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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方便還真不太可能,不過就這,也得贊一句太后和皇上開明才成,當(dāng)初他跟她媳婦定了親以后基本上就沒見過,當(dāng)然他也不像之平這樣想方設(shè)法的去見人家,太沒出息了! 這套路方之平熟,“那我在御井街的茶樓等你們?!蹦莾弘x宮門不遠,還有倆說書先生,等久了也不至于無聊,畢竟進宮把人帶出來沒有一兩個時辰是完不成的。 既然順路,倆人也不可能再分開走,直接坐的永寧大長公主府的馬車,有永寧大長公主府的標(biāo)志,街上的人大都會自動讓開,這行車的速度自然也就快了。 馬車?yán)铩?/br> 魏楚斜斜的瞥了一眼方之平身上的荷包,語氣涼涼的道:“這荷包你都戴了半個月了,就是再喜歡也不能不換啊?!闭媸菈蛄?,這荷包只是靖嘉選布料和花紋讓宮女做的,根本就不是她親自繡的,怎么還能寶貝成這樣,這還是那個一天洗兩次澡,換一次衣服的方之平嗎,簡直跟換了個人一樣。 方之平權(quán)當(dāng)他是在羨慕嫉妒恨了,都不稀罕解釋,一句‘你不懂’就給打發(fā)了。 魏楚辯駁道,“女人親手做的荷包小爺?shù)檬樟松习倭?,我不懂?那是我不稀罕戴?!彼且策@么戴哪還能戴得過來啊,之平就是經(jīng)歷的女人太少了,要是跟他一樣百花叢中過,那就不這么稀罕了。 方之平不解釋,但臉上的表情卻透著一股子自得,這怎么能一樣,靖嘉又不圖他的身份,也不圖他的錢,重點是兩個人的關(guān)系是平等的,這才是談情說愛的基礎(chǔ)。 看在三壺酒的份上,魏楚忍了,還好言勸道:“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在一段關(guān)系里頭都不能太上趕著了,不然以后就得騎到你頭上去。寵女人不是這么個寵法,可以給她東西,給她權(quán)利,給她孩子,但前提是這段關(guān)系里頭得由你自己來掌控,不能讓人牽著鼻子走?!?/br> 要不是女方是他表妹,這段話他早就跟好友說了,如今憋不住也是怕他在‘歧途’里越走越遠,畢竟本身表妹作為長公主,身份上就比之平有優(yōu)勢,如今還沒成婚呢,之平就整天想著約會、給人家?guī)|西,這要是成了婚,那還了得,說不定一家之主都當(dāng)不上了,被壓得死死的。 方之平聽明白了,魏楚這話說白了就是要在男女關(guān)系里邊占據(jù)主動權(quán),他倒是不在意這個,反正是要過一輩子的人,誰強點誰弱點沒什么,再者靖嘉初接觸的時候感覺挺有威嚴(yán)的,給人以距離感,說句話都是本宮怎么怎么樣,但接觸多了就會發(fā)現(xiàn),她其實也就是一個小姑娘而已,貪玩、愛鬧,還是個小吃貨,之前端起來的架子完全是唬人的。 這樣的人便是在兩個人關(guān)系里占據(jù)主動權(quán)又能怎么樣,況且男女關(guān)系里,男生本來就應(yīng)該主動些,特別是在這個時代,若是等著女方主動,婚前還要不要見面了!那豈不是白白浪費掉談戀愛的好機會。 在方之平的概念里,這段時間他就是在談戀愛,所以對雖然閱女無數(shù),但從來沒談過戀愛的好友,方之平是報以同情的,雖然對方貌似也在同情他。 