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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錦瑤聽了果然心情大好,又問:“他離開的時候神情如何?” 歲華推了推歲燕,讓她說。 歲燕道:“柳二郎君離開的時候步伐有些虛,好像一陣風(fēng)就能將他吹走似的。婢覺得柳二郎君許是昨夜勞累過度了……才致使今晨離開的時候,面色有些發(fā)白,形容有些消瘦。” 宋錦瑤點頭,含羞道:“他累也是正常的?!?/br> 她一動,歲燕和歲華趕緊上來伺候她穿衣。當(dāng)觸及她渾身的青紫時,免不得一陣發(fā)汗。 歲燕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娘子回家之后可千萬別讓夫人瞧見這些印記,要是夫人氣急,一定會告訴老爺。老爺發(fā)起怒來,可是誰都勸不住的。而且娘子也知道老爺多疼愛您一些,到時候心已寒,不知要做出什么驚天動地的舉動來。” 宋錦瑤心情好,要是放在平日里,一定會板著臉教訓(xùn)歲燕一頓。她嘴角噙著笑,“放心,娘不會發(fā)現(xiàn)的。” 離開旅店的時候,宋錦瑤還多賞賜了小二一錠銀子,嚇得小二哆哆嗦嗦的連路都走不穩(wěn)。 月心將宋錦瑤徹夜未歸的消息稟報給宋酒的時候,宋酒沒多想。 “小李氏現(xiàn)下一心都在二叔身上,哪有心思去管她?讓她鬧騰吧,我若是管了,還會惹閑話。”宋酒剝著橘子,看了看外頭,問道:“他們走了?” 月心搖頭,“還在呢,索蒙將軍對烏二娘真是情深,這回來還帶了好些珍貴的藥材?!?/br> 自從初一從花滿樓回來之后,索蒙將軍每日都要來看上烏月牙一回,完全將勤園當(dāng)成了自己的家。 宋酒也懶得管他,只要他不到處招搖,隨他怎么看烏月牙都行。 月心站在一邊,手中也在剝橘子?!澳镒?,若是烏二娘想起從前的事情,要將小郎君帶走,您會同意嗎?” “我只答應(yīng)索蒙將軍讓他帶走烏月牙,可沒答應(yīng)送他一個外來的外孫。再說了,阿盼于他就是個拖油瓶,他心里能愿意?宋環(huán)是烏月牙親生的女兒,也不見他有幾分關(guān)心,何況是阿盼?” 月心了然點頭,但又想到一個問題?!澳峭趵删??小郎君也不是您的親生子,萬一以后王家不同意讓小郎君跟過去,該如何?” 宋酒嚼了一瓣橘子,道:“若他們不愿意,我便帶著阿盼回臨安去。阿盼雖不是我親生的,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相處這么久,總會有感情的。再者,我養(yǎng)活自己和阿盼并不困難,何須擔(dān)心?” 月心嘴唇嚅動,話到嘴邊時見她如此,便不想再添煩憂。 第一百七十七章 :敗露 十三,夜。宋琳姿于勤園外夜會柳卜玉,被杜氏撞見。 宋琳姿、柳卜玉大驚,落荒而逃。 十四清晨,杜氏將此事告知老太太。老太太大怒,不由分說就派人去將宋琳姿抓來,跪于靜得堂大院之中。 時天正飄雪,寒風(fēng)蕭瑟,宋琳姿長跪院中,眉發(fā)盡白。 老太太端坐羅漢床之上,兩頰逐漸松弛的皮膚下垂,嘴唇緊緊地抿著,像是在壓抑著什么情緒。 宋淮臣和大李氏冒著風(fēng)雪趕來時,宋琳姿幾乎成了一個雪人。 大李氏撕心裂肺的一口一個“我的兒”,兩手已經(jīng)解下了斗篷披在宋琳姿的身上。宋淮臣見她這樣,料想她是不會跟著自己一道進(jìn)去見老太太,只好自己一個人進(jìn)去。 “老太太,三老爺?shù)搅??!?/br> 老太太的眼皮動了動,身子卻紋絲不動。 宋淮臣噗通跪下,如鯁在喉。“母親到底為何要這樣責(zé)罰琳姿?琳姿尚小,若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對,請母親示下。子不教皆父之過,請母親示下!” 老太太拖著蒼老的聲音說道:“老三吶,琳姿這孩子在走小六的老路啊!” 宋淮臣神魂俱震,聲音一聲高過一聲?!安豢赡?,琳姿怎么可能會這么做?不可能的,一定是母親弄錯了。母親,琳姿素來乖巧聰慧,絕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何況還有前車之鑒?!?/br> “可是事實就擺在那里,昨夜姓杜的女人親眼瞧見的?!?/br> “母親難道寧可相信一個外來人的話,也不愿相信琳姿是被冤枉的?”宋淮臣紅眼問道。 老太太揉了揉眉心,“要真是姓杜的女人瞎說,我也不至于如此氣憤。你且去問問你外邊兒的好女兒,看她承不承認(rèn)?” 宋淮臣猶豫片刻,撩起袍角起身出去了。 白茫茫大地,銀裝素裹。大李氏那件大紅的斗篷披在宋琳姿的身上是如此的顯眼,好似白雪中綻放的一株傲骨紅梅。 宋淮臣腳步沉重,細(xì)雪在腳下被碾出咯吱咯吱的細(xì)碎響聲。宋淮臣捏著拳頭,問道:“琳姿,你是否同什么人做了不檢點的事情?” “老爺,你在說什么啊?”大李氏摟著體溫漸漸冷下去的宋琳姿,不可置信的問道。她絕對不會相信自己的女兒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宋琳姿艱難的張口,一股熱氣從唇間噴涌而出,哈成了一道白霧?!案赣H既已知曉,何必再問?”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在冰天雪地中炸響。 “糊涂?。 彼位闯嫉睦涎鄣傻媚勘{欲裂,打宋琳姿耳光的手不住的顫抖?!半y道宋環(huán)的事情還不夠讓你長記性嗎?你為何偏偏要……” 大李氏呆愣了許久,才緩過神來,哆嗦問道:“琳姿,你告訴娘,你爹說的都不是真的!你告訴娘??!” 宋琳姿在雪地里跪了許久,四肢已經(jīng)麻木了,好在兩片嘴唇還能活動。“娘,爹說的是真的?!?/br> “你說,那個人是誰!我現(xiàn)在就去辦了他,趁你們現(xiàn)在還沒做什么,一切都還來得及!”宋淮臣叱問。 宋琳姿想要仰頭,奈何脖子已經(jīng)凍僵了,只好平視前方,道:“爹不用這么費心,等女兒在這冰天雪地了凍死了,柳郎自會下來陪伴女兒。” “琳姿啊,你怎么這么傻?世間男人的話,有幾句能信的?那些接近你的人,哪個不是為了宋家的家產(chǎn)?你怎么就不開竅呢?”大李氏又氣又憐。 宋淮臣知道宋琳姿不會將那個男人供出來,朝院外吼道:“一硯、一墨,趕緊給我進(jìn)來!” 一硯一墨是宋琳姿身邊的婢女,平日都伺候在她身邊沒有什么事情她們是不知道的。 一硯、一墨急匆匆跑進(jìn)來,跪在宋琳姿的身邊,“老爺有何事吩咐?” “我問你們,琳姿平時都和什么人接觸?尤其是和哪家的男子接觸?”宋淮臣雖然平時在縣學(xué)教書,但發(fā)起怒來也不簡單。一硯和一墨當(dāng)初是宋淮臣親自挑選送給宋琳姿的婢女,對宋淮臣一直都是畢恭畢敬的。 “你們二人膽敢有半句謊言,我定不輕饒!”宋淮臣這一喝,將一硯和一墨嚇在當(dāng)場。 一硯不忍宋琳姿一直跪在這么冰冷的地方,要是一直這么跪著,日后一