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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出記錄。這才是讓薛庚年最為擔(dān)心的,若是有人一心想要整垮薛家,那么這一計也未免太過狠毒了。 若因貪污皇家銀兩的罪名坐實(shí),那么即便不是滿門抄斬,那也是滿門流放。 薛家現(xiàn)在正直多事之秋了,薛庚年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首觽儬帄Z儲君之位,他早就知道,只是不愿置身其中,現(xiàn)在朝中大臣,想必早就暗下分了黨羽。薛庚年不愿參與,就怕此事會禍連薛家,讓祖上基業(yè)毀于一旦,也會殃及薛家滿門無辜之人。 可是他卻不曾想,有些事情并非他想的那么簡單,也并非是他想躲掉就一定能躲得掉的,該來的遲早會來。 薛庚年看了看薛子楚,又吩咐薛子楚,再去查查,整個薛家包括所有的商行人的票號,看看誰的進(jìn)出銀兩最是可疑。務(wù)必要查出個水落石出,否則禍必將之而無法辯解,更不能讓這些銀兩就這么不翼而飛。 這時門外有人道:“老爺,二老爺來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你喜歡,就動動小手收藏哦 ---- 第50章 我們的家 薛子楚看了一眼父親,在得到薛庚年的準(zhǔn)許后,這才轉(zhuǎn)過輪車從后門走去。 今日一大早,蘇玉錦又來了薛府,換了一身明艷的衣裳,梳了個新發(fā)型,把昨日的發(fā)釵戴在了發(fā)髻上。正樂的要去見大夫人,瞧見巧虞便叫住了巧虞。巧虞轉(zhuǎn)身,見是蘇玉錦,微微俯身一禮,“蘇小姐。” 蘇玉錦說話間口未開,頭發(fā)先晃動,生怕別人看不見她頭上的發(fā)釵,“巧虞,你這是要去哪里?” 巧虞瞧見了她頭上的發(fā)釵,但并未先開口提及這事,“剛?cè)ソo大夫人送些今年上好的新茶,這就回公子院里去呢?!?/br> 蘇玉錦拉過巧虞的手,“這府里,就屬你最中肯了,我今日帶了些尚好的點(diǎn)心,如若不嫌棄就陪同我一起去拜會大夫人,也嘗嘗。聽說,這家點(diǎn)心很不錯?!?/br> 巧虞剛剛出了大夫人的院子,又被蘇玉錦拉了回去。一頓茶配上尚好的點(diǎn)心,讓她們聊了許久的話兒,直到大夫人想要休息時,蘇玉錦才和巧虞一同出來。 巧虞見蘇玉錦這般開心,但卻有句霉話始終憋在心口,可是如果她不說,便是欺騙了蘇玉錦,也不想她在這上頭鬧個笑話。既然她們已義結(jié)金蘭,便當(dāng)是要提點(diǎn)的。 “蘇小姐,有句話巧虞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碧K玉錦聲稱是薛子楚從外地為她一人帶回的禮物,卻不知,這種禮物整個薛府但凡是翠鳥翎的丫頭,人手一份的。 蘇玉錦笑道:“你和我還需要見外么?有什么話但說無妨?!笨磥斫袢仗K玉錦是非常開心的。 巧虞憋了憋嘴,擔(dān)憂的看著蘇玉錦,“小姐,你的這支發(fā)釵……” 巧虞還未曾說完便被蘇玉錦打斷了,“怎么,是不是你也覺得很好看?” 既是不忍心讓蘇玉錦失望,但也不想她受欺瞞,“蘇小姐,巧虞多嘴一句,您頭上的這種發(fā)釵,但凡是薛府的翠鳥翎的丫頭,人人都有份,公子——怎么會送您這種東西?!鼻捎輷?dān)心的瞅了瞅蘇玉錦的臉色。 果不其然,她剛說完,蘇玉錦的臉色就大變。她看著巧虞的樣子,先是一臉認(rèn)真,后又笑的很沒有底氣的樣子,問:“巧虞,你又拿我尋開心呢。” 