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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還好嗎,待會兒請你吃冰碗?!?/br> 方之平說的冰碗是用甜瓜果藕、杏仁豆腐、葡萄干、仙胡桃、懷山藥、棗泥糕制成的,冰鎮(zhèn)以后吃起來絕對爽口,這可是前世首都的傳統(tǒng)名吃,只不過大齊并沒有冰碗,夏天消暑人們大都用蓮子湯來解暑,論口感和解暑效果是絕對趕不上冰碗的。 這玩意之所以被方之平帶著倆廚子給蘇出來,完全是為了未婚妻,約會怎么著也需要點驚喜,帶著未婚妻吃吃喝喝是正常的,讓人家吃好喝好,才是廣大男性同胞們應該努力的事情,當然這冰碗一出來,造福的不只是靖嘉,還有方之平本人、宋氏和魏楚。 其實魏楚上次吃過這玩意之后,回去便讓府里的廚子也把瓜果切了,用冰鎮(zhèn)上,只不過這里面好多東西他都吃不出來是什么,廚子也就只能自己隨意搭配,所以做出來的不如他在方之平這里吃的冰碗美味。 魏楚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雖然已經做了父親,但還是小孩心性,“勉強原諒你們在我面前談情說愛。” 方之平哭笑不得,這詞用得簡直了,又下意識去瞧靖嘉,哪成想對方也剛好看過來,四目相對,方之平覺得自己耳朵有點熱,但又不好立馬轉過頭去。 靖嘉也有幾分的窘迫,但還是忍不住揚起一個笑容,露出兩顆小小的虎牙,還有若隱若現的梨渦。 方之平的腰挺的板直板直的,耳朵還在不受控制的發(fā)熱,唇角自然的揚起。 魏楚,魏楚都想拿手拍一下自己的嘴,說什么不好,說‘談情說愛’,這倆人都已經魔怔了,沒有半點不好意思不說,還這么黏糊,眼睛都舍不得轉,笑得跟倆大傻子一樣! 終于認清現實,魏楚默默扯下方之平身上裝薄荷糖的荷包,一下子拿出五、六顆來塞進自己嘴巴里。 方之平見怪不怪,多少年了,魏楚還是這脾氣。 靖嘉突然有一種他們仨是一家三口的錯覺,景文是父親,她是娘親,表兄是孩子。 想法太可怕,靖嘉趕緊止住自己的思緒,順著魏楚剛剛的話題往下說,“到底是去哪兒?。俊?/br> “去我的別院,在北街,那里比較清凈?!狈街降溃@也是沒有法子的事兒,不能出城的話,能待的地方就太少了,與其去別的地方,那還不如來他的別院呢,最起碼自在,不用受人管束。 方之平有別院,靖嘉倒是不奇怪,畢竟定安侯府幾輩子的積累,雖然落沒了,但錢財肯定過得去,給府里的嫡子置一個宅子很正常。 這院子的確是侯府給的,但卻是從方道如私庫里出的,當年給大兒子請封了世子,次子以后就是要分出去的人了,方道如心疼,便給了這宅子。 第49章 魏楚一張口就是滿嘴的薄荷味,在不怎么透風的馬車里就更明顯了, “去別院玩什么啊, 投壺、射箭?還是紙牌?” 方之平在心里一一否定, 這些都不適合小情侶,他還想著跟靖嘉下上幾盤棋呢,不過魏楚肯定耐不下性子, “靖嘉想玩什么?” 靖嘉眨眨眼睛,她有些畏熱, 所以倒是沒什么想玩的, “天這么熱,下棋或者彈琴都行, 不然練字也成?!毕缕濉椙偬y為表兄了, 練字的話還成。 魏楚直接了當的道:“直接給我收拾一間客房,吃過冰碗以后我就去睡覺!”他是出來玩的, 不是出來學習的! 自是把人請到別院了, 方之平自是不會讓他們掃興,“我那兒還有幾本話本, 拿給你瞧瞧?” 世面上話本大部分都是窮秀才經歷重重波折, 最終出人頭地, 再娶了達官貴人家里的姑娘走上人生巔峰,這套路實在是被用得太多了,所以不管是方之平還是魏楚都不愛看, 倒是對志怪類的話本喜歡的很, 不過也不是所有的志怪都喜歡, 還是挑文筆,方之平和魏楚兩個人時不時的會互換資源。 “什么話本?我能看嗎?”靖嘉問道,兩個人既然不避著她,應該也不介意讓她看。 方之平還沒說什么呢,便聽魏楚道:“女孩子不能看這個,晚上嚇得你睡不著!”女人的膽子跟老鼠一樣大,看著話本里頭描寫的那些鬼怪指不定下成什么樣呢! 越是不給看的東西,就是越是好奇,靖嘉問道,“指定不能,不就是寫的妖魔鬼怪嗎,不要緊的?!痹挶纠镱^也就是志怪類嚇人了,不過她還真沒看過這個。 魏楚不吭聲,轉而看向方之平,反正是你未婚妻,也是你買的話本,能不能你說了算。 方之平真不覺得有什么好怕的,話本上的那些對妖精鬼怪的描述,在他看來搞笑的程度要比恐怖的程度多,什么肚子上長滿眼睛,什么九個頭,再或者六條胳膊,畫面都很難想象。 “挑一本看看也可以,還挺有趣的?!狈街降馈?/br> 得,廢了一個多時辰把長公主從宮里接出來,結果三個人看了一下午的話本。 “那這話本我先拿回去了,改天再讓表兄拿給你。”靖嘉握著手里的話本道。 “我也是,這幾本我都先拿著了?!蔽撼牙锉Я宋灞?。 方之平哭笑不得,好在前幾天他就已經看完了,“行行行,碰到好看的我再給你們留著?!钡故嵌疾桓娡狻?/br> *** “下官見過大人。”方之平畢恭畢敬的行禮道,自從入職以后,他們六個人被指派稽查官學功課,上面人就沒再管過,不知道這會兒柳學士把他叫過來是為了什么。 柳學士是正三品,職責就是草擬內制,何為內制,在大齊,任免將相大臣、宣布大赦、號令征伐等有關軍國大事的詔制,稱為內制,非天子心腹是絕對坐不到這個位置的。 柳士弈看著面前的年輕人,本來新人進來,按照國子監(jiān)的慣例要坐上幾個月的冷板凳,煞煞他們身上的銳氣,但是凡事總有例外。 “從今天開始你辦公的地方改到我旁邊的那間房,手里頭的工作先放下,我再安排其他人?!?/br> 方之平不明所以,把辦公室挪到柳學士旁邊,這是要親自帶他的意思,還是他想多了? 方之平腦子正懵著呢,便聽柳學士問道:“進宮的禮儀還記得嗎?” “記得,記得?!狈街较乱庾R回道。 柳學士嘆了一口氣,“待會兒跟我進宮,少說話,跟在我旁邊就是了?!?/br> “是,大人?!狈街街讣紫葸M手心的rou里,這才鎮(zhèn)定下來,不過面上卻一直很穩(wěn)重。 柳士弈這才滿意了幾分,皇上突然指了個新人讓他帶,雖然不敢抗旨不遵,但心里到底不怎么舒服,非親非故的,還是出入官場的新人,放誰都不會很樂意。 “行了,先把辦公的地方挪了,整理好儀表,半個時辰以后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