(jīng)超過10年。理論上你得分給她一半婚后財產(chǎn)——你們可以為分財產(chǎn)打一輩子官司。她可以雇律師和會計師來中國審計你的財產(chǎn)。” 嚴然明冷冷的說:“她查得到嗎,財產(chǎn)根本不在我名下。你以為我把這么一個跟我水火不容的老婆送到加拿大去生活,我會手握所有財產(chǎn),等著她遇到什么男人后,來找我要錢?有哪個男人把老婆送到國外長期分居的會不給自己留后手,哪怕他們感情再好......當然,女人也一樣,她去加拿大的前提條件是,我給她一筆信托基金,足夠她一輩子生活無憂,這筆錢是公證過的她個人財產(chǎn)......” 鳳霖無語。 嚴然明看看鳳霖:“你剛才說可以阻止她跟那個男人往來?” 鳳霖苦笑:“不是阻止她跟那個男人往來,這誰阻止得了?而且她不找這個男人也會找另一個男人。我是說阻止她帶著孩子跟那個男人接觸。” “怎么阻止?” 鳳霖一笑:“哎,簡單之極。你岳父母都退休了吧,他們一天到晚呆中國干嘛呢?打太極拳?把他們送加拿大去,跟你女兒住一塊,給他們辦移民,叫他們在外孫女,外孫成年前呆加拿大別回來了,事情不就解決了嗎?你老婆腦子會發(fā)昏,你岳父母腦子又不會發(fā)昏,肯定會把女兒看得緊緊的,別說你孩子見不到那男人,就是你老婆想出去偷腥,也困難重重——我出這種餿主意,是不是對不起你老婆???” 嚴然明發(fā)呆:“好主意,我怎么沒想到。但是怎么跟我丈人丈母娘說才好?!?/br> 鳳霖一笑:“男人怎么一到自己頭上就滿腦子漿糊。這還用得著說嗎?你丈人丈母娘肯定早知道了,比你知道得早。得了吧,明天就去給你丈人丈母娘訂單程機票,然后告訴他們,一到加拿大,馬上會有律師跟他們聯(lián)系,給他們辦移民。然后......就沒然后了,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吧。” 鳳霖抖開浴巾:“別泡時間太長,來,起來吧?!?/br> 嚴然明站起來,一面用浴巾擦身體,一面走到臥室去躺在床上。 鳳霖開始收拾衛(wèi)生間,又把嚴然明的衣服從烘干機里取出來,把熨衣板打開。 嚴然明見鳳霖在衛(wèi)生間里忙活個沒完,不由的奇怪:“在干嘛呢?” “給你熨襯衫呢,順便把你的西裝和西褲都熨一下,明天好穿?!兵P霖說,拿個衣架把熨好的衣服都掛起來,把其他的衣物一件件疊好,然后一起抱著出來,把內(nèi)衣放在靠背椅上,把西裝和襯衫吊在椅背上:“給你放這里了。” 嚴然明一怔:“你不跟我一起睡么?我發(fā)誓我不碰你——我也沒這體力。” 鳳霖笑笑:“事情不可一而再,再而三。否則遲早會越線。” 鳳霖把燈給嚴然明關(guān)掉:“好好休息?!比缓箨P(guān)門出去。 隔壁還有另一個臥室,但是鳳霖想想,干脆到樓下睡覺去了。 -------------------- 嚴然明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十一點才醒,一時想不起自己在哪。等他匆匆盥洗、著裝完畢跑到樓下時,鳳霖正在餐桌上用筆記本干活。 嚴然明抱歉:“對不起,耽誤你上班了。”今天是周一,公務(wù)比較多。 “沒事,年底不忙的?!兵P霖微微一下,合上筆記本,放到一邊,然后從蒸鍋里拿出奶油刀切饅頭,“本來是給你當早餐的,現(xiàn)在早餐中餐一起吃了吧。” 鳳霖還醬了五香牛rou,煲了一鍋排骨粥。 嚴然明吃著撒了蔥花的排骨粥,鳳霖又把刀切饅頭掰開,把五香牛rou片夾在里面,遞給嚴然明吃,又給他盤子里放了些脆菜心。 嚴然明一口氣吃了好幾個夾牛rou片的小饅頭,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