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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之銘也不需要弟弟回話,自顧自的往下說,“還有個事兒想請你幫忙,自從老祖宗過世以后,爹就越發(fā)愛淘換古玩玉器了,你也知道,這都是需要往里砸錢的東西,稍微玩玩沒什么,但若是隔三差五的就去古玩街走一趟,再多的銀子那也經(jīng)不起耗呀?!?/br> 雖然用的都是他爹自己私庫里的銀子,但他爹的私庫差不多比得上大半個侯府富裕了,先頭那三位老人的私房錢基本上都給了他爹,想想就知道得有多豐富,總不能把這些銀子都折騰進(jìn)去,怎么著也得為后邊的子孫想想,府里的爵位越降越低,若是連銀子也剩不下多少的話,后輩還指著什么過活。 他也不是沒勸過他爹,但是人家不當(dāng)回事兒呀,覺得花的是自己的銀子便理直氣壯,但他的銀子還不是從長輩那里繼承來的,這都得繼續(xù)傳承下去才行,哪能為了那點愛好就都折騰進(jìn)去。 老祖宗去了也就沒人管著他爹了,他既然說話不管用,那就得找個說話管用的人出來,他爹不是疼之平嗎,那就讓志平來說。 那么大一筆銀子,爹百年以后,拿大頭的肯定是他和之平,想來若是之平知道爹這么揮霍的話,心里也不舒服。 方之平心里的確是不太舒服,倒不是為了那些銀子,反正他如今也不差錢,夠用就行,多少才算多啊,是覺得有點悲涼,若是他沒有選擇讀書入仕的話,可能也在府里巴望著這點兒銀子,斤斤計較,從長輩手里摳算。 “爹都這把年紀(jì)了,他喜歡玉器古玩,那就讓他淘換唄,別說他是花的自己的銀子了,就是沒銀子了伸手問咱們要,咱們還能不給不成?!倍嗌巽y子都是老人家自己的呀,又沒有吃喝嫖賭,淘換玉器古玩也算是正經(jīng)的愛好,做兒女的又何必阻攔。 哪把年紀(jì)了,不是才剛剛才五十出頭嗎,老祖宗活到八十多歲,那他爹也起碼還有三十多年好活呢,照這個花法,私庫的銀子都不知道夠不夠,保不齊真的會像他們這些兒女伸手。 方之銘心說讀書面皮兒就是薄,而且還挺虛偽的,故作清高,他就不信對方不在乎爹私庫里的那些東西,可能就是不想沾手,等著他去把問題解決了,自己好撿漏去爹那里賣乖,到時候他卻賣力不討好。 “你說的是,爹都這把年紀(jì)了,有個愛好咱們應(yīng)該支持,但那些東西都是祖上留下來的,是讓咱們一代一代往下傳的,讓爹換成那些不知道真假的古玩玉器,祖宗在地下都不安寧?!狈街懙?。 方之平吞了吞口水,這話說的狠呀,不過花銀子怎么就扯到這個高度上,“爹不就是花銀子嗎,沒這么嚴(yán)重?”別弄得跟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一樣啊。 見方之平還云里霧里呢,就知道這個弟弟看來是沒有關(guān)注他爹是怎么處理那些產(chǎn)業(yè)的,“爹賣了城外的一個莊子?!?/br> 第121章 “賣了莊子?”方之平重復(fù)道, 應(yīng)該不至于山窮水盡到這個地步, 不說旁的,就是老祖宗分給他爹的那份私房就足夠豐厚了, 這才多久哪至于就到了要賣莊子的程度。 “就西郊那個莊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名換主跟人家姓了,不是賣了難道還是送了!”方之銘氣呼呼的道, 西郊的那個莊子是祖父當(dāng)年留給他爹的,面積倒是不大,但珍貴在里面有一個小的溫泉,沒有幾千兩銀子是拿不下來的。 但這么一個莊子說賣就給賣了, 他爹不心疼, 他心疼還不成嗎。 西郊那個莊子方之平也是知道的, 小時候還跟著過去泡過溫泉呢。 “會不會其中有什么誤會,手里就是差錢了,也不至于賣那個莊子呀?!狈街降? 講道理,他爹手里可不止這么一個莊子,更別說那些田產(chǎn)、鋪子了, 不管先賣哪一個都不至于動西郊那個莊子呀,他爹絕對沒有不通俗到這種程度。 方之銘急躁的翻了個白眼兒,他起初也是這么想的,還跑過去跟他爹親自求證了,但人家當(dāng)場就承認(rèn)了的,難道還有假。 “他自己承認(rèn)了的, 誰又沒逼他,要不是真的他干嘛要承認(rèn)?!?/br> 這話也有道理,方之平只能尬笑著不出聲,他總不能為了一個莊子殺到他爹那邊去。 見方之平油鹽不進(jìn)、不打算出手的樣子,方之銘勸道,“什么樣的玉器古玩需要花這么多銀子,別是沾上賭了,家里就是有金山銀山都得敗落了。” 本來是拿出來嚇唬方之平的話,但他越說就越覺得有道理,買什么樣的玉器古玩需要花這么多銀子,再說誰會為了幾個擺件就把祖上傳下來的溫泉莊子賣掉。 這腦洞開的,方之平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京城就這么幾家賭場,基本上都是熟人熟客,如果他爹真在那邊輸了這么多銀子的話,他這邊還能收不到消息。 “這樣,我抽時間去找爹聊聊,你先別急,說不定里面有什么誤會?!狈街綗o奈道,賭肯定是不可能的,為了買古玩玉器而賣掉莊子也不太可能,這里邊肯定有誤會。 方之銘就不管什么誤會不誤會的了,只要弟弟愿意出面,別讓他爹這么糟蹋家業(yè)了就成。 好說歹說總算是把方之銘給打發(fā)了,這事兒根本就經(jīng)不起推敲,若是方之銘有心的話,還不如父子倆敞開了好好聊聊呢。 三個人談話的時候,靖嘉就已經(jīng)避開了,所以并不知道他們這大半天聊了什么,方之平只說了長生要準(zhǔn)備考秀才的事兒,平時休沐的時候會拿文章過來讓他看看,至于他爹賣莊子的事兒,沒搞清楚之前還是不要說了。 不過雖然說了要抽時間去找他爹聊聊,但方之平這一時半會兒還真沒有這個功夫,跟著皇家圍獵用了十幾天的時間,兵部那邊的事兒都積到一塊兒去了,沒有四、五天事忙不完的,總不好為了私事耽誤公事,所以等方之平去定安侯府找他爹的時候,已經(jīng)是當(dāng)月的二十二了。 父子倆是在方道如的書房見的面,里面照例是擺著琳瑯滿目的古玩玉器,好看是挺好看的,但方之平對這個一點研究都沒有,也分不出真假來。 “哼,是方之銘叫你過來了?!狈降廊缫荒槻桓吲d的道。 都連名帶姓了,看來是挺生氣的。 方之平笑道,“還不能是兒子想你了,過來看看。” “油嘴滑舌。”方道如板著臉評價道,不過語氣卻柔和了很多。 方之平‘嘿嘿’一笑,就知道他爹吃這一套,接著撒嬌道,“您老人家干嘛跟我們一般見識呀,對不對?” “嘖嘖?!狈降廊鐫M臉的無奈,“多大的人了,若是讓你那些下屬看見的話,眼睛都能掉下來?!边@都馬上要三十歲了,怎么還跟小孩子一樣。 “在爹面前,我可不就是小孩子嘛?!狈街叫ξ牡?,撒嬌不分年齡,只看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