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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飯菜。 剛好昨天買了魚和雞rou,還有一些菜蔬,一并做了吃吧。 倪溪做了這么久的飯菜,手腳麻利,沒多久就把紅燒魚,香菇燜雞,還有一道韭菜炒雞蛋做好了,米飯蒸在鍋內(nèi),又切了盤熟牛rou,她分量放得很足,四個菜夠三個大男人吃的了。 她做好后隔著竹屋聽了會兒,見里面有說笑聲傳來,這才放下心來把吃食端上桌子去。 晁蓋與劉唐兩人先前說正事一時忘記了,直到聞到香氣騰騰的飯菜上來,才發(fā)現(xiàn)腹中已然饑餓的不行。 見桌上這四個菜光看色澤光聞香氣已經(jīng)讓人垂涎欲滴了,晁蓋忍不住贊道:“小娘子真是好手藝?!?/br> “保正過獎了,不過是粗茶陋飯,算得了什么?!蹦呦t虛回道。 她把飯菜碗筷一一擺放齊整,又拿出了兩壇酒給三人斟上。 晁蓋觀她舉止進退有禮,不卑不亢,與尋常小娘子有些不同,心想難怪一向清高自傲的吳用會看上這個小娘子! 他沖吳用擠眉弄眼道:“兄弟你好福氣,有這般溫柔賢淑的如花美眷,真是讓為兄羨慕不已!” 吳用輕笑了聲,“那是你們沒有見過她兇悍的時候?!?/br> 與倪溪接觸的久了,他深知她德柔順只是對外的表象,若是惹到她了,就像一只張開獠牙的小野貓。甚是潑辣。 晁蓋不信,“我怎么看不出來?” “她平日……” 吳用正準(zhǔn)備說話,突然冷嘶了一口氣,那一直風(fēng)輕云淡,悠然含笑的雙眸,滯了滯。 他低頭看去,只見一雙玉白柔嫩的小手正狠狠的擰在自己腰間的嫩rou上,視線剛好對上倪溪嫵媚至極的笑容,笑容里透著得意。 見吳用突然停住不講了,眉宇間隱隱含著痛楚,晁蓋忙問道,“兄弟你怎么了?” “……我沒事,”吳用似笑非笑,意有所指的說道:“不過是方才被一個狠心的蟻蟲蟄了一下罷了。” 晁蓋像是知道了什么,古怪的笑了下,倒是劉唐,驚訝的瞪圓了眼睛:“這蟻蟲怎的這么厲害了?” 吳用含笑不語。 趁著晁蓋與劉唐兩人沒注意到,吳用低聲對倪溪幽幽說道:“小娘子你真是鐵石心腸?!?/br> 說話的時候他的俊眉微蹙,讓人不禁心疼起來。 倪溪才不管他這幅可憐模樣,嫣然一笑:“教授剛才說奴兇悍,奴想著怎么著也得落實了才好,免得別人以為教授是戲言?!?/br> “你……”吳用失笑,果真是個潑辣得小娘子! “我如何?”倪溪揚起秀眉,杏眸神采奕奕。 “你……” 吳用突然湊近倪溪,悄悄地拉住了倪溪的小手,低沉而又溫柔的說道:“甚好!小生甚是心悅你!” 這情話說的,倪溪臉?biāo)查g就紅了,她抬眼見晁蓋兩人沒有看這個才放下心來。 倪溪帶著羞意輕啐了一口:“好個不要面皮的教授。” 說罷她使勁掙脫掉吳用的手,所幸吳用只是輕握著,沒費多大力就擺脫了。 吳用也沒生氣,只是用溫柔的眸光看了倪溪一眼,又繼續(xù)與晁蓋劉唐二人喝著酒高談闊論起來,氣氛火熱。 看著他們吃自己也餓了,不過她在廚灶給自己留了一份,沒有去打擾他們,她一人去了廚灶吃飯不提。 過了一個時辰,三人已經(jīng)吃酒吃的差不多了,劉唐架著醉酒的晁蓋兩人回莊子里去了。 倪溪去收拾桌子,沒有看見吳用人,繞著竹屋找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不知何時到竹林去了。 竹林清幽,它的枝葉繁密,青翠欲滴,伴隨著風(fēng)吹竹葉“沙沙”的聲音,雅致怡人。 吳用就靜靜的倚在竹桿旁,他的身形修長,清麗俊逸,與這竹林合二為一。 因為喝了酒的緣故,他的面色微醺,然而那悠遠寧靜的目光卻定定的望著一處,若有所思。 倪溪把腳步放輕,來到了他的身邊。 還以為吳用在看什么,她順著吳用的視線看去,發(fā)現(xiàn)不過是一堆野草什么都沒有時,不禁有些失望。 吳用卻仿佛看的入了神的模樣。 “婆惜,” 他突然溫柔的喚道。 他的聲音極清極潤,又帶著幾分酒后的沙啞。 “你說如果很想做一件事,但是又不知結(jié)果是好是壞,又該如何?” 倪溪抬起清澈的眼眸去看他,“這件事是否違備道義?” 吳用搖頭,那生辰綱本就是是不義之財。 倪溪又問道:“這件事是否會傷害到無辜之人?” 吳用再次搖頭。 她問道:“若不做這件事你會如何?” 吳用的聲音沉了沉,“我會心有不甘?!?/br> “既然這件事既不違背道義,也不會對他人造成傷害,不做的話會不甘心,那么你還在猶豫什么呢?” 倪溪不懂他為什么看起來很沉重的樣子。 吳用笑了下,沒有讓倪溪發(fā)現(xiàn)他嘴角的一絲苦澀。 “我倒沒事,唯獨擔(dān)心……”連累到你。 “嗯?”那聲音太低,倪溪沒聽清楚。 “沒事?!?/br> 吳用深深的看了眼面前這個肌膚如玉,花容月貌讓他心動不已的美人兒,他的眼底閃過一絲掙扎。 很快,又恢復(fù)了風(fēng)平浪靜。 “婆惜,明日你陪著小生外出一趟罷?!敝宦犓偷驼f道。 第23章 有女名婆惜 第二日三更時分, 倪溪就起床了,她凈了臉面,收拾齊整后就背著個包裹去東溪村口與吳用集合。 包裹里裝著昨晚做好的甜面饅頭還有一點腌制的小菜,路上餓了可以當(dāng)做干糧吃。 天亮的早, 到了東溪村口, 吳用已經(jīng)等在那兒了,他難得的穿了件褐色短衫, 眉目俊朗,整個人看起來少了幾分讀書人的斯文而多了些干練的感覺。 倪溪快步走了過去,不好意思道:“教授久等了。” 吳用接過倪溪背上的包裹,背到了自己身上, 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小生也剛到而已。” 說著,兩人就上路了。 倪溪自打進入這個世界后, 一直沒有出過鄆城縣, 因此也分外好奇。 出了東溪村, 她的眼睛不斷張望著, 剛開始還有些新鮮感,可隨著一路向南走,人家漸漸變稀,路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少,一站站都是山路, 看久了, 也乏了倦了。 倪溪原本以為她每日從家里往吳用那兒走的路已經(jīng)夠長了, 直到現(xiàn)在,才知道了什么叫真正的遠。 古代交通困難,要么騎馬,坐馬車,然而一般只有大戶人家才會這樣,像她們這種平民老百姓,更多的還是靠著兩條腿趕路的。 剛開始兩人一路走著說說笑笑倒也甜蜜,可等走了一個半時辰,她已經(jīng)累的不行了,氣喘吁吁,再看看吳用,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