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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不就是想問西郊那個莊子的事兒嗎?”說起這個來,方道如就是滿肚子的火氣,合著在長子眼里,他就是為了自己的愛好不顧祖宗基業(yè)的那種人,見勸不動他,便把之平也拉過來了。 “爹消消氣,我們都知道這其中有誤會,但你得給我們說說呀,不然我們也不放心不是。”方之平勸慰道,看這樣子肯定是有內(nèi)情無疑了。 方道如板起臉,滿心不愿,活了大半輩子了,臨了一個破莊子還得跟兒子交代,“那莊子讓我送人了,沒有賣掉了,這答案你滿意了?” “您看您跟我發(fā)什么火呀,不管是送人了還是賣了,那都是您自己的東西,我們做兒女的管不著,這不就是問問而已嘛?!狈街胶寐暫脷獾牡溃^來就是想解開爹和大哥之間的誤會,可沒想管著他爹怎么處理自己的產(chǎn)業(yè)。 “哼?!狈降廊缙擦似沧?,他當然知道次子也沒有把眼睛盯在自己的私庫上,真正盯著的人是長子,他這邊剛剛把莊子送了人過了戶,還不到兩天的時間呢,方之銘就知道了,說是朋友告訴的,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兒,肯定早早都盯著呢,是怕他私底下分給別人。 若是這莊子真的是被他給賣了,或者為了別的什么事兒給送人了,那也就罷了,他還不至于這么寒心,因為本來也就沒多少父子之情,但這莊子他是為了長生才送給別人的,他求的事還沒辦好呢,這邊長子就開始氣沖沖的找他算賬來了,是個人都寒心。 “爹你別不說話呀,送人就送人了,本來就是你的東西,咱可不能慪氣,對身體不好。”方之平勸解道,送就送了,又不能要回來,再說他爹手里就是再松,也不會平白無故給人送一莊子,肯定是有事求著人家了。 這事兒的關(guān)鍵根本就不在莊子上,而是他爹跟他大哥兩個人得解開心結(jié)呀,哪能因為一個莊子就鬧掰了,讓外人笑話。 方道如心里憋氣,他本來就不是愛解釋的人,所以長子氣沖沖的過來問的時候,他就干脆應了對方的話,承認自己是把那莊子給賣了,但是沒想到長子居然還把次子拉過來當說客了,真把他給當成老紈绔了,再不把話說清楚,可能明天宋氏都得過來。 “等你祖母的孝期過了以后,長生就該成婚了,我這不是想著在他成婚之前給他找個師父嘛,哪怕是不管事兒,有這么個名義也是好的?!?/br> 當年之平讀書的時候,他是寫信給了王宗元,讓他幫忙照顧著,當然最后拜師是之平自己的本事,如今長生雖然讀書沒有他叔叔有天分,但畢竟是侯府的嫡長孫,他百年之后,這一脈才是侯府的嫡脈,到長生的時候,爵位是拿不出手了,就只能指望著能不能通過科舉入仕,不說為家族打下一份基業(yè),起碼要保住祖宗留下的這些東西,別被人占了去。 有個出身清流的師父,也能讓人高看一眼,之后走仕途輕松不說,也不能讓長生未婚妻那邊給壓過去,別以為有個在翰林院當差的哥哥就了不起,長生不僅有正三品的叔叔和身為長公主的嬸娘,想拜清流為師也是很容易的事兒。 “這事兒您怎么不跟大哥和長生說呀,讓他們提前高興高興?!本筒粫[出這誤會來了,有個出身清流的師父的確是好處多多,也是難為他爹費心了,連西郊的莊子都舍得拿出來。 “事兒還沒辦成呢,有什么好說的?!痹缭陂L子怒氣沖沖過來的時候,他就后悔去辦這事兒了,都是被梅家刺激的,一個正六品的翰林院小官有什么了不起的,就是娶了三品大員的女兒,那也不代表日后就能飛黃騰達了,還敢在他們侯府耍威風。 “您就是嘴硬心軟,辦都辦了有什么不好說的,您要是不想說的話,待會我去說,好事干嘛藏著掖著。”方之平好笑道,大哥還指不定怎么開心呢,畢竟爹勞心勞力,還把莊子送了人,都是為了給長生找個師父。 方道如又是一聲冷哼,他要是再辦這種吃力不好討好的事兒,就把腦袋摘掉了當球踢。 第122章 既然知道是個誤會了, 方之平安撫了他爹幾句, 就趕緊去找長兄把話說清楚,這事兒弄的, 他都替他爹委屈。 “所以爹是為了給長生找?guī)煾?,才把那莊子送人的?他怎么不早說呀,早說不就沒這些事兒了, 我過去問的時候,他非但沒跟我說實話,還一口咬定是自己把那個莊子給賣了!”方之銘抱怨道,這折騰勁兒, 早說的話他何至于把之平叫過來。 這下好了, 為了長生把西郊那個莊子搭進去的事兒, 該知道的差不多都知道了,不管能不能成,都得算在長生和他身上, 以后分家產(chǎn)的時候指不定要說什么呢。 “爹肯定是想把事情都辦好了,再跟咱們講,他老人家一番好心, 你就別抱怨了?!狈街郊又亓苏Z氣道,老爺子自己的事兒都沒這么折騰過,卻為了長生的事兒跑前跑后,連祖父留下的莊子都搭進去了,結(jié)果不知道情況的時候懷疑,知道了情況以后又埋怨, 有這么給人當兒子的嗎。 方之銘注意到弟弟語氣不好了,訕笑道,”是我誤會爹了,待會兒就過去給他道歉,對了,給長生找?guī)煾高@事兒辦的怎么樣了?爹有跟你說嗎?” 溫泉莊子都搭進去了,事情就算還沒辦完,那也得進行的差不多了。 “這我哪知道,你還是去問爹,順便也跟長生說一聲,別再誤會下去了?!狈駝t,老爺子的心真該寒了。 “是是是,你說的是?!狈街懤硖澋?,他是真沒想到爹會這么做,畢竟幾個兒子他也沒怎么管過呀,到了孫子這兒反倒上心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隔輩親’。 “行,那我就先走了。“方之平告辭道,實在沒心情留下來用膳了,老爺子平日里是寡言了點,但要是方之銘能好好的說話,老爺子還會不把事情說明白,誰愿意做了好事還背鍋,肯定是方之銘當時先入為主,說話的態(tài)度不怎么樣,惹惱了老爺子,這才鬧出了這么個誤會。 方之銘急著去他爹那兒問問事情辦的怎么樣了,所以也沒挽留,起身把弟弟送出側(cè)廳以后,就直接到老爺子的書房去了。 “爹,我沒把事情弄明白就沖您亂發(fā)脾氣,是我的不對,爹你大人有大量,別跟兒子一般見識?!狈街懱笾樞Φ?。 方道如這會兒氣還沒消呢,一副‘沒看見也沒聽見’的樣子,自顧自端詳手里的甜白瓷,貌似要把它的紋理、質(zhì)地全都了解明白一樣。 方之銘不放棄,長鞠一躬,“兒子真知道錯了,您就原諒我。” 見她爹還是沒反應,方之銘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兒子錯了,您怎么罰我都成了。” 方道如沒想到長子會來這么一招,趕緊把手里的甜白瓷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