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4
是頭一次見面了,卻還是如此激動。她不停地在腦海中編排著一會兒要用到的話。 這大夫人聽到兒子回來,自然更是歡喜,恰巧今日蘇玉錦也來到了薛府,言里言外對上次拒絕大夫人為她和薛子逸做媒的事又一頓道歉,還似有同意的意思,大夫人便將薛子逸也請了過來。又吩咐月煙讓廚房做了好些大家愛吃的菜,準備今日大家一同用晚膳。 薛子楚見沒有秦蘿的影子,便拒絕了母親的提議。只坐了一會兒便要走了,蘇玉錦見薛子楚不留下用膳,便也站起身來,說是忽然想起家中有事,今日也就不留下用膳了。 蘇玉錦跟隨著薛子楚的步子出來,這一散,晚宴的餐桌上怕是獨留下薛子逸和大夫人,還有尚未到來的薛庚年了。 “子楚哥哥留步?!碧K玉錦喚道,薛子楚停下,蘇玉錦追了上來,靚麗的臉蛋因為走的快了些,便泛著微紅,“方才只顧著和伯母說話,便也沒有空和子楚哥哥搭上一句話,實屬不大禮貌?!?/br> 薛子楚笑了笑道:“你我二人又不是外人。”他說完便要走,蘇玉錦又到了前頭攔著他輪車的去路。 這時有個小廝捧著一個盒子走了過來,還沒開口說話,蘇玉錦便接過盒子,“這是送給我的禮物嗎?”說著便打開了,只見里頭是精致的釵子,喜笑顏開,“真漂亮,玉錦很喜歡,謝謝子楚哥哥?!?/br> 薛子楚本想阻止她,但是見她打開了,又見她說喜歡,便不好再要回來,道:“喜歡就拿著吧,我還有事,就不送了?!?/br> 薛子楚繞過蘇玉錦離去,蘇玉錦得了禮物,便覺著這定然是送給秦蘿的,不過現(xiàn)在薛子楚送給了她,便想她還是比秦蘿在薛子楚心中的位子重要。 那小廝推著薛子楚不敢吭聲,生怕方才搞砸了事情被罵,但是薛子楚越是不吭聲,他又越是覺得自己事兒搞大了,道:“公子,你吩咐小的,千萬不要把少夫人的那份搞混了,小的不慎還是將幾位jiejie的禮物與少夫人的混在了一起,小的眼拙又不識字,感覺都一樣的。公子你讓小的拿上少夫人的那份,可是小的實在找不出,便拿了一份覺著像的,卻不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br> 薛子楚見他如此愧疚,便道:“不礙事,回頭你讓人把東西都拿到我這里來,你也是剛到薛府,慢慢熟悉一下環(huán)境。” 秦蘿在著急的等待中,終于看見了薛子楚進門的影子,本想迎上去,最后還是沒有挪動腳步。只見薛子楚身邊的小廝抱著許多的東西,薛子楚只從上頭拿下了一個盒子,便吩咐道:“趙尋,你幫助彩畫一起將禮物給大家分了吧?!闭f完便朝著秦蘿而來。 他眉眼帶笑,如此溫柔,秦蘿總是貪戀他這樣的笑容。秦蘿本想開口,卻還是被薛子楚搶了先機,“這是我給你特地帶的禮物,看看喜歡不喜歡?!鼻靥}接過禮物,編排的千言萬語,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進了屋內,秦蘿打開禮物,只見里頭是一套琉璃所打造的首飾,打開時,那閃閃發(fā)光的斑點,照亮了屋內,秦蘿見過很多漂亮的首飾,卻從未見過這般干凈純碎的首飾,像是冬日的雪雕刻的似的。 薛子楚見秦蘿喜歡,便道:“這是上等琉璃雕花而成的,是從塞外進來的,只有這么一套,便覺著有趣,想你一定會喜歡。” 