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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 烏盧爾鄙夷地看了杜蒹葭一眼,“***-蕩-婦?!?/br> 這么想著,烏盧爾生出一個計策。 抬頭對著城樓上的種卿說道:“種將軍,你們國家最講究仁愛,這個女人想回到故國,難道你們不愿意收留?” “叛國賊之母,談何歸家!” 叛國賊說的就是宋琦。 杜蒹葭迷蒙這雙眼,盯著城樓上的人嘿嘿的傻笑。 仿佛在一瞬間,她的視線變得異常清晰。 她看見了站在城樓上的衣冠博帶的男人,是宋玉姝。 “呵呵……”杜蒹葭自嘲的笑了笑。 沒想到自己這yin(和)亂的一幕會落到宋玉姝的眼中,真是諷刺! “宋玉姝!” 杜蒹葭緊緊的盯著城樓上的那個身影,她在確定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宋玉姝。 如果是,她一定要像烏盧爾告發(fā)宋玉姝的身份。 小夏人對她所做的,她要宋玉姝也嘗一遍! 宋酒只是平靜的看著杜蒹葭,嘴角揚起一絲若隱若現(xiàn)的笑意。 “將軍,你抓她!你抓她!” 杜蒹葭指著城樓上宋酒的身影,瘋狂地說道:“城樓上的那個人,她是女的!她是我的女兒!” 烏盧爾一聽,兩只眼都直了。 馬下的女人尚且如此誘人,那她的女兒豈不是更驚為天人? 難怪那個身影站在城樓上那么顯眼,原來是個女人。 “烏沙涅,你看城樓上的那個女人怎么樣?” 烏盧爾的彎刀指向宋酒。 副將烏沙涅摸摸下巴,yin笑道:“滋味一定很好?!?/br> “種卿將軍,如果你把那個女人交給我,我今日就不攻打你們!” 種卿肅冷一笑,“癡心妄想!” 烏盧爾見種卿敬酒不吃,雙目一凜。 副將烏沙涅喝道:“來幾個人!” 很快就有兩個手持彎刀的小夏人沖出來,立在烏盧爾和烏沙涅的面前。 “這個女人就賞賜給你們了,你們在敵軍面前好好表現(xiàn)表現(xiàn)!” 士兵對著烏盧爾和烏沙涅嘰里咕嚕的說了兩句,大概是在說遵命感謝之類的話。 杜蒹葭驚恐地往后跑,她不要在受小夏人的凌辱了,不要…… “抓住她!” 她在黃沙中奔跑,瑩白的身體裸露在空氣中,*****上下晃動。 那幾個小夏士兵似乎從沒碰過杜蒹葭,狂奔著追上杜蒹葭,將她反扣在地上。 其中一個粗暴的撕裂那最后一點遮擋身體的破布。 杜蒹葭的身體全數(shù)暴露在所有人的眼中。 城樓上的種卿、宋錦承以及王之煥都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其他方向。 只有宋酒冷冷的看著這一幕。 “宋玉姝,你娘是個賤-人,你也不例外!” 杜蒹葭趴在地上,一雙赤紅的眼緊緊的盯著她。 竇小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從身后拉住宋酒,說:“大官人,真的不救她么?” “救她?” 宋酒一嗤,“她若是不向烏盧爾說那句話,我是打算救她的。但是,我反悔了。” 宋家的破裂,大部分的功勞都來自杜氏。 眼下她又想拉她下水,門兒都沒有! 宋酒悄悄拉著王之煥的手,道:“必要的時候,給她一箭?!?/br> 第五十三章 :動人 王之煥微微頷首,“聽你的。” 種卿和宋錦承都認為宋酒的主意合情合理,萬數(shù)的兵馬不可能為了救杜蒹葭一人而犧牲掉。 唯一的辦法就是犧牲掉杜蒹葭。 底下的小夏士兵已經(jīng)開始解褲腰帶,興奮地欣賞著杜蒹葭的胴(和)體。 杜蒹葭此刻被四個士兵禁錮著手腳,四仰八叉著肢體,絕望的仰望著天空。 士兵的皮甲一層一層落地,傳到她的耳中如同魔咒。 在小夏人手中的這些日子,她幾乎每天都是這么過來的。 起初她對這些并不反抗,反而興致勃勃。 只要小夏人能夠讓她活下去,讓她做什么都愿意。 宋琦想要獲得烏盧爾將軍的信任,她就去色(和)誘烏盧爾。 宋琦想要兵馬,她便拼盡全力去討好小夏的各位將領(lǐng)。 …… 可是,等到宋琦名利雙收之后,對她是冷眼相待。 她在小夏人身下委屈求全都是為了他,結(jié)果卻反被厭棄…… “都怪我,當初不該丟下你……” 一切都是她自作孽。 四個士兵將她拉起來,直挺挺的對著漠北的城墻。 這樣屈辱地將身體暴露在故國的將士面前,她的顏面早就丟進了。 一個粗暴的士兵狠狠地對著她一動,幾乎要昏厥而死。 “大哥,動手吧!” 宋酒轉(zhuǎn)身,一陣冷風從她耳邊刮過。 箭已離弦。 “一箭雙雕!” 也就是說杜蒹葭……死了。 這樣死了也好,就算她回到京城,面臨的是無休止的唾罵,也有可能是殺頭之罪。 烏盧爾在馬上看見宋酒離開了城樓,殺心頓起。 一定要滅了漠北的人馬,才能把那個女人弄到手! “都給我打起精神!” 烏沙涅揮著彎刀在鼓舞士氣。 方才種卿的那一箭,可謂是百步穿楊。 如此震撼的實力,令小夏的士兵退縮了。 …… 回到后方營帳,宋酒便坐在床邊發(fā)愣。 竇小六仍心有余悸,端水的手一直抖個不停。 “大官人,喝點水壓壓驚。” 其實宋酒的內(nèi)心要比竇小六平靜得多,杜蒹葭的死只能算作屈辱。相比她曾經(jīng)見過的各種死法,杜蒹葭死得還算完整。 她將水推給竇小六,竇小六眼下比她更需要這個?!澳愫劝??!?/br> 竇小六渾身在輕微的顫抖,碗中的水泛起了層層波紋。 “大官人,那個女人死了,你不高興嗎?” 竇小六多少知道一些宋酒和杜蒹葭之間的恩怨,認為杜蒹葭死了,宋酒應(yīng)該高興才對,只是看她此時的舉動,完全不像高興。 更像是悲憫。 宋酒只是認為杜蒹葭在死前還要遭受小夏人的凌虐,于心不忍而已。 同為女人,她能明白那種當著眾人的面被欺辱的滋味。那是對女人最大的屈辱,足以讓一個女人有向死之意。 看杜蒹葭從小夏人陣營中出來的模樣,足以想象她在小夏人那兒過得如何。 終日惶惶,以身體來侍奉那些殘暴的野蠻人…… “大官人,要是漠北這塊地丟了,是不是漠北的百姓都會遭到那樣的待遇?” 宋酒輕輕拍著竇小六的背,安慰道:“你放心,種將軍還有宋將軍絕對不會讓小夏人踏入漠北一步!” 還有,她相信王之煥一定有辦法助他們一臂之力。 漠北,絕對不能落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