第48章 方之平在茶樓喝了五杯茶,磕了兩盤瓜子, 魏楚才從宮里出來。 “走, 今兒帶我們?nèi)ツ膬和??”魏楚一邊拉著方之平往外? 一邊道,茶樓里頭魚龍混雜,什么樣的人都有, 自然不能讓靖嘉進來,她就在馬車上等著呢。 “去別院?那邊雖然小, 但是藏冰還是挺多的。” 這大熱的天, 可不敢往遠了走,不然路上太遭罪了, 所以城外是不能去了, 但京城里邊也實在是沒什么好逛的,他總不能帶著長公主去逛街。 “那兒有什么好玩的?”魏楚有些失望, 好友的別院他又不是沒去過, 一個二進的宅子,也沒啥稀罕的精致, 唯一可取的地方就是清凈了, 誰讓它離街市遠呢。 “天氣這么熱, 出去玩哪有坐屋子里舒服?!狈街降?,談戀愛哪分什么地方啊,兩個人在一塊就夠了。 你剛剛可不是這么說的, 魏楚瞪眼, 眼巴巴的讓他把靖嘉喊出來, 結(jié)果就是帶人去棟小宅子,他要是靖嘉非得氣的跳腳。 永寧長公主府的馬車夠大,再加上方之平同靖嘉的關(guān)系也日益親密起來,所以三個人同乘一輛馬車。 “可等久了!”方之平屁股還在坐到座位上呢,靖嘉便笑瞇瞇的打趣道。 “沒有,里面有個說書的先生,聽著也不覺得時間久,靖嘉今日的發(fā)簪看起來很別致啊,很襯你的氣質(zhì)?!狈街劫澋?。 靖嘉的相貌比尋常姑娘要英氣的多,所以那些淡粉、鵝黃、嫩綠這種比較鮮嫩的不是很適合她,倒是今日這通體透白的玉簪更顯氣質(zhì),而且別出心裁的是這簪子的造型并非是時下常見的各種花樣,梅花、玉蘭、芍藥這些花樣滿大街都是,但這簪子卻是雕了成了一個憨態(tài)可掬的小狐貍,瞧上去甚是有意思。 靖嘉順勢扶了扶被方之平夸過得簪子,“這是碰巧得來的,瞧著好玩就戴上了。”這是她母后那里拿來的,雖然有趣,但這狐貍樣式到底是難登大雅之堂,也就是私底下戴戴,不過方之平能注意到她發(fā)飾的改變,還開口稱贊,著實有幾分出乎她的意料。 魏楚坐在一旁看稀罕,不就是一簪子嘛,少見多怪,書讀多了就是容易說話酸,一個發(fā)簪也能說出花來,明明三個人就坐在同一輛馬車?yán)?,但這兩人卻給了他一種插不進去的感覺,真是活見鬼了。 這種被仿佛被隔絕的感覺真心不好受,眼瞅著這兩人越聊越開心,越聊越契合,魏楚終于憋不住了,“靖嘉知道咱們這是去哪兒嗎?”不是去莊子上吃烤rou,也不是去湖邊賞荷,是去小宅院里頭悶半天! “去哪兒都成?!背榭栈亓吮硇忠痪?,靖嘉繼續(xù)跟方之平興致勃勃的聊了起來,沒想到方之平還對飾品有幾分了解,有些意見還能說到點子上去,一點都不像個讀書人,倒像做首飾的工匠。 其實靖嘉差不多算是猜著了,方之平前世學(xué)得的就是珠寶設(shè)計,只不過還沒參見工作呢,就莫名其妙來了這里。 魏楚氣鼓鼓的坐在一旁,好友重色輕友,表妹女生外向,他怎么這么倒霉攤上他們倆了! 有人生氣是生悶氣,一點都不表現(xiàn)出來,可能等他自己氣消了,旁人還不知道他生氣了,但魏楚不一樣,作為從小就作天作地的小祖宗,他若是絕對不開心了,肯定就得表現(xiàn)出來,讓大家來哄。 所以正聊得開心的方之平和靖嘉就聽見‘小祖宗’刻意加重的呼吸聲,扭頭一看,一張苦瓜臉,就差在臉上寫上‘不開心’這三字了。 方之平右手握拳掩唇輕咳了一聲,這事兒的確是他做的不太對,剛剛光顧著跟未婚妻聊天了,把好友給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