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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這個甜潤?!狈街劫澋?,這一碗酒釀圓子吃下去,感覺全身都暖烘烘的。 王夫人聽了歡喜,而且她的歡喜是不掩飾的,甚為得意的瞥了一眼坐在旁邊的王先生,笑瞇瞇的道:“好吃下次伯母還給你做,這可是我的看家手藝,你們先生年輕的那會兒,一頓能吃上三碗?!闭f著還伸出三根手指頭。 王先生無奈:“喜歡吃就多吃點?!碧熘酪活D吃三碗那次是因為他已經餓了半天了,別說是酒釀圓子了,就是給他三個窩窩頭,他都能吃完。 王夫人促狹的看了王先生一眼,“好了,我不說了還不成嗎,你們先生就是面皮兒太?。 ?/br> 被塞一嘴狗糧的方之平埋頭又吃了一碗酒釀圓子,有時候被迫吃狗糧也是一種幸福。 *** “少爺,要不咱們還是買處宅院吧,離王家村近點不就是嗎,不然小的們都不在,您的衣服誰洗,東西誰收拾,雜活誰干?”剛走出王家村,劉時便憂心忡忡的道,他家少爺再怎么著也不能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啊,就是人家書院還讓帶個書童進去呢,怎么就王先生家里這么講究。 “不用,我自己弄就成?!狈街阶孕诺溃笆浪髮W四年這些事情都是自己做,一點問題都沒有。 劉時有些憂愁,“您的時間應該用來讀書,做這些雜事干什么!” “好了,你要相信你家少爺,不過宅院還是要買的,不然你們幾個住哪兒,就在求真學院附近買,到時候也方便,待會兒你就出去打聽打聽,有合適的記下來,過幾天我再去看看到底買哪個。”方之平交代道。 見少爺已經下定決心了,劉時也不好再勸,畢竟主仆有別,他敢仗著膽子提意見,就是因為少爺待他們寬容,但他們也不能得寸進尺。 “對了,若是侯府那邊派人過來,可不許說這事兒?!狈街椒愿赖溃臅歼@么擔心他的自理能力,他爹娘就更不用說了,別讓他們掛心才好。 剛到江南那天,方之平便寫了封報平安的信寄回家,如今既然已經拜訪了王先生,自然還得寫封信,不然他爹該睡不著了,畢竟當初交代這事兒的時候,他爹把握也不大,那么多年都沒聯(lián)系了,他爹和王先生的情分也早就磨的差不多了。 *** 京城,定安侯府。 北方的冬天凄冷,即便在屋里燒著炭盆,也得穿著夾襖才行。 方道如照例過來陪宋氏用晚膳,依舊是那幾道菜,次子不在,宋氏也沒心思花銀子從廚房那兒加菜。 “這會兒之平肯定到江南了,也不知道信什么時候能到?”宋氏輕聲抱怨道,次子出京以后,每到一郡便會寫封信寄點稀罕東西回來,但越往后,離京城越遠,每封信相隔的時間也就越久。 “江南離這邊遠,從驛站寄信也得兩、三個月才能到呢,你就放寬心,跟著運鏢的車隊走,能出什么問題。”方道如安慰道。 只不過他實在是不會安慰人,宋氏原本帶著幾分愁緒的臉,這會兒還添了幾分怒色,難得強硬道:“妾身不比侯爺心寬?!?/br> 方道如知道自己笨口拙舌,只能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之平也是我兒子,我能不擔心他嗎!”都是老夫老妻了,怎么就不懂他呢! “是妾身想差了?!彼问险Z氣生硬的說道。 方道如何曾受過這樣的氣,便是他娘也不曾陰陽怪氣的說過他,立馬就想發(fā)火,但兩個人關系本來就僵,再吵起來,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和好呢,想到這里,方道如握拳吸氣,盡量心平氣和的道:“你要是不放心就打發(fā)幾個人去江南看看,左右他都已經十七歲了,還是舉人,什么事兒處理不了。” 宋氏不吭聲,半響才道:“妾室最近胃口不好,這段時間打算吃素,侯爺您晚膳還是去別處用吧!” 方道如猛的站起來,“你攆我?” “妾身不敢。”宋氏起身站到一旁,不卑不亢道。 方道如瞧著妻子憔悴的面容,上面的決絕看的他心驚,心里像是塞滿了棉花,悶的發(fā)疼,腦子卻越發(fā)清明,他甚至還在想,幸好周圍沒有伺候的下人,這事兒不會傳出去。 “這兒沒外人,就咱們夫妻倆,你跟我說說你到底在想什么?”方道如輕聲道,他自問沒做過對不起夫人的事情,便是讓她受過幾分委屈,但那也絕非他所愿。 宋氏看著面前不再年輕的男人,一字一頓的道:“妾身也不知道,但這些年一個人過日子過慣了,不想您過來,您還是該陪誰陪誰吧?!?/br> “一個人過日子?”方道如皺眉,“幾十年了,我不是每天都回來陪你用晚膳嗎?”這TM算什么一個人,一個人過日子的是尼姑庵里尼姑、和尚廟里的和尚。 方道如生氣,宋氏比他還氣呢,“是,你是到我這兒來用晚膳,用過晚膳之后呢,還不是去姨娘那里,我都不知道你來這兒用膳是圖什么,扎我的眼嗎!”她寧可對方不進她的門,也好過讓她眼睜睜看著丈夫去姨娘那里,要不是怕之平擔心,她早跟方道如翻臉了。 “我這不是為了安你的心嘛,陪你用膳還陪出錯來了!”方道如氣道,哪家的侯爺像他一樣,陪夫人用了二十多年的晚膳,臨了還落了埋怨,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宋氏就知道跟方道如這個呆子說不明白,往往自己一肚子氣,人家還不知道是哪回事兒呢。 剛成婚那會兒,兩個人蜜里調油,雖然方道如之前就有通房,但她嫁過來后基本上就當丫鬟使了,一直到長子出生,方道如都沒找過旁人,后來老祖宗把長子抱走以后,他們就開始鬧矛盾,三天一小吵,十天一大吵,吵來吵去,感情也都吵沒了,方道如又把他那個通房給拎出來了,去睡那人之前,還得過來先陪她用晚膳,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缺根筋。 次子出生以后,她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次子身上了,對方道如沒那么關注了,也就沒那么多爭吵了,只不過時間久了,當初的感情竟也慢慢沒了,留下的只有怨氣。 二十幾年了,孩子都大了,兩個人都老了,姨娘、通房也都不新鮮了,她也早就倦了,寧可去佛堂念經,也不想看著這個自詡深情卻薄情的男人。 宋氏不發(fā)一言,轉身離開,她就不信明天方道如還能厚著臉皮到后院來。 方道如揮手把面前的碗筷推到地上,氣沖沖的離開,他又不是沒女人,何苦受這個氣。 *** 方道如的兩個姨娘都待在一個院子里,因為沒人重視,所以連個守院門的人都沒有,方道如走到門口,瞧著緊閉的院門,到底是沒讓人打開,他對幾個妾室基本上沒說過多少話,以前找她們就是睡覺,現在沒那個需求了,還真不知道找她們要說什么、做什么。 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