巧虞皺了皺眉頭,“是真的,巧虞萬萬是不敢欺瞞蘇小姐的?!闭f著,她從腰間拿出了個相似但花色不同的發(fā)釵,“這是公子給我的。”她沒有告訴蘇玉錦,她頭上的那支本是薛子楚依照巧虞的喜好選得花色,只是昨日薛子楚說將她的那支弄丟了,便將紫竹的那一份給了她,正巧紫竹也不在了。 單單是知道這些,蘇玉錦的臉色都已經(jīng)變得極為難看,如果她在這樣說,便更加的讓她憤怒。她堂堂一個大家小姐,哪里受得住這樣大的屈辱。 蘇玉錦接過巧虞手中的發(fā)釵,拿下頭上的對比,果真是一樣的工藝,出自一家鋪?zhàn)永镱^。她的臉色煞白,將兩只發(fā)釵混為一起,走到湖邊朝著湖心丟了下去。 巧虞哎了一聲想要阻止,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只是,蘇玉錦生氣,但丟了她的那支就罷了,連巧虞的那支也丟了。對她可能不算什么,可是對巧虞來說,那是公子送的,即便是一根羽毛,她都會十分珍惜的。 蘇玉錦的眼神中充滿著陰森和恐怖,那是巧虞不曾瞧見過的蘇玉錦。她那精巧的臉蛋不似天仙兒,更似惡魔般令人可怖。 “薛子楚,我蘇玉錦到底哪點(diǎn)比不上她,你竟然這般羞辱于我?!彼袷亲匝宰哉Z,雙手緊緊攥住拳頭,骨節(jié)泛白,眼神中似有殺意黯然飄過。 這時蘇玉錦聽到了一聲爽朗的笑聲,見是秦蘿身后跟著彩畫,與薛子逸并肩而行,兩個人有說有笑,并肩而行。 這讓蘇玉錦更加怒火中燒,若不是秦蘿的出現(xiàn)奪走了她的子楚,她也不至于落得這般模樣。她眼神的恨意更濃了,看著秦蘿與薛子逸二人,她只暗自嘴角邪魅一笑,轉(zhuǎn)身離去。 “子逸,難得你跑這一趟,子楚他忙,我手又傷了,也不方便去西院。這些東西都是子楚特地給你們帶回來的,另外,也感謝你多日來的照顧,若非是你,我的這雙手怕是早就廢了。”秦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薛子逸道:“說的哪里話,倒是你啊,別再惹大夫人生氣了。平常大夫人是個鮮少生氣或者體罰人的,自從你到了薛府,沒少惹事闖禍。” 二人一路說著,秦蘿到:“我去找子楚了。”薛子逸點(diǎn)點(diǎn)頭,秦蘿與彩畫從另一條路拐了去,薛子逸看著秦蘿和彩畫時不時打鬧的背影,竟是不自覺的傻笑了起來,意識到自己在傻笑,趕忙收斂了笑容,一個端著果盤的小丫頭看到薛子逸的表現(xiàn),一副難以理解的樣子,在薛子逸看到她時,她驚嚇的低著頭小跑了過去。 秦蘿去薛庚年的書房附近等待薛子楚,途中見到了宋湘珠,她老遠(yuǎn)便熱情的喚道:“嬸娘?!彼蜗嬷椴幌肜頃?,便腳下不停,秦蘿小跑著追了上去,“嬸娘?!?/br> 宋湘珠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望著秦蘿,下巴頦恨不得揚(yáng)到天上去,“怎么?找我有事?”語氣冷冰冰的。 秦蘿笑瞇瞇道:“也有事也沒事,就是上次不小心害的嬸娘最喜歡的紫玉鐲子摔壞了,一直沒能正面給嬸娘道歉,卡在心間過意不去?!?/br> “我當(dāng)什么大不了的事呢?!闭f著便繼續(xù)走,“你是惹禍精,惹不起還能躲不起,那事兒早就過去了,日后你離我原點(diǎn),我就阿彌陀佛燒高香了?!?/br> “哎呀嬸娘,咱們這可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總不能跟個仇人似的同住屋檐下,今日索性阿蘿都把上次弄回你馬車的事也一并道歉了,嬸娘您就原諒我吧?!闭f著拉起宋湘珠的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