秦蘿放下手中的東西,“我很喜歡,很喜歡。”上去抱著了薛子楚的脖子,不慎撕裂到了手上的傷口,疼得她齜牙咧嘴。 薛子楚從輪車上站起來,心疼的把她的手放在手心里,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兩個都受傷了,擔心又心疼的問:“這手是怎么弄的?” 秦蘿羞愧,便把手抽了回來,“是我又惹母親生氣了,這事確實怪我,子楚,你能不能不生氣?”秦蘿卻小心翼翼的看著她,話語間是請求之意。 薛子楚刮了一下秦蘿的鼻子,“傻瓜,我怎么會生氣,我心疼都來不及?!彼亚靥}抱起來放在了床上,秦蘿卻一時間有些緊張起來。 她和薛子楚對視了許久,薛子楚正欲轉身,卻被秦蘿用手拉住。薛子楚看著她無辜又可憐的眼神,便留了下來。 秦蘿不知道要說什么,便閉上眼睛吻了上去。這是她頭一次去親吻一個人,還是如此的主動。薛子楚也是被嚇了一跳,體內剛剛散去的熱氣,此刻卻又騰的竄了起來。他感覺到秦蘿笨拙的吻,卻又輕柔,他便一步步深陷在這香甜之中不能自拔。 屋門緊緊掩著,屋內香軟如春,香爐里的熏香更對人有著催化的作用。秦蘿松開薛子楚,看著他說:“我準備好了?!?/br> 薛子楚濃重的氣息打在她的臉上,“準備好什么?” “真正成為你的妻子。”秦蘿雙手環(huán)繞住薛子楚的脖頸,薛子楚將秦蘿緩緩放倒在床榻上,手下放在了秦蘿的腰間,緩緩拉開那一根久違的衣帶。他的手撫摸的秦蘿渾身酥軟,在他的引導下,秦蘿覺得好似夢似得。 只是覺得他的氣息越來越沉重,秦蘿將他的頭緊緊抱住。床榻上的簾帳被放下,將二人隔在里頭,成了他們二人的世界。 是日,秦蘿睡到了大中午,只覺得渾身酸軟無力,彩畫為她端來了洗漱的水,又備好了早膳,秦蘿道:“子楚呢?” 彩畫忙著服侍秦蘿,邊回答:“公子一早便去老爺書房了?!?/br> 秦蘿道:“你怎么不叫醒我,害我睡到此時?!?/br> 彩畫一臉委屈,“公子說少夫人累了,特地吩咐奴婢一定不要吵到少夫人的。”聽到彩畫這么說,秦蘿的小臉騰的熱起來,極為羞澀,避開了彩畫的眼睛,彩畫卻偷笑了下悄悄出去了。 …… 昨日薛子楚來見父親,正巧父親正在見客,就不方便匯報,今日一早就被薛庚年喚了過來。薛庚年看到薛子楚帶來的賬目對比,卻是驚慌失色,如此大的紕漏,卻一直無人知道。如今是皇上那邊私下傳了話,薛庚年才問起了弟弟的事情。 “為何帳房虧空如此之多,這幾年卻一直不曾被發(fā)現(xiàn)?” 面對薛庚年的追問,薛子楚道:“偷空子漏下的不止皇上追查的這兩百萬銀兩,二叔用人不慎,才導致今日……”他沒有說下去。 “你這次前去調查,沒有打草驚蛇吧?”薛庚年甚為擔心。 薛子楚道:“這次以去替父親拜訪友人,順道看了看各地商行,回來時買了許多禮物,想必會認為孩兒前去游玩兒了?!?/br> 薛庚年點了點頭,“你如此做甚好?!?/br> 薛庚年的傷還未曾好,一氣便容易不停的咳嗽。這是皇商,若是這罪名下來,勢必會牽連薛家。即便皇上仁慈,其弟薛有利也在劫難逃。 這兩百萬兩的銀子,到底是如何在眼皮子低下被挪走了。他早已查了所有薛有利名下的票號,根本就沒有那么多銀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